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最后这个重任只能落在了唯一有经验的文昭身上。
文昭刚刚也听了一堆无厘头的主意,深感责任重大,在此时挺身而出,将自己所有的经验倾囊相授。
御寒这次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认真听了很久,无非就是这几样:注入心血、有自己的风格、还要足够心诚。
取得了真经,御寒觉得要做到这些好像也不是很难。
如果要按照他的风格的话他思考了一阵,隐约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御寒就趁着这阵子的空档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没人知道他在忙什么,就连付闲都不清楚御总每天神神秘秘的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捣鼓些什么东西,只知道御寒带回来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工作一结束就开始摆弄。
有次付闲进去汇报工作,目光不经意往旁边瞥了一眼,那些东西都被一块红布盖着,根本看不清底下的东西,更加勾起了付闲的好奇心。
他本想询问谢司行有没有发现御总最近的异常,但谢司行大概比御寒还忙,完全忽略了他的消息,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一条回音。
付闲:
他对这两个工作狂彻底无语。
有御寒和谢司行在,他觉得商界不被他们夫夫两个统治简直天理难容。
御寒并不知道付闲的揣测,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他还在心里设想了一下谢司行看到这些时的表情。
不说对他感恩戴德,也一定会当场感动得痛哭不止。
到时候他就顺势将谢司行抱上一抱,堪称爱情事业双丰收。
御寒不禁得意,不论谢司行到时有任何反应,也都在他的预料当中,根本无需过多猜测。
准备完毕,御寒从郑斯年那里打听到谢司行近期项目已经进行到了收尾阶段,应该不怎么忙了之后,便给整个盛景放了假临近年关,盛景的员工们这段时间跟着他一起连轴转,也是时候该给他们放放假了。
顺带也给自己一点布置准备的时间。
但奇怪的是郑斯年虽然说谢司行不怎么忙了,但御寒还是觉得谢司行每天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御寒观察了几天,没发现什么不对,但他却等不了了。
他暗中准备的惊喜早就已经饥渴难耐。
因此御寒特地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头一天晚上,他趁着谢司行还没上床,手脚舒展占据了整张床,霸道地命令道:把明天一整天都给我空出来!
谢司行眉心一跳,还以为是御寒发觉了什么蛛丝马迹,但细细一观察,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明天,本来就打算留给你。
谢司行俯下身,宽厚的大掌准确地捕捉到他的脚踝,握在掌中:我已经忙的差不多了。
他刚从浴室出来,浑身都还冒着热气,掌心也又潮又烫。
御寒应了一声,觉得被握着脚的感觉有点奇怪,想抽回来,谢司行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个动作,顺着他的力气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御寒硬生生地被谢司行拖拽到了自己身下,被一层黑影覆盖。
御寒挑了下眉,看着上方的人:想切磋?
谢司行勾唇笑了下:你占了我的位置,我能睡哪?
所以让你换一张大一点的,谢总还缺这点钱?
嗯,其他的不缺,这一点缺。
御寒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往旁边一滚,让出了那半张属于谢司行的位置。
谢司行笑了笑,躺了进去。
第二天,谢司行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把一天的时间都留给了御寒。
算你识相。御寒笑眯眯道:我查过了,今天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肯定有好事发生!
谢司行也笑着嗯了一声:那就出发吧。
御寒:去哪?
谢司行:御总让我把今天空出来,不就是要带我出门的意思?
御寒沉吟了一会儿,他还真忘了这茬。
他光顾着准备仪式要用的东西了,根本就没想起来要好好计划一下之前的流程。
看到御寒沉稳中带着懊恼的表情,谢司行的眼底闪过笑意,道:既然如此,那今天还是我来安排,御总意下如何?
御寒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行,你来。
如果真要让自己来安排,他确实没有什么头绪。
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御寒顿时无比轻松。
今天不是出席重要场合,御寒就随便往身上套了件卫衣,谢司行看得眉心一皱,又往他身上盖了件羽绒服。
御寒不满地看了眼瞬间臃肿的自己,他的好身材都被遮光了!
谢司行还板着脸道:不能仗着体质好了一点就不穿厚衣服。
连付闲都知道偷偷往西装裤里面塞秋裤,御寒倒好,为了耍帅连羽绒服都不肯穿。
上次感冒的好像不是我吧。御寒眯起眼睛道:也不知道是谁。
谢司行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走了。
御寒嘟嘟囔囔的,最后也没把那件羽绒服脱掉,出门前还往背上背了一个黑色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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