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哈?”商渔偏头看他。
温舟勍失笑,“准备给我介绍一个?”
商渔眯眼:“咱家菜刀呢?”
温舟勍乐了一声,点点她鼻头,“逗你玩,别冲动啊。”
“哼。”商渔转身坐到他腿上,温舟勍把书放到一边,搂住她的腰,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商渔沉默的看着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又闭住。
“说。”
商渔心提起:“老温,你喜欢我……是……因为吊桥效应吗?”
“嗯?”温舟勍眼里的笑收住。
“破木屋,冷风寒雪,还有……”她顿了下,眸子凝视着他,“你,我。”
“我们的感情,是种心理效应。”
来自一时,随时可消。
作者有话说:
锁了,就再更一章吧,关于敏感词和敏感句我还在研究……努力中……(大概,可能,见效较慢,以后就锁一下加更一下,前提是我还有存稿,晚安~)
第30章
温舟勍抱起她将腿放平后又抱着她坐下, 然后回答她的问题,他先是问了下,“怎么会这么想?”
随后, 没等商渔说话, 他又说:“我倒希望是吊桥效应。”
商渔愣了下, 郁郁看他:“为什么?”
温舟勍看了她一眼, “你说呢?”
商渔唔了下,想到这六年, 不说话了。
再怎么吊桥效应,六年也该消失了。
“那你刚开始喜欢我,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商渔又问。
温舟勍:“光问我, 那你呢?”
“我。我是纯纯想把你压下去。”商渔挥舞拳头。
温舟勍看着她的拳头,沉默片刻,穿过没有纠葛的六年时光,抬手握住。
*
“你到底干不干活。”商渔把给鸡拌的饲料扔到他面前, 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我告诉你,我这不养闲人,你不干活就给我滚蛋。”
温舟勍来没几天, 这是她数不清第多少次这样威胁。
“大小姐。”温舟勍拍着自己的瘸腿,无奈又好笑, “早上不是刚给你搓了几件衣服吗?中午帮你看家,刚才还给你的赤脚拉煤介绍了头合适的母羊, 我个半残的,你还指望我策马扬鞭帮你把草原都给你打下来?”
商渔怒目圆睁, 更气了, “你还敢提, 我让你搓两件衣服,结束你用完了我最贵的一瓶水乳,我自己都不舍得用,每次都是点涂脸上,你竟然直接拿着抹手!还说要帮我看家,结果让章玉都跑屋里去了,一地鸡毛晚上我看你怎么睡,还有最可恶的,你敢给我乱拉煤,赤脚有老婆了,他老婆是温温,你喝了人家的奶就不能乱介绍,她会伤心的,到时候产不出奶我让你给我造。”
温舟勍吊儿郎当:“我可没那功能。”
说着,他起身跳着端起鸡饲料盆,“行,行,喂鸡,虾兵,带着你的猴子猴孙过来吃饭。”
“她叫章玉,别乱叫,而且她是鸡,就算是最肥的鸡那剩下的鸡也不能给跨物种了。”
“章玉哪有虾兵好听。再说了你好好一只鸡,干嘛起的跟人名一样。”
“我喜欢,你管不着。”
“得得得,我吃你住你,你是我老大,你说了算。”温舟勍扯到伤,不敢再跳,变成杵着木棍拖着腿往前走。
商渔看他艰难背影,舔了舔唇,“你饿吗?”
温舟勍亮着眼看回来,“不吃馕不喝汤,羊肉牛肉米面都行。”
商渔嘶了声,“我就剩一小缸米了,路不通我指着它过年呢。”
“哦。”温舟勍撇撇嘴,生无可恋的往鸡圈去,商渔朝他背影哼了声。
晚饭,商渔把饭放到小木箱拼的桌上,温舟勍懒洋洋的从木屋前的台阶起来走近,看到馕和红豆汤,眉都没皱,拿起来就吃了。
商渔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大少爷平日里比她见过的最矫情的女孩都矫情,洗手嫌水冰,搓两件衣服要拿最好的水乳给手护肤,睡地上看到一只虫跳起来非要她大晚上把整个屋都扫一遍。
刚来前两天,刮风嫌木屋漏缝,吃饭嫌囊硬,上厕所嫌屁股漏风,没完没了,想得到想不到的都给他抱怨了一通。
商渔听得头疼只想打人,只是这少爷抱怨完木屋漏风,接着该睡就睡了,第二天那漏风的地方被他拿了绸布掩着了,丑不拉几,不过真的不漏风了。顿顿吃囊顿顿说再也不吃了,结果拿起来也不嫌硌牙了也不说嚼的累了。还有他那个手,商渔偷偷瞧过几眼,比章姝的手还修长美丽,光滑没有伤痕,羊脂玉般。
章姝是她妈,从小到大,在比美方面,没有男人女人能赢得过她。
只不过,她的手,不如这大少爷。
当然样貌,商渔瞟了眼穿着索南大叔藏服的大少爷,索南是个威武高大的壮汉,这少爷虽然也高,但是却没有大肚子鼓鼓的胸膛,这宽大的藏服穿在他身上没能撑起来,裤腿有些拖地,袖口被他扁了两圈,倒是没有违和不伦不类,他不是藏族人,但浑身又散着顽劣野性有烈气,在夸张热烈的藏服映衬下,更加不羁张狂,像草原上一匹放纵不羁的烈马。
“不吃饭,这么盯着我干嘛?”商渔正神游,温舟勍忽然靠近,噙着坏笑瞧她,“觉得我帅?”
商渔慢条斯理咀嚼着嘴里的囊,咽下去后才说:“我和吃软饭的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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