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不慌不忙抽出皮带,对折成两股,在她大腿上比了比,“是不够干什么,”跟她目光对上,他毫无温度地笑了笑,“打一顿算了。”
舒澄澄本能地抓紧了安全带,下一秒,霍止扬手起落,皮带抽上她的大腿根。她叫出了声,“喂!”
又是一下抽来,这次抽到另一条大腿上,“你叫我什么?”
她忍着大腿的灼痛,憋住气,“……主人。”
“我打电话你应该怎样?”
“我应该接。”
皮带轻软地在迅速肿起的红痕上拂过,算是奖赏,但很快又狠狠落下,抽在膝弯里。
车厢不算太宽敞,她察觉到氛围不佳,霍止刚才的好心情似乎只是昙花一现。她无声地骂了一句喜怒无常,没想到霍止像会读心,看她的后脑勺都知道她在骂人,“你不乐意?”
舒澄澄觉得他难伺候,干脆不说话了,沉默地趴在他腿上,攥紧安全带等着挨打。
霍止也不客气,皮带有节奏地落下,啪啪地抽出一条条红印。大腿肉薄嫩,皮带所过之处像有火在烧,舒澄澄痛得浑身紧绷,出了一层汗,终于忍不住,惨兮兮地叫出声,霍止似乎很满意,“怎么叫成这样,很疼吗?”
她喘着气,“你不是爱听我叫吗?好听吗?”
霍止按下车窗,让她面前的车窗打开一条四五公分的缝,“舒老师经验丰富,当然好听,再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万一有大佬听见,项目不就来了。”
说着,他又一皮带抽上她红痕交错的屁股。舒澄澄握紧拳头一颤,牙都快咬碎了,才忍住没叫,终于低声骂他:“霍止,你妈知不知道你是个变态?”
霍止听她提起霍女士,神色丝毫不变,拿皮带顶了顶她腿心里那片布料,隔着蕾丝布料,皮带都牵起一丝粘液,地下车库里冷暗的光在液体上映照,仿佛一条光亮的银丝。
“口交挨打都能高潮,你爸知不知道你很骚?”
对于舒磬东,舒澄澄一向听到也当没听到,自动忽略后半句,“我今天没高潮。”
霍止拉住她的马尾,让她转回头,“张嘴。”
舒澄澄不想被弄花口红,听话地张开嘴。霍止把粘液擦上她的舌尖,“舔干净。”
舒澄澄舔干净皮带,吞下液体,无力地辩驳:“没时间了,你打完了吗?”
霍止看表,“还有两分钟。”
真是一分钟都不放过。舒澄澄被他摆正大腿,从膝弯抽到屁股,加了力气,一下一下抽得又重又快,舒澄澄挣扎着扯过绑手的安全带咬在嘴里,勉强掩盖住口腔里流出的呼痛声。等霍止把安全带解开,舒澄澄已经被打软了,全无还手之力,瘫在座椅上小口喘气。
霍止捏着她的臀肉和大腿肉检查,看全是红彤彤的,这才收起皮带,把她翻过来。
她看他打够了,撑起腰,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腿当支点,用力爬起来,又骂一遍:“……死变态。”
霍止由她骂着泄愤,系好皮带,把她重新推倒,翻出上次落在车里的按摩棒,打开开关,把震动的头端顶到她的腿间,“不就是没让你高潮,这么不满意吗?”
舒澄澄本来就被打得魂飞魄散,湿得一塌糊涂,这一顶直接顶上充血的肉蒂,她几乎是立刻弓起腰,近乎慌乱地伸手去抢按摩棒,“别,我会——”
没等她摸到按摩棒,霍止迅速握住她的手腕,索性把她向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拉。
按摩棒碾磨着花心,同时更深地顶开肉唇,顶着蕾丝布料陷进穴口,粗糙且庞大的震动物即将强行侵入身体,触感在昏暗狭窄的车厢里无限放大,舒澄澄浑身一僵,痉挛着倒回座椅,顾不得窗户打开,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喘。
霍止低头看去,按摩棒和他的手都已经被水浇湿,真皮座椅上一片湿亮。他拿开按摩棒关掉,“继续说,你会什么?”
舒澄澄虚脱地说完剩下的半句话,“……会喷。”
霍止擦了手,看看表,正好五分钟,于是推门下车。
舒澄澄下半身湿透,庆幸自己穿的又是黑裙子。
霍止站在车门边,穿上外套,系上纽扣,恢复一副衣冠楚楚模样,“演讲多久?”
她哑声说:“二十分钟。”
霍止点头,“我还要半小时,结束后在北门等我。”
他说着就弯下腰,两手挑住她的丁字裤脱掉,“走吧。”
他走得快,舒澄澄爬起来,追下车堵住他,对他伸出手,“你要丁字裤干什么?想穿自己去买,还我。”
霍止把她的内裤团一团,信手扔进垃圾桶。
舒澄澄一脸看变态的神情,他怡然地全盘收下,“我怕狗跑掉。”
舒澄澄流氓多年,终于遭了报应,蔫巴巴回到会场,时间正好来得及,她又看了遍稿子,站上台,打起精神侃侃而谈,除了没按活动导演说的走位,好在没出别的纰漏。
李总等她讲完下来,端来杯子给她,“累了吧?来,喝点热水。是不是很紧张?你好像在台上一直站着没动。”
舒澄澄接过热水一口干掉,叹了口气。
她倒是想动,只是怕水流下来,吓到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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