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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事天经地义
    他亲着她的脸,咬她鼻尖,过来舔她的唇,男人毫无章法,陆希娘只觉得唇角要叫他给弄破了。
    王崇嘴里还有酒味儿,他喝得醉醺醺渡给了她,不知低声在她唇间说着什么。陆希娘偏过头,又叫他手掰正,那话磨着她娇嫩穴肉愈发肿胀,他贴着她的脸呻吟了声,她听到心焦问道:“头疼?要不要喊人去煮些醒酒汤?下次记得少……”
    她的话直接让他给堵住,可她还是不放心,愣是伸出手来帮他按压太阳穴,轻轻揉捏头部。
    冰凉柔软的指腹碰触着他,惹得男人瞬间泪目,王崇几乎当下就确定了她果真是那人,这会儿他醉了压根没必要在他面前演戏,他往日怎么就没注意到,除了那人,还有谁一心为他着想,诸事为他计较。
    王崇紧抱着她,不想在她跟前失态让她瞧出端倪,若自己真认了她,只怕她立刻就要躲得远远的,不是要和离便是要到庙里去当姑子。
    他掩饰着情绪稍微抬起身往下挪了挪,双膝蹲跪在她腿间,上月她偷喝避子汤两人闹别扭,他搬到前院去后其实看了几眼册子,原来花样那么多,倒让他觉得新奇。
    王崇轮流将她胸前两个奶儿咬了遍,吮吸半天都没吸出汁水来,他叼着奶尖儿摸她肚子,囫囵不清道:“怎么没奶……听闻好些个人家养着乳娘……以后这儿生了孩子再喂我……”
    他醉了可是陆希娘没有,瞧瞧这孩子说的是些什么淫词浪语,陆希娘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在他脑勺后轻拍了下:“尽胡说。”
    然而她很快说不出话来,王崇啃完了奶又去舔她肚皮,腰侧,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肚脐附近,她浑身寒毛都起了,陆希娘觉得不大对劲,忽觉腿根一阵湿润。
    王崇不知什么时候竟埋头到了那处,张嘴含着肉穴,陆希娘哆嗦了下,往后挣扎着出声:“别弄,那儿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那次从陆府回来,她在马车上还咬过他的,虽吃得不情不愿,他还叫她斥责了番。
    王崇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陆希娘避无可避,两条腿儿被男人架在肩处,阴户整个都让他含在嘴里咂摸,嗦咬,陆希娘原先抵抗的手渐渐软下来没了力气。
    他舌尖往洞里戳弄,勾着甬道内壁,牙齿轻轻磕碰着外面那点凸起的肉珠子,陆希娘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娇哼哭泣:“莫弄了……哥儿……我受不住了……求你……”
    她无所适从,腿儿大张朝着男人的脸,只觉得下头完全失控,痉挛抽搐发出怪异的声音,花肉里很快渗出水来,晶透清澈的津液,都让王崇一一吃了去。
    妇人从潮涌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被羞得低低抽泣,然而身上醉汉压根不愿放过她,手在她湿润的屄口摸了把道:“……哭甚?你淌了好些水……定然也是快活的,这桩事正是天经地义。”
    陆希娘可没教过哥儿这些骚话,让他臊得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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