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关之槐的小穴,刚洗完澡还带着股淡淡清香。
关之槐的小穴很美,大腿很丰满,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稀疏的阴毛顺伏地贴着小腹,粉红色的小穴清楚可见。
江潮把关之槐一条光裸的大腿搭在自己肩头,一只手拨开粉红色的肉缝,舌头伸进小穴里舔弄吸吮,并把流出的淫液一一吞吃,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关之槐的胸部。
关之槐受不了这刺激,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江潮肩头,下身忍不住往前耸,好让江潮更深入。
嘴里喘息着:“啊......好痒......呜......不要......了......别舔了......好脏啊......”
江潮离开关之槐的骚嫩小穴,抬起粘满淫水的脸,蹭到她的耳边色情地说着:“一点不脏啊,你的水好甜,就像,蜜桃汁一样甜,要不要自己尝尝?”
说完又直接亲上了关之槐的嘴,把沾到汁液的舌头伸进去,渡给关之槐。
“啊,不要,不要,走开......”
关之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了,下意识排斥着,不停扭头不让江潮亲到自己的嘴。
江潮也不强求,继续埋头关之槐下面,舔吃这人间仙液。
关之槐无力地靠着镜台,双眼失神地盯着浴室天花板上开得亮堂堂的浴霸,直盯得视线发黑,想推推不开,内心却极度享受着江潮的服侍。
她慢慢抬起双臂,两只手掌贴上了江潮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江潮人长得高大结实,发质却是柔软不已,不似一般男生的粗硬,他前段时间似乎刚刚染了个发色,看上去有点像栗子棕色,发根又长出了一点黑色。
明明在别人头上显得不伦不类的杂色,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是自然。
关之槐看着在她身下不断耸动的头颅,忍不住像摸小狗那样揉了会他的头顶。
财财没变,还是那么喜欢舔她,自己当初是不是过于狠心把他丢弃了?
大腿却又不由自主地抬高,白嫩的脚丫在江潮肩头磨擦。
江潮埋头舔吮着关之槐的蜜穴,过了一会,站起来,用浴巾擦拭一下脸,伸舌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什么。
关之槐看着江潮的动作,脸腾一下红了,转头不去看他,挣扎着要自己跳下洗手台。
江潮笑着侧身堵住了关之槐:“逃什么?你刚才不舒服?”
“不舒服,好累啊,我要去睡觉了。”关之槐胡乱回应着,推开江潮就出了卫生间,朝床上一躺,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一副我要睡觉的态度。
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毕竟外婆家就在隔壁。
江潮没有强迫她,在卫生间自己不疾不徐地擦干净身体,又吹干了头发,然后出去把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他和关之槐两年睡在一起时发现的一个她的小习惯。
无论寒暑,关之槐睡觉必须要将窗户开一条小缝,不能密闭紧关,她说这样有利于空气流通,但江潮知道她在扯谎。
现在谁不是一年四季开空调,空调没这功能?
但她既然不想说,那江潮就不会追根究底,反正他有的是机会和方法等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江潮啪一下关了灯,瞬间卧室陷入了黑暗和静谧,偶尔窗外还会传来乡下夜晚很鸣亮的蝉声。
江潮上了床,掀开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关之槐侧躺着的身体,手慢慢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在被子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拨开了她散乱在后颈的头发,将灼热的吻一个个覆了上去,接着向脊背下方蔓延,在突出的蝴蝶骨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被子拉下,舌尖碰上细腻的肌肤,如小蛇冰凉还带着刚蜕完皮仍留有一股黏腻的腹部柔软鳞片滑过,叫人震颤不已。
关之槐只觉得后背一片火烧火燎地烫,胸口像有根棒槌在咚咚咚地疯狂敲着她的心脏,跳得再快一点,她就要喘不上气了。
她忍不住转身,伸手捂住了江潮作乱的嘴,“别,不要......”
“不要什么?”
江潮一边装模作样地回应关之槐,一边却锁住关之槐的手往上拉到头顶按住,利落翻身压住她,更多的吻落在了关之槐的脸上和胸上。
在江潮不间断的撩拨下, 关之槐觉得自己像一根老式火柴棍,身体擦过红磷,瞬间着了火,体内轰轰燃烧着,带着浇也浇不灭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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