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新房间躺进被子,舒澄澄打开厉而璟的消息页面,打算撺掇厉而璟带上她哥去隔壁参观一丝不挂还一柱擎天的贞节牌坊、高岭之花、苏黎世织女。
霍止的消息比她手快,“他们不敢。”
有道理,厉而川是个人精,刚才应该已经猜出隔壁房间在干什么,不会让厉而璟去惹霍止。
霍止还有心情跟她分析这个,看样子是不在意被她偷走衣服甩在房间里。
看不到预想中他暴跳如雷的场景,她像一拳头锤在了棉花上。
霍止发来一条“晚安”,她咬着牙翻了个身,小腿一阵抽筋,直接翻下了床,浑身骨头都像被掰开过,半天没爬起来。
今晚彻头彻尾被干坏了,不知道要怎么安。
舒澄澄在地毯上筋疲力竭地躺了一会,最后码出一点劲,爬上床抓过手机,把霍止拉黑。
次日清晨,舒澄澄打发李箬衡先去临大听老教授的博士课程,自己去买衣服。
中午要和老教授吃饭,不好还穿成个叫花子,而且她本来就有一百花一千,没有新衣服穿浑身难受,李箬衡给她打了五千,她嫌他抠,拿来李箬衡的信用卡进普拉达。
小帅哥迎她进门,给她看了条新款裙子,有人在她身后说:“太繁缛。”
霍止也来买衣服,这个原委她是知道的,而且霍止好像是常穿这个牌子,她应该早一点想到,然后去隔壁买。
舒澄澄回头看看,霍止已经换了套修身的黑西装,在让店员整理袖扣,四肢长,腰线高,手工西装剪裁得身姿笔直干净,清漳淬铁,玉山青松,唯有脸上一道血痕,显出一分邪。
舒澄澄最爱煞风景,当着所有人,她厚颜坦荡地问他:“你光着出来的?你是变态吧。”
店员们见过大风大浪,素质良好,当耳旁风,只有接待她的小帅哥瞳孔隐约震动,往霍止身上瞟。
霍止安之若素,“昨晚你偷走我的衣服后董秘书定了几件,半夜送来,但不合身,今早来店里换。”
只听过猥琐男偷女孩的衣服,还没听过女人偷男人的衣服,店员们也连带着瞟舒澄澄,看不出她长得人模狗样,竟是这种人才,小帅哥脸都红了。
舒澄澄庆幸自己脸皮厚,深吸口气,咽下想当场咬死他的心情,埋头挑衣服,拿起架子上的东西往脖子上比了比,小帅哥脸更红了,小声说:“女士,这是宠物用的。”
舒澄澄这才看到自己拿的是个皮质项圈,忙不迭扔了回去,霍止却说:“包起来。”
店员确认道:“这是给中小型犬戴的项圈哦,先生,您需要确认宠物的颈围。”
霍止目光在舒澄澄脖子上刮了一圈,“没问题,正好。”
舒澄澄牙快要咬碎,装着置若罔闻,改拿起几件衣服,回头问他:“你还不走?”
霍止在沙发上坐下,“去试,我帮你挑。”
旁若无人,恬不知耻。她拿起两条裙子进试衣间,进门前索性邀请他,“小变态,我看你是想看我换衣服吧,要不要进来看。”
霍止说:“不。”
他想看舒澄澄穿衣服。他一向认为舒澄澄穿衣服比不穿好看,穿漂亮的衣服清甜,穿邋遢的衣服洒脱,她骨头带火,气焰高昂,应该有最合心的衣服当燃料。
舒澄澄试了裙子,试了毛衣西裤,最后又试了白衬衫和打褶的短裙,霍止起身上前,替她压下衣领。
舒澄澄问:“哪件好看?”
“这件。”霍止把她的耳钉摘下来。
这一身很素,还没有线条,摘了耳钉更素,舒澄澄问:“你胡扯吧,这好看在哪里。”
“像校服。”
她穿校服最好看。
舒澄澄横竖不理解,仔细看了半天,才从镜中看出字来,满镜子衣香鬓影里写着两个大字,“调情”。
睡觉还可以,她真怕霍止要别的,别的她不会。
霍止给她把试过合身的全买了单,司机到了,他准备离开。店员帮舒澄澄试香水,她闻着香叫住霍止,“别费劲,我不谈恋爱。”
霍止问:“从来不?”
“从来不。”
霍止想了想,“所以我可以这样理解,高叁之后你都没有再谈过恋爱。”
讨厌的逻辑鬼才。
舒澄澄果断一转身,“滚。”
霍止临走前摁了下她的后脑勺,“我也没有。”
摁得很准,就是昨晚碰到的地方,不轻不重,酸得牙痒,她一边说“我没问你”,一边下意识一缩脖子,头顶被送到他手掌心,然后他揉一揉,揉乱她的头发,吐息极轻地擦在她发顶,“记得回家。”
她一时间脑子里嗡嗡的,这下真快要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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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欠了两个加更 我开个会就来先加一更 不是11pm就是12pm
什么时候能把这个破工作开了,信女愿一生写素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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