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淮白早就和御寒越好,要一起去巡查酒庄。
谢司行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颜淮白,谢司行知道这个名字,御寒那天晚归就是因为在和他谈投资。
除此之外,御寒让言楚做助理的事情,谢司行也是知道的,但不想多管。
御寒做的每一件事情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他都是抱着再看看的想法,况且他也想知道,御寒究竟能为了那个二十倍收益的承诺做到什么份上。
但只带了言楚一个人,就让谢司行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异样。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哪怕是带上付闲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偏偏是言楚。
这个穿书者应该很清楚,在原书剧情里,他是会把言楚当成林寒替身的吧?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譬如说对言楚敬而远之,或者让言楚走的远远的,最好不让他看到言楚之类的
谢司行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暗。
而坐在他对面的付闲还在逼逼:不是我说你老谢,你对御总的关心也太少了吧,连他要出差都不知道?
谢司行:
这件事不是应该由你来告诉我吗?
看着已经完全叛变的付闲,谢司行面无表情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当然是找机会见缝插针,好好关怀御总啊。付闲恨铁不成钢道:连赵部长都比你关心御总!
谢司行薄唇一抿:什么意思?
付闲:字面意思。
谢司行:
付闲又道:御总昨天有点不舒服,你知道吗?
谢司行表情微微一顿,他还真不知道。
这两天因为海外项目的事情出了一点小问题,谢司行又忙了好一阵,连谢家庄园都没回,不然也不会等到今天经过盛景门口才想起进来看看。
国内的市场谢司行几辈子已经不知道占据了多少次,早就被他打的畅通无阻,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进攻海外市场,所以他才如此重视。
不舒服?谢司行蹙眉,怎么了?
付闲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沉痛道:天气冷了,御总有点感冒,具体情况我就不说了,还是你自己问吧。
在付闲心里,敢这么对御总的,全世界只有谢司行这个狠心的男人!
在和付闲痛心疾首的目光对视了两秒后,谢司行抿了抿唇,拿起手机,给御寒打了个电话。
正好,他也想问问御寒的情况。
谢司行不承认自己是在关心穿书者,只是因为付闲逼得太紧而已。
嘟声响了两秒,御寒的声音传来,有点不爽:干嘛?
谢司行自动忽略他的态度,停了一会儿,才问:你听说生病了?
御寒呵了一声,语气不屑:区区小病,不足挂齿。
谢司行:
他又道:你出差,怎么没和家里说一声。
御寒顿了一下,然后真情实感地问:有这个必要吗?
谢司行竟然被问住了,有好一会儿没说话。
也是,御寒来去自如,确实没有这个必要。
谢司行抬手揉揉眉心,心想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去关心一个穿书者。
大概是察觉到谢司行的沉默和自己的话有关,御寒笑了一声,补充道:好吧,其实我出差,是想送你一个东西。
御寒应该是在车上刚睡了一觉醒来,声线里带了一丝慵懒,尾音也微微上扬,听的人心间一痒。
就连谢司行都被这颇有欺骗性的语气蛊惑到了:是什么?
御寒:送你一个清净。
谢司行:
他还想说什么,御寒就已经挂了电话,和上次一样果断。
谢司行盯着已经被挂断电话的手机界面,端坐了片刻,而后唇角微勾。
给他一个清净?
到底是谁的清净。
谢司行感到几分好笑。
既然御寒不在这,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谢司行利落地从座上起身,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本来都已经打算到此为止了,但御寒的一句话,又引起了他的兴趣。
欲擒故纵的穿书者,那么就纵容他一次,对自己也没有丝毫损失。
付闲抬头,看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禁问:诶,你要去哪?
抓人。
谢司行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开了这里。
付闲:?
抓谁?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
挂了谢司行的电话,御寒心情大好。
颜淮白转头询问:是谢总的电话么?
嗯。御寒收起手机。
颜淮白回想了一下他和谢司行通话时狂拽酷炫的态度,犹豫着问:这样说话真的没关系吗?
连他都知道谢司行的脾气古怪,如果是寻常人敢这么对待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御寒却没有一点自觉:能有什么关系?
颜淮白摇摇头,心想这可能就是他们夫妻的相处之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