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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回过头,淡金色的头发凌乱的搭在光洁的额头上,细密地睫毛在清澈的蓝灰色瞳孔里投下浅浅地倒影。
    第28章 这章为空
    抱歉~又不小心发了一张空章节,被自己蠢哭了。
    第29章 心思
    哈利心头一跳。
    莫名的感觉从身体里升起,酥酥麻麻的像藤蔓一样爬上脖颈,一圈又一圈,好像不能呼吸了。
    “咕—”
    哈利抖了抖翅膀将身上的雪抖落干净,德拉科颤抖了一下抬头一动不动的盯住它。
    大鸟恶意的龇了龇嘴,然后开心的看着对方朝后面小心的移动着。用他毫无敌意但满是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眼神,哈利心头又跳了一下,很陌生。
    哈利垂下头翅膀交叉,将红喙藏了进去,他刚刚顺从自己突如其来的冲动只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想要单独见见他,于是他不计后果的做到了。
    可现在他却退缩了,他该怎么做?一个拥抱么,告诉他我刚刚梦见你死掉了啊!我好害怕失去你啊!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他们现在连朋友都不算。
    这感觉很奇怪,德拉科整个人都很奇怪,无论是记忆里的,还是现实中的,带给他的感觉都很奇怪,和赫敏罗恩带给他的感觉都不同,和任何人带给他的感觉都不同。
    他对自己很重要,哈利深刻的清楚这一点,一个带给他希望又带给他绝望的人,一个算不上好朋友却又重要的无法比拟的人。
    哈利在对方警惕陌生的眼神里难受的退后一步,他不认识自己,就像他不会记得他们短暂的但值得珍惜的友谊。
    “咕。”哈利小声叫唤了一声,眼睛疲劳的眨了眨,不舒服很不舒服,奇怪的感觉挥之不散,好像对方有一种触不可及的感觉,想靠近却又害怕靠近。
    这一次和在学校里的感觉又不一样,他现在没法把他当成那个口轻舌薄的小混蛋了。在这里,他又变成了记忆里的那个自私的无赖,永远孤身一人才会懂得什么叫理智和冷静。
    好吧,其实他们还是一个人,一样的脸,一样的混。那么他现在不应该糊里糊涂的去来个什么友谊性拥抱,应该过去踹他一脚才对,因为他把自己脖子上的毛抓掉了。
    原因似乎不太合理?哈利歪头思考,但他们之间的各种恩怨似乎从来不需要什么合理的原因。
    多么好的反攻机会,应该抓住不是吗?
    哈利向前跨了两大步,爪印在雪堆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德拉科惊恐的屏住呼吸,他的手小心的探入了怀里,握住了自己熟悉的魔杖,眼睛却还紧紧的盯住它的一举一动。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哈利的眼睛。
    “咕。”白雕又叫唤了一声,声音像极了受伤了的小猫。它又退后了几步,几乎退到了瓦砾塔顶的边缘。
    “呜——”
    伴随着一声雕唳,大鸟张开翅膀仓促的飞了出去,渐渐的消失在风雪里。
    哈利逃跑了,他还是没敢靠近。
    德拉科狠狠的喘息着,脸庞冻得发青,他抽出魔杖握在手里站了起来,仰头望了望,好像怕那只吃错药的大鸟又返回来。
    逃吧,他踉跄着后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是该死的他该怎么下去!
    正当德拉科扒拉着瓦片试图将脚踏到矮一些房檐上时……
    “呜——”
    噩梦般的声音由远及近。白色的身影在德拉科绝望的眼瞳里慢慢变大……
    “啊…”随着一声惊呼,白雕用两只有力的爪子抓住了淡金色头发的男孩顺着风雪俯冲了下去……
    雪下的更大了,大雪中的霍格莫德村庄总是变得更加美丽和神秘,每个人都紧缩在自己温暖的长袍里,裹紧了不同色泽的围巾。
    在周末里,霍格莫德总是很热闹,这里有霍格沃兹的学生们,也有从不同地方来的巫师们,他们或做一些重要的事情或只是来度过悠闲时光。
    今天雪下的格外的大,街道上也足够热闹,热闹的氛围里还渗入了一丝焦虑不安。
    没有谁知道那只老鹰般的猛禽是怎样来到这里的,这里没有成片的荒地森林,也没有任何的足够的食草性动物,但它来到了这里还带走了一个霍格沃兹的学生,这倒是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男孩没有被救回来,事情似乎并没有解决,但围观群众已经渐渐散开。
    “麦格教授。”学生们从雪中跑来,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不管了吗?德拉科可是被带走了啊!”
    “邓布利多来消息了,德拉科已经回学校了。”麦格安慰的看着她们,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相信它,你回去就能看到他了,布雷斯先生。”
    “回去了?”潘西瞪大眼睛,一脸茫然。
    “是的,已经回城堡了。”麦格重复了一遍。“外面很寒冷,玩够了就早点回学校吧。”她松了一口气的微笑起来,然后转身没入风雪里。
    高尔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和克拉布默默相觑。
    “霍格莫德来了一只白雕,还带走了一个学生。”
    三把扫帚酒吧里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人,空气里满是温暖的酒香和烟缭的碳灰。
    穿着黑色长袍的棕发男人举起斜口酒杯微微的小嘬一口,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人,白金色头发被黑色的发带系到了一起然后小心的藏进了袍子里,脸上缠着白色纱布的女人支着脑袋透过暗黄色窗户好像正在看着雪地上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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