没有防备的Sam被推倒在床上,巨大的阴茎也随之抽离了女人的花穴。
“啵”!的一声响起,湿漉漉翘起的狰狞巨物,不甘心地在空气里左右摇摆,似乎在寻找那个温热湿润的销魂洞。
Sam愣了一下,爬了起来。
看着女人的身体已经被哥哥抱过去,他正掰着她细弱的双腿,盯着她的下体看。腰腹上的阴茎已经冲了血,翘成了90度。
“David,我先来的,等我吃饱了你再来。”欲望上头,Sam吃到一半,尾椎骨痒的很,他不满地扯住了白芷的胳膊,想把她拉回来。
David一把拉住了弟弟的手腕,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又收了回去,落在白芷腿间的花穴上。
那处红肿流水,还在不停蠕动。穴口已经咧开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像是被肏坏了般再也合不上了。
他松开了Sam的手,一只手握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并起两指,钻入了那个鸡蛋大小的孔。
穴内的软肉感觉到有东西进入,迅速地吸附上来,连穴口也慢慢聚拢,含住了他的手指。
手指被花穴搅住,感觉到一阵吮吸感。
没坏,还能用。
Sam看着哥哥的举动,又拉住了白芷的胳膊。翘起的阴茎蓄势代发,做到一半不上不下,他难受极了。
“David~我还没射~你看,你看,它要爆炸了!”他皱着眉头,捏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让哥哥看。
David瞥了一眼弟弟耀武扬威油光水滑的东西,只觉得碍眼得很。
“Sam,Eva晕过去了。”
Sam看向白芷紧闭双眼的脸,啧了一声:“没事,还会喷水的。”
晕过去也没关系,肏起来一样爽。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Sam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竖起中指,挤着哥哥的手指往里戳。
花穴被挤开,又将这只手指容纳进来,紧紧的裹住。清亮的花液,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流。
“看!小甜心想要。她贪吃。”Sam高兴的和哥哥说着,抽出了手指,又要去拉白芷的身体。
David狐疑地看着兴奋异常的弟弟,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Sam,你几点回来的?”
“大概11点吧,不记得了。”
Sam此刻满脑子黄色废料,哪里还记得自己几点回到的酒店。David把着小甜心的腰肢,他也不敢太用蛮力,急的拿几把去蹭白芷的腰侧。
David目光在白芷的身上又梭巡了一番,他刚刚和yang分开的时候,已经叁点了。显然Sam回到酒店不可能和小宠物谈心。
他们是没有心可谈的,小宠物和Alan家的那个女人一样,智商低下,压根理解不了他们的思想。
他们迁就她的时候多了去了,偶尔会和她聊几句衣服包包和珠宝。或者是听她满怀兴奋地叨叨小崽子们的可笑日常。
又或者最近听了什么八卦,看了什么精神污染物,顺便纠正下她被别人的八卦,和精神污染物玷污的思想,这都是养她必要的过程和牺牲。
她理解不了他们,他们只能向下兼容,配合下她低下的智商。
他们之间最有效的沟通,就是在床上。原始的欲望只有在她的身体里释放,才让人感到愉悦。
他十分了解自己的同胞兄弟,一见了小宠物就发情的状态。这几年都是这样,她的身体似乎越是被他们开发,便越符合他们的胃口。
哪里有时间和她谈天说地。
叁四个小时,显而易见,Sam已经吃了很久了。
小宠物情况不太对,那里没被肏坏,但是人已经毫无意识。他抽出了手指,又将被扔在一边的被子拖过来,裹住了女人瘦弱的身体。
“Sam,去倒水。”
Sam看着哥哥的动作,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Eva渴了。”
Sam又去看白芷的脸,她双眼紧闭,小嘴殷红,看起来好像的确不如以往水润。他又摸了摸自己还未满足的吉宝,翻身下了地。
很快倒来了一杯水,David捏着白芷的脸颊,喂了一口。可白芷人事不知,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
David只好喂一口抬一下她的下巴,强迫她将水咽进去。一杯水,大半都洒在两人的身上,白芷只喝进去一点点。
David皱眉看着白芷的状态,强忍住想打Sam一顿的暴躁,又指挥弟弟去行李箱拿来一支药剂。
药剂推入女人的静脉血管,David抱着她的身体,又喂了半杯水。
过了十来分钟,白芷终于悠悠然醒过来。她眼睛迷蒙,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东西。先看到了坐在她对面的Sam,吓得瞬间哭起来。
“我不要了~呜呜呜……”
David搂着女人瑟瑟发抖的身体,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
白芷终于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怀里。她抬头去看男人的脸,这张脸还是瘦削,虽然养回来了一点肉,但是比起健康的Sam,明显还是瘦了一些。
但瘦削的男人,此刻却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她一把搂住男人的腰肢,把脸埋在他怀里委屈地哭诉:“呜呜呜呜……David~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Sam~呜……Sam欺负我……呜呜呜……还有叁宝……”
Sam经过刚刚的一通忙活,神志已经清醒。听着女人的控诉,他难得有些许心虚,对着哥哥询问的目光,他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明明是那只小崽子烦人。”
“她哪里烦人,她那么小。呜呜呜,我可怜的Elsa,呜呜呜,肯定吓坏了。”白芷无力地趴在David怀里,控诉了一番Sam的恶行。
又听那个恶劣的男人补了句刀:“明明是你很想要,流了那么多水,床单都湿了,不信你摸摸,难道你想让我当着小崽子的面和你做爱?”
“哇!!!!呜呜呜……”这句话可不得了,勾得白芷委屈地要命,又气又生气。要不是因为全身酸软无力,她都想打死Sam算了。
David耐心的拍着白芷的背,眼睛里绿光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白芷抽噎着告完了状,他这才慢悠悠说:“那罚Sam今晚去睡客房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