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更两章,先看34】
尖利的狼齿压在小乳头上摩擦,急速的快感侵占住胸口,下身的插动也跟着快速起来,穴口的嫩肉被干得缩进去,再被拖拽出来,伴随着一些汁水。
“嗯…顾珝,顾…珝……啊,重一点…唔……”
插进去的时候,小腹顶起一个小包,里面是alpha的可怖的阴茎,小逼像被插开的软桃,阴唇圆润的弧度被撞得时瘪时饱满。
她愉悦地叫喊,手又开始乱抓,碰到一只绒热的耳朵,碰到便爱不释手,她激切地用手掌拢住耳朵,被肏狠了,失手拽着耳朵扯了一下,小逼又被沉重地撞击几下,她嘶嘶地叫痛,小逼又麻又痛,她还是不肯撒手,抚着他敏感的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逼里进出的阴茎跳了一下,好似更为激动,他挺动腰身肏她的时候,力道大得她几乎受不住,哭着求他轻一点,轻一点。
Alpha充耳不闻,厉轻被逼到没办法时,她含泪咬住他的耳尖,alpha的动作终于缓了,她低头呜咽:“轻轻的呜呜……”
“我看你巴不得被肏死,轻一点?叫你别摸你偏摸,这不是在明示我?”顾珝打开她的手:“不准碰!”
“呜呜,可是、可是……”
可是很可爱很漂亮啊,大半掌长的耳朵从茂密的黑发间长出来,颜色雪白,绒毛细软稍长,撸下去会自己竖起来,抖两下。
厉轻的欲望稍稍缓解一些就会想要摸他的耳朵,可能因为她是海里的人鱼,以前从来没有机会摸到这样的耳朵,似乎第一次见就有了特别的执着。她油盐不进,被教训时手里还牢牢攥一边的耳朵。
顾珝生了大气,不想跟她废话,低头在她的胸口印下数个咬痕,连啃带吻,她夹着阴茎疼到抽搐,“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再也不摸了呜……”
她疼的时候小穴缩得特别快,肉壁缩动夹着他火气更大,俯身将她压下,捞着她的腰让她跪趴——alpha肏omega最便捷的姿势。既方便他咬腺体,又方便肏进生殖腔。
“啊哈…”
厉轻从来没有和alpha这样契合过,大概是因为彼此都需要对方,做着爱才更加水乳交融。她醉倒在狂欢的信息素里,纵情和alpha结合,就算是被插生殖腔,也只是拱拱腰,轻轻哼两声,完全被肏熟的模样。
被干到潮吹,厉轻还在念叨他的耳朵,气得顾珝打肿了她的屁股,一撞下去更疼,她早就褪了热潮,绵绵地叫,已经很累了,alpha还不射,于是她就催着他射。
“射嘛……”用脚蹭蹭他的腿。
后腰两个腰窝被他的大拇指摁到紫红了,他嗯住她的后颈,俯过去一口咬住omega的腺体,把她的脸摁进被褥里,呼叫声沉闷的,她总算安静地接受了他的标记,精液也射进身体,顾珝压制的手松开了,她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一发泄完,顾珝就丢下她去了浴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冲洗身体,很久很久,等到着兽耳自然消褪,不管门外的omega怎么敲门,他都不开,什么要求都不应允。
外面好像快下午了,顾珝才垂着双臂走出浴室,此时他头上的兽耳已经不见踪影,墨黑的瞳仁上依旧有破绽,他强制抓住omega,连续给她注射了两剂抑制剂,并警告她:“少发骚,不准出去。”
厉轻被捂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被他绑在床上,束缚了手脚,在他的房间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要落山了,纪丞是唯一一个敢进顾珝房间一探究竟的人。他双手握拳走到床前,不顾一切,吻住了向她求救的小人鱼。
他不能再等了,他要和她建立暧昧关系,就从现在起。
“——唔唔……”
纪丞白皙纤瘦的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干燥的嘴唇蠕动着,和她的两片嫩唇厮磨,不管她惊异与否,这个吻完全由他主导,在他期望的时候停止。
他的手指摩挲她颈间发红的皮肤,低下头,抿去唇上她的口涎,声音也比平时要低,“姐姐……我喜欢你。”
“等我分化了,我要做你的alpha。”
“如果你讨厌我,就看着我的眼睛说让我离开顾家,我保证不再打扰你。”
然后他放开她,后退一点,单膝跪在床边,甚至是仰视着她,房间里没有流动的风,他的卷发纹丝不动。厉轻被绑起来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攒在一起,她一时失语,那双温柔亲切的眼睛望着她,等她给一个答案。
奇怪的是,纪丞突然吻了她,她却并不觉得恶心,也不忍心出言责怪他。他的眼神很干净,吻也很干净。
但是她结婚了,不可以。
于是厉轻说:“你不能做我的alpha,小丞……我已经有alpha了。”
纪丞笑笑,“姐姐的alpha就是这样对姐姐的吗,把你绑在床上,不理会姐姐的心理状态,每天忙碌看不见踪影,只有在需要姐姐的时候才使用姐姐的身体……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在我看来并没有表达着爱惜和尊重。”
他的眼眶红了,“我只会比他们强一百倍,我可以做姐姐见过的,最好的alpha……姐姐要是愿意,我们可以是彼此的唯一。”
“还记得吗,人鱼一族天生只能选一个爱人,因为你们只有一颗代表真心的珍珠。”
“而现在姐姐有叁个丈夫,都是陆地上有心人蓄意破坏的结果,这是一场针对姐姐一族的文明屠杀。”
“如果你了解以前的自己,才不会想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纪丞不停地说着,彻底跪在她面前,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姐姐,我做你的alpha,唯一的。”
厉轻的牙齿都在打颤,她不知道纪丞那句话唤起了她根植于基因里的自由意识,突然就变得泪流满面,她甚至靠在他的肩头痛哭。
这样的哭泣要不来什么结果,纪丞明白,但还是任由她哭了,他用单薄的身体拥抱着她,为她轻轻解开束缚,解放她的双手和双腿,用被子裹住她赤裸的身体,沉默地陪伴者她,不再继续给她讲些深刻的道理,只是希望她的情绪可以平定。
“姐姐是因为被omega咬了才会发情得这么厉害,我拿了药,希望能帮到你。”他将药片和水捧到她面前,厉轻对他百分百信任,吞下形状不一但都个个都发苦的几粒药片,“谢谢……”
“嗯,不用谢的。”
“小丞,让我好好想想……”
在他离开之前,厉轻这样承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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