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紧紧夹住卡在穴口的玉箫,冰凉触感让苏苓忍不住打颤,但她下意识闭上眼,歪头靠在被角处看起来睡得很香。
总有种经理来查工作的恐慌感。
夹杂着寒气的微风拂过她脸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厚被让人拉下来些,露出一截留着明显吻痕的脖颈。
闻汀鹤拇指轻抚上那红印,眼神细细打量着面前人模样,柳眉、杏目……闻汀兰生得不算极美,长相却是乖到人心里去。
她确实变了许多。
被洒上一层月辉的睫毛轻颤了下,苏苓没想动,但颈间被他摸得痒极了,越憋着却越憋不住,明明她完全用不着在这装睡,所以刚刚到底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啊!
胡思乱想着,颈间忽被他两指按压住,淡声响起。
“明日同我回闻府,如何?”
苏苓总算能睁开眼,眼中碎光流转,“好啊!”
失足跌落马车,就是没死她也能在路边找块石头把自己磕死,还省得去爬山了。
男人俊脸大半都藏在阴影中,坐在床边看不出情绪,沉默着去摸她脸颊。
抬手覆住他手背,苏苓真心实意地撒娇,“我想你,很想很想,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还以为闻汀鹤是个喜新厌旧的坏家伙。”
苏苓确实觉得可惜,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她有心的,这也是魅狐一族能轻易获取男人真心的原因,一是因为罕见的绝美容貌,二是因为她们有心,有心,也就意味着更加真诚,只不过这种真诚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已。
归根究底,要成为优秀的魅狐,那必须是更爱自己。
闻汀鹤一路上设想过许多,他确实觉着自己的怀疑荒谬,但又不得不去证实,若是放任怀疑肆意生长,他恐怕此生都难以心安,但见到她时,那些裹挟心机的话语再说不出来半分。
一颗冷硬的心就这样又软下来。
苏苓知道他察觉了,但仍然抱着某种侥幸心理,向他张开双臂,“闻汀鹤,你抱抱我。”
男人稳坐在床边不为所动,苏苓执拗地举着胳膊,举到胳膊都有些酸痛,软得胳膊曲了又曲,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传来,炙热沉重的身体压上来,脸熟练又自然地埋进她颈窝。
他膝盖像是顶到了玉箫,插在穴中的硬物戳进柔软内壁,苏苓没忍住在他耳边轻哼了声,嘴唇吻在男人冷硬的脸侧,柔声道:“为何不说话?”
“不知该说些什么。”闻汀鹤声音发闷,心中也是闷得喘不过气,总觉着惴惴不安,哪怕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也觉得不够。
“我疼。”
“哪里?”
“腿根处,我看不到,你帮我看看可好?”
“刺痛?灼痛?还是绞痛?”闻汀鹤松开怀中人,大步就近取了盏烛灯,用火折子点上,屋内亮了些,他快步走回,皱眉面露忧色,“掀开些我瞧瞧。”
“好。”
素手捏住锦被一角,掀开,少女精致小巧的玉足紧并在一起,再往上是略微分开些的纤细小腿,白皙大腿下像是压着一玉色棍状物,闻汀鹤伸手去拿,锦被完全掀开,那即将触上玉箫的长指顿住。
少女大腿毫无遮掩地敞着,火光映在泛着亮光的粉嫩上,方才瞧见的玉箫正插在溢着淫水的深粉凹陷中,偏偏那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眨着眼睛看他,“可瞧出什么没?”
“……”男人喉头不易察觉地滚了几滚,望向她的黑眸更幽深。
苏苓双腿更分开了些,乖乖躺下,“或许离近些瞧能知晓。”
“嗯。”
闻汀鹤头一次直视少女这处,不同于男子性器的狰狞丑陋,女子性器堪称得上美好,微微鼓起的阴埠饱满,稀疏卷曲的毛发点缀其间,莹亮鲜红的肉缝中有红豆似的凸起,仔细看上边有处小孔,她说过,这是小解的地方,下方轻颤的小肉瓣上挂着淫液,翕合着要吞那玉箫更深,再往下,是菊穴……
他忽然有些好奇这蜜液的滋味。
苏苓嗓音中带着不令人讨厌的娇气,“阿兄,我冷,不如你将烛火熄了,盖着棉被瞧应是不耽误事儿的。”
足尖轻踩在男人肩头,“好不好嘛?”
“嗯。”
视线内一片漆黑,闻汀鹤却敏锐嗅到淡淡膻气,越靠近甚至能感受到她腿间热气,抬手握住她大腿,指尖按着记忆轻点上肉缝中凸起。
隔着被子传来少女的声音,“阿兄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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