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发烧了……”
耳边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忽近忽远,孟汝脑袋昏昏沉沉,本能想要睁开眼睛,眼前却仍是一片混沌。
“姐姐,你怎么一点都照顾不了自己呢?”
脸颊上传来被抚摸的触感,微凉又恰到好处,似是撕开薄雾的一缕清风,让孟汝不禁迎了上去,艰难地睁开了眼。
眼里好像起了浓雾,虚虚实实看不大清楚,只有一个少年立在那里,卷翘的头发,欣长的身姿,孟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掌贴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咳啊……谢、谢……”孟汝张开干涸的喉口,震动出发自内心的感谢,她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自己一直照顾呵护的那个小男孩,在她受伤的时候,也会流露出焦急。
“只有我能照顾得好姐姐。”少年喃喃道。
孟汝想要像小时候那样摸摸少年垂下的脑袋,甫一抬手,便被什么阻力给牵扯了回来。
没等她转动满是泥浆的脑袋想清楚那是什么,裴悟年便一手揪住了孟汝的头发,百灵鸟衔住罂粟枝蔓,风铃奏响黑夜乐章,说:“姐姐现在是不是很热,好可怜……”
一抹刺骨的冰凉忽地从下体传来,如同电流过体,迅速又致命地袭击上她的心脏。
少年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冰块,强硬蛮横地往她仍残留血迹的小穴洞口里塞着。
“唔啊!!”
就像是暗流涌动的岩浆里忽然掉入一块冰块,就像是裹满衣物的身体忽然被扒光丢进凄厉萧瑟的冰原,那冰与火的交织,那穴与指的纠缠,都直接把孟汝从温热窒息的海底直接拽上凌冽通畅的海面。
孟汝脑子瞬间清醒,想起她和少年都早已长大,想起少年已经长大到能直接把她虏回家,玩着比小时候更加激烈的过家家。
冰块的边棱清晰分明,刮过穴肉,特别是被撕裂开的小口时,就像是心脏被抓扯出来拿在手心把玩一般,颤栗瑟缩又胆寒。
新的鲜血从洞口的撕裂处渗了出来,顺着旧的血迹流入白嫩丰腴的臀缝,没到洁白床单上,绽放出一点一点的红色花蕊。
血液被冰块的温度影响得有些缓凝,但是又被小穴捂出来的冰块水掺和着回归到最初的速度。
孟汝想要抬手,又被拴在手腕上的铁链给拽了回来,想要摆脑袋,又被少年警告式地扯了扯头发,想要并拢双腿,又被少年的膝盖一下子给顶得更开,大张着最隐秘的位置,流着因为干涸和刺激而分泌出来的淫液,艰难地吞裹着少年的手指和冰块。
她的头发被裴悟年拽得更狠,脑袋只能仰得越来越高,露出脆弱的脖颈,和不住上下吞咽的咽喉。
少年俯身到孟汝身上,一双唇似果冻,嫩弹冰润,贴在她脖颈上的时候,像是一剂退烧贴,所过之处皆缓解了闷燥之情。
裴悟年一口咬在女人的肩颈上,锐利的虎牙似要刺穿皮肤,又如悠闲悠哉的幼虎,不紧不慢地啃咬吮吸着那最中意的猎物。
孟汝感觉全身都在被撕扯着,头发,肩颈,穴洞,每一处地方都鼓鼓作痛,好像下一秒她真的要被这个少年吞之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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