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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
    沉知衍站在庭院中,周围一片寂寥分不走一点月光,唯有他皎洁无暇,镜片倒映着月亮,他透过镜片里的月专注地,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林昧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顺从地跪在男人的脚边,脖颈上的项圈尺寸刚好,温柔地禁锢住她。她看见沉知衍笑了一声,林昧心尖一颤,低沉温缓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
    “乖狗,怎么不叫?”
    男人拽了一下牵制她的铁链,林昧被迫回神,她不是很懂此时的状况,只能偷偷从男人的神情去揣摩他想要的,无论平日里多么心思缜密,滴水不漏,沉知衍在性事上简直是最好猜的,汹涌的欲望全部写在眼睛里,像渴望玩具的小孩,林昧顺从地贴着男人的腿,仰视着他,脸颊在他裤裆处隔着布料蹭他半硬的性器:“主人。”
    没有人喜欢死气沉沉的玩具,沉知衍很满意林昧的反应,眼中的情欲更加汹涌,林昧跪得腿酸,见他高兴了想要站起来,沉知衍察觉到她动作后突然眸色一沉,冷着脸直接踩在林昧的小腿肚上,不疼,暴力性爱中压迫的技巧,足以让女人不得不跪回去,沉知衍拽着铁链强迫女人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手指描绘她的唇形。
    “不听话的狗,要接受惩罚。”
    沉知衍的拇指探进她的口腔,搅弄她温湿的舌:“现在,听主人的话,把你的上衣脱了,母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空旷露天的院子,旁边就是支书的家,邻居或许熬夜没睡,他们随时都有被捉奸的可能,林昧觉得自己也疯了,也可能是她从前就疯了,她居然贪图这种背德感所带来的刺激,她仰头去看男人,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同一种渴望。
    男人拽了拽铁链,发泄对于她反应迟缓的不满,林昧口中含着男人的拇指,顺从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洁白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放荡又神圣,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鞋上,讨好地仰视着他,沉知衍夸奖性地弯腰吻她,很短暂,林昧还没等留恋,男人已经撤离。
    “把主人的裤子解开,用以前教你的技巧给主人口交。”
    林昧想继续那个吻,可是这一轮的奖励已经到头了,她逐渐掌握了游戏的玩法,于是她开始努力地满足他,解开裤带,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她的眼睛被男人的性器挤满,他们的性爱从口交开始,林昧自然熟练,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在龟头打转,性器在她口中跳动,女人用舌尖描绘柱身盘绕的青筋,林昧从来不反感这个,她隐隐向往与沉知衍做爱,这是她在压得喘不过气的山沟里唯一的松缓,和沉知衍做爱就像同腐朽压迫的思想、粉饰太平的村民与支离破碎的家庭作对,她以一种违背道德的方式释放自己来反抗他们,林昧唯一不敢面对的只有她丈夫,可沉老师和她丈夫那么像,都帮助过她,都温和儒雅,就好像她的丈夫还活着。
    女人含住龟头的瞬间,沉知衍眉头微皱,眼尾淡淡的红,像只漂亮的狐狸精,老人说,狐狸精能变成各种各样的人来勾引别人,林昧一边卖力地吸允着龟头,一边垂眸望着男人,沉知衍这个狐狸精变成了她丈夫的模样勾引她。
    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很好听,手下却不留情地扇在林昧的乳肉上,厉声:“废物,怎么舔不射啊?”
    于是林昧更加卖力地伺候,硕大的龟头插进她的喉口,下意识的缩紧,沉知衍被刺激得又喘了几声:“好棒,乖狗的深喉真厉害…”
    沉知衍像个精神分裂的病患,前言不搭后语地辱骂她或是夸奖她,林昧的心情随着他的话起起伏伏,铁链晃动得哗啦啦直响,林昧仰视着男人泛着潮红的脸,她并不是合格的被掌控者,她更想看的主人失控的样子,想看他止不住地低喘,想让他狼狈地射精。
    林昧的技巧被他练出来的,纯粹是按照他的喜好,所以林昧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致的勾引,她的舌舔弄他性器上的青筋,在最敏感的龟头吸允,含住他的一颗卵蛋舔玩,啧啧的水声在清冷的深夜更为勾引色情,林昧一直仰视着他,视线从未从男人的脸上移开,直到沉知衍薄唇微张,白净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红,眼尾有些泛红湿润,胸口起伏剧烈,她突然开始深喉,沉知衍措不及防,狼狈地射在她嘴里。
    一股股浓精没有难闻的味道,淡淡的腥气,林昧跪在他脚边,浓稠的白液有一点从她嘴角流出来,沉知衍呼吸尚未平静,射得有些狼狈,林昧盯着他,突然拽动她脖颈项圈连接的铁链,沉知衍握着铁链另一端,毫无防备地被她拽得踉跄弯下腰。
    林昧嘴里含着精液,说话含糊不清:“主人,和我接吻。”
    这个举动究竟会不会惹怒上位者,不清楚,反正沉知衍只是为了玩,他喜欢花样的性爱,好像在玩一个玩具,他更享受其中的乐趣,他在性事上完全没有底线,就像小孩喜欢一个玩具,可以由着玩具做一些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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