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被谢司行盯上了方纪明忍不住同情地看了傅灿岩一眼。
严经理一直殷勤地将御寒和谢司行送到了俱乐部门口,直到他们一起上了车,目送完他们离去才回到俱乐部里。
他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傅灿岩等在他办公室门口。
严经理愣了一下:傅少爷,你这是?
傅灿岩撇开头,看向别处,语气平静道:下赛季的赛车锦标赛,我不参加了。
啊?为什么?严经理诧异道:你不是为了这个比赛准备了很久吗?
赛车手对于锦标赛的荣誉一向都十分看重,严经理知道傅灿岩也很重视这个比赛,甚至为了比赛大半夜都还在场馆里练赛车。
但傅灿岩只是摇摇头:现在的我根本没资格去参加那个比赛。
傅灿岩想到御寒只用了一次就征服了他练习过无数次的赛道,还破了他的记录,便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赛车也没有那么厉害了。
御寒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即使只是业余,也比他这个真正热爱赛车的人强。
这也让傅灿岩意识到先前自己以热爱赛车的名义,去瞧不起御寒一个新手的做法有多愚蠢。
即使他真心实意地道了歉,他也觉得现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参加比赛。
至少在超越御寒以前,傅灿岩都得这么告诫和鞭策自己。
严经理闻言也就不再劝他,毕竟他也觉得傅灿岩有些过分了,不参加比赛就当小惩大戒也好。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谢先生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傅灿岩一愣,想起谢司行临走前那个警告的眼神,惴惴不安道:什么?
谢先生说,御寒这个名字前面,不该被冠以别人的姓名。严经理回忆着谢司行当时说这个话的表情。
那时御寒刚跑完三圈从赛车上走下来,谢司行看着屏幕上御寒的脸,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严经理那时大为震撼,回过味来后又觉得这句话说的没有问题。
但说出这句话的是谢司行,才是让严经理感到震惊的地方。
傅灿岩听到后,也久久没有说话。
好半天后,他才点点头,道:谢司行他说的对。
御寒的耀眼,确实不应该被任何人所掩盖。
他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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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坐上谢司行的车后,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连付闲都没说,谢司行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御寒皱眉:你派人跟踪我?
谢司行:
谢司行:用不着跟踪。
御寒哦了一声: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司行握着方向盘,面色沉静:我自有我的办法。
其实是有人看到御寒进入了这家俱乐部,谢司行原本腿都已经迈进预约好的水榭酒楼了,听到这个消息,又鬼使神差地自己开车去了御寒所在的俱乐部。
也幸好他来了,否则还看不到这么精彩的演出。
谢司行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就算谢司行不说,御寒也清楚。
光看刚才那个严经理对他们殷勤备至的样子,都知道这家赛车俱乐部应该又和谢氏企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我们现在去哪?御寒看了眼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这不是回庄园的路吧?
当然不是。
谢司行言简意赅道:带你去吃点东西。
御寒一听是去吃东西,立马放松了:嗯,正好我饿了。
谢司行闻言便笑了,笑容有点古怪。
工作一天美美地回到家,准备和御寒共进晚餐却发现家里根本没准备自己的份的谢司行表示,何止是御寒饿了,他更是饿了。
御寒莫名觉得谢司行的笑好像带了点别的意味,但他又品不出来,干脆就哼着小曲看外面的风景。
车内静了一会儿,谢司行突然开口:赛车开的不错。
御寒回头:你看到了?
谢司行嗯了一声。
他的夸奖让御寒很是受用,扬眉道:如你所见,的确如此,这世上就没有我御寒做不到的事情。
不论是开公司开始收服人心,他都是当之无愧的NO.1。
龙傲king的名头,可不是说说而已。
是么。谢司行笑了笑,没有否认。
御寒挑眉:不信?
谢司行:没有。
御寒呵呵冷笑:下车,我来开。
谢司行:?
林寒虽然有驾照,但御寒看上去就不像是会被小小驾照束缚的人,一副要把迈巴赫开成赛车,一脚油门踩到底的样子。
谢司行有点无奈:你是真怕自己没有前科?
如果真让御寒来开,今晚大概就只能吃牢饭了。
御寒一点也没被谢司行的话给吓到,哼哼道:魔前一叩三千年,回首凡尘不做仙!我若成魔,天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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