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崖舌尖顶了顶上颚,心想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骨子里是贱的。
谢钧崖灼灼看着他,分明离他有几步远,危野却觉得周身温度在升高。而当对方迈着大步过来的时候,危野简直要腿软了。
谢钧崖结实的臂膀肌肉鼓起,危野被轻而易举抱起来,托到床上。
腿分开一下耳侧被细密亲吻着,危野不住摇头,我不能。
是不能,还是不想?男人低声诱哄。
危野还是摇头,细白牙齿咬住红唇。
谢钧崖喉结滚动,额头冒汗,但危野腿力千钧,一并和,饶是他力气极大也没办法。
挣扎推搡间,床框上方忽然坠下一个吊环。
谢钧崖目光一闪,哑声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危野一怔,怎么了?
谢束云也面色奇怪地问过他这个问题。
原来你不知道?谢钧崖轻笑,大户人家在床上玩得花
危野随着他暧昧的话语想象了一下。腿被高高勒起,那会是一个大大敞开的姿势。他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得抖了抖。
有钱人会玩。
可谢束云这小道士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老二:我就喜欢你端大嫂架子
危野:人性自,仍建医。
第38章 被争夺的遗产(十八)
谢钧崖闷笑两声,呼吸火热,既然大嫂没见识过,我们这就试一下?
啊啊啊这时候还叫什么大嫂!
危野当然摇头拒绝,却是一阵天旋地转,被谢钧崖再次抱了起来。
吊环是危野用来压腿的,恰是他单条大腿粗细,谢钧崖忽然挠了挠他的脚心,危野惊呼着脚一缩,双脚间有了缝隙,被谢钧崖趁机将一只脚送进吊环。
一送一抬,一条腿就这么滑进环里,紧闭的贝壳被撬开来。
你滚!你耍诈啊谢老二!
拒绝的话语却被吞进口中,唇被含住撬开。长长的深吻,终于被放开的危野急促喘息,咬牙骂:谢钧崖,你这个禽兽!你快滚,再不滚我叫人了!
盈盈凤眸闪着光,他在骂人,却不知道自己面颊红如桃花,像是被刺激得快要哭了。
谢钧崖头歪了一下,笑了,好,你叫吧,我刚好听见长青的脚步声。
危野脊背一僵。几秒后,敲门声响起,长青道:当家的,沐浴完口干,可要喝些热水?
大手又上来摸他。自尾椎骨窜起酥麻,伴随着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危野忍不住眼角一红,狠狠咬住谢钧崖的肩膀。
牙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危野明明咬得牙都酸了,谢钧崖竟然更兴奋了。
当家的?门外长青又问了一句,声音里染上疑惑。
危野极力稳住声音,我不渴。他灵机一动,道:你去给我切个苹果送来。
长青应声去了。
危野眼角挑起,恶狠狠道:过会儿他真的要进来了,你还不走?
谢钧崖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缓缓退开。危野大大松了口气,正要抽腿下来,脚腕忽然被捉住。
谢钧崖原来只是逗他,似笑非笑道:大嫂若不怕被人发现,我自然也不怕。
带有薄茧的手指在脚踝处摩挲向上,危野没想到他如此混不吝,惊道:你就不怕被人骂
被人骂又如何?这不要脸的军阀头子巴不得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好叫他能名正言顺拥有危野。
他又不是在偷情。他想的是天长地久。
危野从他漆黑的双眼里看到认真,我被人骂得多了。若真有什么天打雷劈的报应,也都劈到我头上,你只管躲在我身后。
危野睫毛微颤。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他迷茫而紧张,低声道:你先离开,我还没准备好
好容易有撬开蚌壳的迹象,谢钧崖怎么舍得松开快进嘴的肉。
高大的男人往床边一坐,手里把玩着他的脚踝,这是打定主意不肯走。
屋门敲响,危野急了,你你快藏到床底下。
长青:当家的,我进来了?
危野眼尾被逼红,嘴唇发抖,之后随你!
谢钧崖勾了勾唇,这才动身,却没躲到床底,而是钻进了他又香又软的被子里。
危野忙把他的鞋踢到床下。
长青推门而入,看到床帐是放下的,危野站在床边压腿。
苹果放桌上。危野知道自己此时前襟散乱,根本不能见人,他假装在锻炼背対长青,今晚我不会再叫你了,你去睡觉吧。
他的声音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长青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只觉那腰身到长腿的弧线无一不美。
长青莫名心惊胆战,不敢再多看一眼,忙低下头出去了。
脚步声远去,床帐里的男人幽幽道:你的小厮眼睛不老实。
危野气他无赖,嗔怒道:你自己心怀不轨,才会看谁都不是好人!
是啊,我早已为你色迷心窍了。谢钧崖低声笑,他将危野拖到床上,低哑的声音充满渴望,大嫂危危,你可怜可怜我,给点甜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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