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可是我刚才将塞因送来的时候看着他流了好多的汗,我从来没看见过塞因流那么多的汗,他的脸都白的和纸一样了。迦岚碎碎念着,不管旁的虫说了多少都没用。
谢璟,这都过去十分钟了。
谢璟:没事的迦岚,这才过去十分钟。
宋钺闻声赶来,陪着谢璟安慰迦岚。
小殿下,一般来说一到两小时都是很正常的时间。
迦岚擦擦眼泪,眉头都蹙成一团了,泪水耷在睫毛上,好像生产的虫是他才对。
呜,我再也不喜欢宝宝了。他抓着自己的衣角不停地说着。
最后等路斐、莫尔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迦岚都已经哭成一个泪虫了。
早知道塞因会那么苦,他就他就,不听那该死的宋星的话了。
哒。
门被开启。
一枚金灿灿的蛋被小心地安放在保温箱里,可能因为之前没有迦岚精神力的安抚,蛋比一般的虫蛋要来的更加小巧。
他安安稳稳地躺在保温箱里,一张可爱的粉丝铭牌被挂在旁边,上面写了宝宝的名字和出生时间。
迦念。
那是谢璟给宝宝定下的名字。
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虫蛋,新生命的到来缓解了原来紧张的气氛。
只有迦岚的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流。
眼睛都哭得肿肿的。
而塞因在没多久后被缓缓地推了出来,他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黑发被汗水浸透,水色的眼睛被柔意充满,多大的虫了,怎么还哭鼻子。
迦岚立刻就奔到塞因身边,抱着他的脖子哭,眼泪一点点的滑进塞因的脖颈之间,我讨厌宝宝了,他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塞因宽慰地拍了拍迦岚的肩,他看着四周的虫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心想怎么认识的虫都来了。
他不就生个蛋吗?有这么必要吗?
好了好了,我没事啊。
塞因给旁边的虫使了一个颜色,好在除了莫尔之外大家都很心领神会地转过身去,只有莫尔一脸傻笑,还是路斐把莫尔拽走了。
塞因在迦岚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怎么叫了那么多的虫了。
我、我害怕嘛。
迦岚抬了眼,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塞因,还好你没事。
温暖的手钻过毛茸茸的毯子,和塞因的指尖紧握着。
低头,毫不顾忌地吻上了塞因泛白的唇。
塞因的耳根顿时就变得通红,但是和迦岚相扣的手指却不由地握的更紧了。
塞因,我错了。迦岚的发丝垂在塞因的身上,声音也是颤颤的。
塞因疑惑地嗯了一声。
而迦岚却是没有再说话了,搞得塞因也不知道迦岚为什么突然就说了一句对不起。
也只有迦岚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塞因在医院里修养了一礼拜后就回了家,没了蛋他的一身轻松,除了
过分柔软的胸膛以及经常性地被迦岚的精神力蛊惑。
虽然这都是正常现象,但频率实在是太高了。
搞得塞因都不愿意在家里待下去了。
可每当他寻了个理由出门的时候,他就会对上迦岚即将哭出来的眼,和哀怨的一声:塞因,你这就不要我了吗?
塞因再怎么坚硬的心在对上的迦岚的时候都会软成一滩水。
如此过了一个月,塞因都觉得他这样下去很有可能又突然怀孕。
他趁迦岚开会的时候来到了恒星塔。
议会在沈也的事情之后来了一个大换血,老牌的议员很多都怕被牵扯都纷纷下台,从各个附属星球选拔来了大概三分之一的新议员。
而军部和议会的摩擦也逐渐减少起来。
而谢璟最近在做的事情就是通过白希和沈也留下来的资料,将和帝国余孽有联系的虫一个个揪出来。
所以谢璟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忙碌。
塞因进来的时候谢璟的文件才刚刚处理到一半。
不是说要退休吗?怎么还不给自己放假?塞因故意这样说道。
闻言,谢璟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迦岚举行婚礼,西南角那边可还在等着你呢。
哎。塞因坐了下来,发觉谢璟的水有些冰,想了想还是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谢璟这件事情,我还有点犹豫。哦我不是说远征的,而是塞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婚礼?可之前你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塞因点了点头。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塞因有些说不出口,婚礼的筹备工作其实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但是他最近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太敏感了。
一和迦岚碰上他就很难控制得住他自己。
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塞因皱着眉问,总感觉有些太快了。
当初答应他的虫不是你吗?谢璟放下笔反问,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一点,他看了一眼表,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休息一下。明天我要出个远门。
嗯?你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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