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卿胡思乱想着,期间江承宣哭的越发厉害,眼看着又要气短厥过去,她忙安慰他,“不骗你!这次真的不骗你!我五分钟、不、我一分钟就回来!”
江承宣停止哭泣,“真的?”
“真的!我发誓!”
“好吧。”江承宣松开她,“宣宣就信一次。”
季舒卿百米冲刺一般冲进洗手间,忙打开水龙头冷湿毛巾,又飞一般冲出来。
可等她回到卧室才发现,江承宣已经又睡过去了。
季舒卿吐口气,她继续给他擦拭降温,这次他没再醒。
她不断换着毛巾,时不时给他检测体温,温度比最开始降了点,也不枉她累的手腕酸疼。
季舒卿没再擦拭,她把冷毛巾盖在他额头上,拿出手机看时间。
医生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她打算去客厅接杯水休息一下,却又被拽住了。
‘又来认妈了。’
心中无奈的叹口气,季舒卿语气温柔的问他:“怎么了?”
江承宣一愣,“是你?”
“嗯,是我。”季舒卿耐心道,“哪里不舒服吗?”
江承宣沉默了两秒,他径直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这里不舒服。”
季舒卿瞪大了眼睛,他这是在做什么?!她可是他母亲啊!
她想抽回手,但他力气实在大,硬是让她摸着裤子。
“这里好难受。”江承宣接着说,“好热,好涨,好硬,你帮帮我。”
他自顾自的扯下外裤和内裤,把阴茎释放出来。
季舒卿手掌触碰到一片滑腻的灼热,她低下头,江承宣粗硕的肉棒挺立着,前端的龟头戳着她的掌心,马眼往外吐着清液。
她僵着不敢动,为难的说:“江总,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吗?”
不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梦里。
江承宣理所当然的说着,这让季舒卿明白他没再把她当成母亲。
所以,他的意思是给他撸鸡巴本就是工作的一部分?
‘难怪陈铭不愿意来,还承诺我五倍工薪!’
季舒卿完全误解了他的话。
‘没想到江承宣竟然会让人帮他做这种事,还男女不忌,多少是有点变态了。’
江承宣全然不知他在季舒卿心中的形象已经变得扭曲,他只觉得既然在做梦,就遵从自己的心意,把她占有个彻底。
他要让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气息,先是她的手、她的嘴,然后是她的胸、她的腿,最后是她的臀穴,每一处都灌得饱饱的、满满的。
江承宣不是个急于进行最后一步的人,比起一上来就蛮横无理的冲撞,他更享受亲密相贴时循序渐进的过程,即便在梦里也是一样。
他把她的手圈在鸡巴上,用手指蘸取汁液涂抹在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场面怪异的让人不敢直视,出于好奇,季舒卿还是去看了。
江承宣的阴茎粗长,暗红色的柱身布满狰狞的青筋,两端匀称,中段却格外宽硕,手掌每每划过,虎口就被撑得更开。
季舒卿看过江启的‘名器’,江承宣的肉棒也很优秀,但在她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他没忽略她淡然的表情,他有些失落,虽然是梦境,但他还是希望她能表现出欢喜或者惊讶,满足一下他男人的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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