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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们装得那么像,心里却只有卸磨杀驴的念头,原主要是不黑化不想报复不想抢过整个嵇家,那才是脑子有毛病。
    现在里面都换了个人,谢颐的目标当然不是成为一统黑道站在巅峰的男人,于是工作热情也就消散了很多。娴熟地做一个打工人,敷衍每一天的同时,他最大的爱好也就剩下了逗冷酒。
    冷酒的意识还没有灵敏到可以窥破表象,这有点不方便,但他的性格实在很好,一点也受不了委屈,更不愿意被恶心,且还很擅长断舍离。并且,虽然还没有意识到,但冷酒对他的容忍度要高得多,莫名其妙地便受了蛊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交流嵇沄和赵姜受虐流亡路的过程中,和谢颐亲密了许多。
    倒不至于拉手亲嘴,但不知不觉中冷酒已经不再排斥他。两人除了嵇沄和赵姜之外,还有很多话题可以说。冷酒虽然早出晚归,看上去很少着家,动不动还大肆购物,实际上两人的线上联系并不少。
    谢颐为人成熟可靠,手段百出,偏偏很符合冷酒的三观,又会说话又会烧,不烧的时候也知识面广,说话动听。说实话,冷酒是真的开始欣赏他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必不可能被勾引成功,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心有所属,但谢颐这个人在他眼里越来越是一个人才,如有可能冷酒并不介意好好扶持他一把。
    扶持谢颐至少能看到他痛打落水狗嵇沄,出出气也是好的。
    这段日子,冷酒一方面忙着置办自己的产业继续敛财,另一方面便是与原主父母见面沟通,维系感情。冷家夫妻性格都很好,生意做得也不错,只是自从独子嫁进龙潭虎穴嵇家之后,又是担忧又是不舍,因为冷酒不能随便出门十分孤独。
    现在好了,冷酒时常回来陪伴,他们虽然也有点不安,怕冷酒被嵇家老两口嫌弃,但是冷酒信誓旦旦说不会有事,又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可以随便回家,两口子的心情顿时好转。
    说来,冷酒确实很喜欢这对夫妻,他们的关怀,宠爱,让他觉得很温暖。
    除此之外,冷酒就是准备自己离开嵇家之后的生活。他买房,装修,买度假山庄,装修,买车,放在新房,参加拍卖会,买喜欢的藏品,还是放在新房。这事做得有点嚣张,也传进了嵇家老两口耳朵里。
    但是他们知道冷酒携带了巨额嫁妆,嵇家也不是缺钱的人家,只是购置些许不动产,珠宝首饰根本不算什么,为这事他们还不至于发作。只是冷酒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他们心里还是不爽的。
    有些事就是嵇沄做得,冷酒做不得,但是被一通电话打过来要叫他回去的时候,冷酒叫嚣嘲讽的声音还是挺大的:不会吧不会吧,爷爷奶奶你们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怎么这么人老心不老呢。你孙子这一个多月回过家吗?他在哪儿咱们心里不是都有数吗?你们把我叫回去,是觉得我不独守空房你们就心里难受吗?拜托,这都301856年了,我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您家要是这么传统,当初结婚前就给我一本女诫让我背熟了考试上岗啊。有嵇沄这么个孙子您二老是一点不嫌丢人,现在我多回几次娘家您两位就知道要面子了?这面子要了有意思吗?
    虽然早猜到他会不知道吃错什么一样叭叭地怼回来,但老两口心脏还是加速跳动起来,简直浑身难受。和二十多岁的孙媳妇对嘴,老两口都做不出来,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杀伐决断的人,到老了也是宸衷独断的,容不下他这么不温驯,当即老爷子就怒了,沉声道:少胡言乱语,你今天最好乖乖地回来!
    怒喝一声后,他挂断了电话。
    冷酒很无趣地看着手机挂断通话的页面,耸了耸肩,打开和谢颐的聊天页面:今晚你回去吗?
    谢颐秒回:你要回去了?
    冷酒撇撇嘴:迟早要回去说清楚,不然二老还以为我赖着他家不走,是还馋他们孙子。
    谢颐反应很快:真的要走?
    其他人看不出来冷酒是试图一走了之,他还能不懂吗?
    冷酒也没否认:迟早的事,反正我是不想再忍了,这亏赵姜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吃一辈子。
    谢颐轻笑一声,却不附和。赵姜可不能吃一辈子,不然他的任务可就是失败了。他知道冷酒的意思,却提出了另一个方向的构想:与其一走了之,不如鸠占鹊巢。
    冷酒看着最后那四个字,眼睛渐渐亮了。
    第217章 谁动了我的老婆,10
    冷酒赞同鸠占鹊巢四个字,没有什么理由,单纯因为坏。
    嵇家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只要取缔派成功,嵇家也就是个颇有底蕴的企业罢了。以他的个人能力,没必要和这家人纠缠不清。但是无论对于老两口还是嵇沄,这份家业显然意义重大,连分权给立下汗马功劳的养子都是不可能的事。
    冷酒倒是很有兴趣看他们失望的脸。
    自然,他觉得谢颐说的鸠占鹊巢,指的是冷酒支持他自己上位。毕竟谢颐有基础,几个月内成功李代桃僵,等嵇沄回来一切已经来不及是最可能成功的。冷酒却准备自己先试试,第一步就是在集团里找份工作。
    所以回到嵇家的集体晚餐,冷酒表现地仍然理直气壮,到了就坐,坐下就吃,全然把冷凝的气氛和老两口端着的脸视若无物。今天嵇家晚餐吃的是正宗法餐,两道前菜过后,毫无眼色吃得投入且愉快的冷酒终于激怒了老两口,他们正准备酝酿一番说话的时候,冷酒从扔在一旁座位上的包里翻了翻,掏出两张请柬,匆匆擦了擦嘴:差点忘了。这是最近那个拍卖会的请柬,听说有个重要人物要去,所以超出天价,我给家里弄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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