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珩被气的脸色铁青,苏念心中不禁暗爽,甩开他的手就往外走。
萧珩被气笑了,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说了句什么。晃着大长腿就把苏念拦腰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要骂人的嘴,他强硬地用舌头顶开对方的紧闭的牙关,然后在苏念口腔中肆意搅动。当人反应过来想咬他时,他又极快地收回舌头,转而啃咬那嫣红的唇肉。
“唔……臭傻逼……唔放开劳资唔唔……”苏念被吻得一句话都完整说不出来。
吻了不知时间过了好久,门突然被敲响,萧珩才放开她红肿的唇瓣,沉声说:“请进。”
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苏念欲想挣扎的从他怀里出来,可她的力气在萧珩眼里就是蚍蜉撼大树。
萧珩单手将人按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接过秘书手中的药膏,吩咐人没事别往总裁办公室跑。
怀里人不安分的乱动,蹭的他邪火上身。萧珩一巴掌拍在她柔软肥硕的屁股上,无奈的说:“别乱动,等下肏死你。”
在苏念怔住时,萧珩顺势将她衣服脱个精光,背上交错的戒尺痕迹触目惊心。
“你妈的,你信不信我找人轮奸了你。”苏念心直口快吼出来,漂亮的狐狸眼无辜的望着萧珩。
萧珩神情比刚刚更冷了叁分,剑眉紧锁。看着她媚艳的脸上是娇纵恣意的张扬,深邃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苏念!”
苏念身下闭合的花穴猝不及防被手指插入,紧致肉穴又湿又热,跟小嘴一样吮着他的手指死死不放。
“唔……混蛋……”
“放松,是想把我的手给吞进去么。”
“唔……啊放你妈……我不要跟你做啊啊啊啊……”
萧珩随意在小穴插了几,想着今天非要给她个教训,一根粗长青筋缠绕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她吐水的小穴。
硕大龟头已经顶进穴肉当中,听见她低泣出声,扭着腰要从自己身上下去。萧珩弯腰舔掉她眼边的泪水,俯亲吻其白玉般的耳垂,低笑道:“宝贝,乖一点好不好。”
在苏念放松警惕的时候又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肉棒一下子干到最深处。
“唔……啊啊啊……萧珩呜轻点……”苏念不知道是被他气哭的还是疼的,泪珠子跟断了线丝的往下掉。
“呜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啊啊啊……”
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不满的瞪着萧珩,像把钩子,剜进他心里。
身上人哭着挣扎不停,要是将她压在沙发上肏,恐怕哭的更大声。萧珩无奈的掐着苏念的腰抬高,重重的往阴茎上撞。瞬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她挺起腰,头扬得很后,露着漂亮的天鹅颈,腰线绷起弯弓般的弧度,脸上也一片绯红。
凶猛的肏干数十下,苏念嚣张的神情瞬间被灭顶的快感淹没,神情迷茫,嘴唇微启,身体紧绷的喷萧珩一身水。
苏念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呻吟。身体软的像滩水,仍由萧珩摆出任何姿势。
娇嫩的子宫被一股股精液烫的一激灵,苏念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颤抖。漂亮的眸子如雾一般,灌满小穴的精液在阴茎抽出来后,汹涌的从子宫往外流着,看的萧珩恨不得将人再肏一次。
他垂眸看着怀里昏睡的人,将药膏涂抹在她身上被打的纵横交错的伤痕上,再用毯子将人裹起来,毫不避讳的抱着人出公司。
苏念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跑出来这么久,她害怕苏父找自己。
一骨碌起身下床,红肿的小穴喷出汩汩温热的白浊,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灰色地毯上。脚踝上还被一条金色细长的锁链套住,苏念脸都黑了,一边在心中骂骂咧咧。
听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反应迅速的钻进被窝里,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一双狐狸眼凶巴巴盯着来人。
“你特么个臭傻逼,你又要干嘛,给劳资放开。”
萧珩头大,用手捏了捏疲惫的眉心。他趁着这次苏家忙着投钱处理热搜,企业流动资金不足,加上他动了手脚,苏家公司的财产肯定不足以偿付所欠的债务,过不了几天肯定就彻底破产。
到时候苏念东躲西藏躲债,还不如做自己的金丝雀。
“很难看出吗,把你关起来做我的性奴。”萧珩强硬的掰着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着。
“呸,我看你敢吗,我可是江家未来儿媳!”
萧珩看着她漂亮的狐狸眼盛满了星光,不可一世的张扬样,满脑子都是想嫁江家的废物。恼怒的无情戳穿现实,“江家已经宣布婚约作废,没了江家的支持,过不了几天你家那小公司就没了,毕竟你的照片也需要钱压下去呢。”
苏念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不甘示弱的双手齐上打萧珩。趁他没注意将他推到在床上,叉开腿重重坐在萧珩腰胯上,俯身一口咬在他壮实的胸肌上。
一点也没有收力,疼的萧珩闷哼一声,呼吸声都沉重了许多。果然女人打架就是喜欢扯头发,咬人。他单手禁锢住她的腰,一手紧紧捏住抓自己头发的手腕,语气冷的能冻死个人,“放手,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不放不放,你个死变态。”苏念就像只炸毛了的小猫,单方面的跟他扭打在一起。
待人掏出萧珩腰后的手枪时,他无奈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还没来得及诱哄她,耳边就响起子弹破膛而出的刺耳声,伴随着玻璃炸裂的碎声。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景一急声吼着,“老大!”
开门的同时,萧珩就将苏念压身下用被子捂着,凌厉的剜了一眼他,语气不善的说:“滚出去。”
景一立马识趣的跑了。
苏念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的跟个小恶魔一样。理直气壮的说:“你抱我去洗澡。”
“不行。”
“那给我叫沉彦来,反正上次就是他帮我洗的。”
他深眸闪过一丝阴霾,额角的青筋都爆来了。苏念还以为要打她呢,没想到就是抱自己去洗个澡,还给她身上伤痕处涂了药膏。
苏念又得寸进尺的说:“我要换房间,这落地窗碎了一地,晚上要是吹风的话我害怕。”看萧珩杵在那里臭着脸一动不动,她又挑衅的添了句,“不然叫沉彦来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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