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强,当然做什么都很厉害。
自觉赢下一战的御寒心情大好,轻佻地勾了勾谢司行的下巴,道:跟着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谢司行:已经吃亏了。
御寒挑眉:?
谢司行笑了一声,抬手又捻了捻御寒微红的脸,嗓音喑哑,也好像有点幽怨:把别人勾的火起,怎么自己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御寒一愣:什么?
谢司行深深地望着他。
刚才他们攀缠得如此热烈,谢司行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床垫中,胸口的衣领都被扯开了大半,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情动后的潮红,随着呼吸起伏,轮廓分明的脸上也带着勾人的欲气。
御寒很快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感受到那身下那蓬勃昂扬的热度和隔着一层依然能感觉到的不容小觑的尺度,御寒难得地噎了一下。
他终于知道谢司行刚才问他是否确定要这个姿势时,那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御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他下来,看着谢司行走进浴室的背影,思索了片刻,突然道:也不是。
谢司行高大的身形顿了顿,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
御寒:其实是我比较能忍。
他没有谢司行想的那么淡定,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可能在经历了那么激烈的对战后还能保持平静。
他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御寒想了想,突发奇想道:不如我们来比比?
他就不信自己在这方面比不过谢司行。
谢司行:?
他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沉默地凝望着御寒兴致高昂的脸。
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为一句简短的疑问这也要比?
御寒:不行吗?
谢司行忍耐道:不行。
丢下这一句硬邦邦的话,谢司行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浴室。
门在眼前合上,御寒:嗯??
好吧,看来谢司行还是怕了。
御寒躺在床上不禁想,总这样难道不会憋坏吗?
知道谢司行估计要挺久,御寒就没等他,而是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睛,进行入睡准备。
他早就困了,只不过是刚刚被谢司行亲得精神了一些,现在困意又重新上来了而已。
等到谢司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已经侧着身睡的正香的一团。
轻轻地挑了下眉,谢司行往床边走去,确认御寒应该是真的睡着了,而不是故意装睡给自己杀个回马枪。
谢司行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御寒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确实能忍,把别人弄的无心睡眠,自己却可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过这样也好,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他不能让事态发展到无法收场的地步,至少不可以在没有措施的前提下把人弄伤。
谢司行重新躺回床上,关上了灯。
对于和御寒躺在一张床上这件事,他心里担忧多于期待。
曾经一晚上被踹下来三次的惨案还历历在目,所以谢司行一开始并没有离御寒太近,而是隔了一点距离。
但好在御寒在没有喝醉酒的时候还算安分,没有再出现半夜发起进攻的情况。
这一晚谢司行在陌生环境无法入睡的习惯似乎被短暂治愈,鼻间仿佛萦绕着御寒身上清冽的气息,让他的心也变得无比安定。
一夜无梦,谢司行从未睡的像今晚一样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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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醒来后身旁的被窝已经空了,御寒坐起来,就看到谢司行已经着装整齐,正在低头整理衬衫腕部的扣子。
谢司行微垂着眼,神态自若,成熟男人的沉稳气质在早间晨光的照耀下一览无遗。
他理完后抬起头,看到御寒已经醒了,正用一种观察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什么时候醒的。谢司行走过去,笑了笑,看什么?
御寒懒洋洋道:突然发现你长得挺不错的。
配做他的人。
大概是没想到御寒会说这个,谢司行愣了一下,随即眉心舒展。
片刻后,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若无其事道:那和梁音比起来呢?
梁音?听到这个名字,御寒的表情一顿: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名字?
谢司行看着他,平静道:上次在酒店里,你叫过这个名字。
御寒:?
御寒:然后你就记到了现在?
谢司行:嗯,你们是什么关系?
上次御寒在酒店刚醒还没晃过神,晚上又做了个回忆往昔的梦,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上个世界,便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
虽然御寒解释是朋友,但谢司行仍然有些在意。
毕竟能让御寒睡醒后第一个想起的人,谢司行觉得应该不会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御寒抿了下唇,没有回答。
谢司行的视线扫过他的脸,叹息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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