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可不可以不喝了,你看我的伤势都恢复了!说着江牧站起身跳了几下,显示自己的健康。
蒋七眼见着江牧一天天变好,那是越来越高兴,不行,药当然要喝。正是因为喝了药,你才能好得那么快呀!那张大夫真是太厉害了,城里大夫都治不了的伤他就能治,还治得那么好,等你彻底好了,我们一定要去好好谢谢他才是。
江牧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
娘,我的伤不是因为张大夫好的。
蒋七疑惑。
江牧凑近,一副神秘的模样:我是修炼了内功心法,所以伤势才好的那么快。
本以为蒋七会十分震惊,谁知她只是冷漠地伸手摸了摸江牧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江牧叹口气,拉住要离开的蒋七:娘,是真的,我没有说胡话,不信你看!说完他右手一指,只见对面床前的蜡烛一闪,霎时熄灭。
这是内劲外放,可以远距离进行攻击。
蒋七眨眨眼,将信将疑。
江牧见状又抬起手,这次直接一掌对着蒋七直击而出,控制力道,形成了一阵强风。
蒋七只觉劲风袭来,扬起了她的头发,吹得她睁不开眼睛。
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江牧摇摇手,示意自己真的有内力。
蒋七一把抓住江牧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这就是一双普普通通的手啊,怎么可能会吹出风来呢?他是不是在手里藏了个扇子,是扇子扇出来的风。
娘,是真的,你信我。江牧拉下蒋七的手,十分诚恳。
这,这怎么可能呢。蒋七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但是还是十分疑惑,你一直待在家里,怎么会突然学会内功心法?
江牧诚恳的表情一变,僵住了。
啊这,嗯,嗯...大脑疯狂转动,江牧绞尽脑汁编借口:嗯...有一天我醒来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说我骨骼清奇,要收我为弟子,然后就传授我内功心法了!
越说越顺,说到后面,江牧都已经想好那神秘人的模样了。
谁知蒋七只是深深地看了眼江牧,没有再继续追问:如果是这样,那人肯定也要你保守秘密,娘就不再问了。既然你修炼了内功,想必这个药用处确实不大,你不想喝便不喝了吧。
虽然编好的理由戛然而止,但是江牧依然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不用喝药的权利,当下就让蒋七把药带走,继续开始修炼。
蒋七离开院子后面色就变了,不复刚才的轻松。突然出现的人,离奇的内功心法,但是牧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甚至双腿还被打断,他们家仅有的武馆马上也要没了,真不知道那突然出现的人所图为何。
只希望他是真的见猎心喜,看出牧儿的好资质,这才收下牧儿当徒弟,传授内功心法。
忧心忡忡的蒋七端着药回了厨房,见自己碗里黑色的药汁已经变凉,便倒在了厨房外的水渠内。把砂锅里的药材也捡了出来,倒在了墙角。
当夜,从武馆回来的江父江尽勇就从蒋七那里听说了江牧编的谎话。
江尽勇同样忧心,于是马不停蹄地去找了江牧。
经过一个白天的时间,江牧已经把这个高人深夜发现根骨清奇的他,于是倾囊相授的故事再次润色,编得他自己都要信了。
现在江尽勇来问,他喜滋滋地倒了两杯茶,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起来。
江尽勇从来时的担忧,到江牧开始讲述时的无奈,到江牧讲到兴起时的震惊,等江牧全部讲完,江尽勇已经完全相信了江牧的话,还十分大力地拍着江牧的背,让他一定要努力修炼,万万不可辜负了他师父的栽培。
面对江尽勇的督促,江牧也十分满意,之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家里修炼了,还能拉上父母一起,真是不错。
对了,爹。江牧收回畅想,回到了现实:之前我听见您和娘说,武馆遇见了问题?
江尽勇脸上的喜色一顿,愁容再次浮现: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娘会处理的。
爹!江牧大声:刚才您还说我已经长大,是一个男子汉了,怎么现在有事又瞒着我呢?有了师父的传承,我得了内功心法,还要任人欺辱吗?
江尽勇这才想起现在的江牧不再是以前江牧,现在江牧有了一个神秘的师父,其武功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他和蒋七说是要保护江牧,但是一月前江牧被人打断双腿,他们却连动手之人都找不到,更遑论复仇。
若不是江牧遇见了他的师父,江牧的伤势也不会好转,不然江牧就真的成为废人了。
想到这里,江尽勇心中暗恨,再开口时已经不再迟疑:你知道林家武馆吧?
江牧点头。
林家武馆是临江城的另一所武馆,只开设了五十余年,在三年之前一直经营得不太好,只能勉强度日。
但是就在三年前,林家独子林奕成功拜入恒玉门,成为了传说中武学门派的弟子,当下就震惊了整个临江城,一时之间林家武馆名声大噪,想要进入林家武馆学习武术的人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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