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连意拂袖而去,他还是下意识的手伸过去,想拉住她的袖子拦她一下。
只没想到,手被什么一抽打,也没见面前的姑娘什么动作。
他手一缩,连意已经出了包厢门。
唯有程小凤扭头颇似同情的看了他两眼,还啧啧两声,一副戏没看够的样子?!
哎钱姑娘
人已经消失在眼面前了。
突然觉得手疼的厉害,陈午一低头,看到自己的手面上嵌着一枚叶子?
陈午皱皱眉,下手也太狠了,他就拉了那姑娘一下,她居然就把这叶子插在他手上?
什么鬼?
陈午把那叶子举起来看了看,就是一片叶子,没什么奇怪的啊!
蓦然,陈午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啊,那姑娘是金丹修士,他一个元婴中期修士,岂是金丹修士能随意伤着的。
陈午把那叶子凑在眼前,又仔细的看了看,长的好眼熟啊!
陈午坐下来,细细的想。
能以三百岁不到的年纪,就修炼到如此修为,陈午自然不笨,不仅不笨,还特别聪明。
刚刚美色太上头了,他哪里还有脑子。
如今,宛若一盆冷水浇下,还受了点小伤,色心退了,脑子回来了。
只一会儿,他突然双目圆瞪!简直不敢置信!
那随风飘扬的青衣,还有那名字,虽然脸不同,可是脸不代表什么。
再低头,雷公藤的叶子!
可不是么!
他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完蛋了,他惹的麻烦大了。
他哪儿会知道,都到了这里,居然碰上那位主儿。
哎呦,姑奶奶哎。
他忙不迭的下楼,赶紧麻利点儿,赔罪去吧。
想到回去指不定还要被连意在师父面前告黑状,再想到他家老头子看到他唉声叹气的样子,他就头皮发麻。
屋内,连意刚坐下来,锅子倒是真的拿出来了,说好和程小凤吃锅子的,虽然耽搁了一点儿时间,不过并不
耽误什么。
看到陈午站在她门口探头探脑的,连意脸上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
她抬眼:你反应倒是还挺快的。这么快就猜出她是谁了。
挺聪明的,就是眼神不好。
师姐,我来给你赔罪来了,是师弟有眼无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陈午笑的一脸谄媚,缩手缩脚的站在门口,哪里有大商家,大元婴修士的气派?
连意也不说话,还朝他招招手。
陈午:咽了咽口水,往前小心地踏了一步。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和这位师姐算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他为什么这么怵她啊。
许是从小到大,师父总是拿连意鞭笞他的缘故。
连意见他如此,眉一扬,语气却是冷的很:我问你,你这么勾搭过几个小姑娘?
泊舟师叔那么淡漠的人,连道侣都不曾有,怎么会收一个花心大萝卜做徒弟?
连意想不通。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我也就那么几次,我虽然有几个姬妾,但这事都是你情我愿的,我没有强迫
人家姑娘家。
还几个?胃口不小。
哼。连意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却把陈午吓了一跳。
心中一叹,他这次真是太背了。
都怪自己不长眼。
连意看他一副鹌鹑样,无言以对。
她有这么可怕吗?
不过她也不太在意,别人怕她总比她怕别人的好。
见连意不搭理他了,陈午也不敢走,不用连意说什么,他自己把自己为什么在这地极海之事交代个干净。
师姐许是不知,我这人没什么其他爱好,唯独极喜欢新奇之物。
我有个铺子专门便是售卖这天下新奇之物,不拘是什么,都是我搜罗的。
说起自己喜爱之事,陈午似乎整个人放松了些。
连意点点屋中的凳子:坐。
心中则是嗤之以鼻,陈午是做生意的奇才,想起他的名字,连意倒是想起了点儿什么。
便是连意回去少,都听过连明世夸过陈午。
只不过,她没上心,也不知道陈午是谁罢了。
陈午做生意眼光特别好,否则也不能将铺子开的全眉昆界都是,到了连连家家主都夸奖的地步。
听说此人玩心很重,平日从不见他在铺子里待着,都是在各处玩儿呢。
如今听说还有一个专门卖他到处搜罗的猎奇之物的铺子,连意都忍不住酸得很。
看看,同是人,年纪也差不多大,陈午就能活的肆意洒脱,她却是负重累累。
真是同人不同命。
回去定要好好告他一状,必要让泊舟师叔狠狠揍他一顿,以消她心中的不忿。
陈午哪里晓得,头一次见面,这师姐心里已经揍了他无数回了。
他只道:我这次来地极海,是听说有人在地极海搜罗到了鲛纱。
他讨好的看了连意一眼,嘴甜如蜜:若是我这次有幸得到,我就分师姐一些,师姐如此美貌,只有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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