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悦无奈,只好安心被裹着。
看着乖巧的乔清悦,郁孤撩开她垂在脸侧的发丝,看了眼她露在外边的肌肤,发现刚才在温泉中泛起的红已经逐渐消退了,只剩星星点点,他摸了摸乔清悦的额头,“你感觉如何?”
“还有点痒,不过比刚刚好多了。”乔清悦话音刚落,又觉得周身升起痒意,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没有言语,只在心底叹了一声,
唉,就经不起说!
郁孤从一旁拿起一个瓶子,递给乔清悦,“这是最后一步,把这个换元草配置的药膏抹到你的周身大穴的位置,就好了。”
乔清悦去接那瓶药,发现自己手都伸不出来,而且有些位置自己又碰不到不方便,只好拜托郁孤给她上药,“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自己动手,要不,你帮我吧?”
“好。”对于乔清悦的要求,郁孤本能的应了下来,在他的手快碰到绑带绳结的时候,倏而又立刻收了回去,不好意思地扭头,“我去找人。”
乔清悦环顾了一眼周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是被人特意交代过还是什么原因,周围看起来十分……荒凉?
她腹诽:你要去哪里找人啊,等你找回来我都要痒死了,况且,我穿着衣服,又不是光着。
乔清悦果断开口,“不用别人了,你来吧!”
郁孤猛地抬头,“你……决定了?”
话中充满了不确定的询问和一丝的庆幸。
“不要再犹豫了。”乔清悦本来就打算和他说开。
她已经知道了郁孤就是郁星澜。
见郁孤还磨磨蹭蹭的,乔清悦直接往上拱了拱,露出没有遮掩的锁骨部位,挣扎着伸出一条胳膊,伸到郁孤的面前,“是,我决定了,快点。”
唉,都已经这样了,不知道郁孤还在顾忌什么,还是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
乔清悦只好拉着他的手撒娇,不经意间脱口而出,“郁星澜,我难受,快点嘛~”
郁孤将她拉着自己的手反扣过去,握着乔清悦的手腕,哑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郁孤就是郁星澜,知道他还有郁星澜的记忆。
乔清悦抿了抿唇,“身为魔王郁孤,在初见后就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不让我知道的时候,我便有了猜想。
郁星澜啊,他就是那么一个小心翼翼表达爱意的少年。
后来,那一夜我邀你共饮,你脱口而出说出那夜太虚刹醉酒我吻……的事情,我便确认了,你还有郁星澜的记忆。”
郁星澜眼睫微颤,低哑着开口,“那你觉得我当郁孤好,还是……郁星澜?”
“想什么呢,他们都是你啊?郁孤很好,郁星澜也很好。”
乔清悦思索片刻,道,“不过,如果让我选一个名字喊你的话,我还是喜欢‘郁星澜’这个名字,我觉得‘星澜’更好听啊,景星麟凤,风起微澜,‘孤’这个字嘛虽然也很飒,但是你以后一定不会孤单的。”
“景星麟凤,那就多谢姑娘夸奖了。”听到她如此这般夸赞,郁星澜低头抿嘴笑了起来,连眼眸都带了笑,“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他在心里说道:清清我心,心悦于你。
既然说开了,乔清悦便干脆利落地夺过瓶子,打开后径直递给郁星澜,“郁星澜,我真的好难受啊,快点给我擦药嘛,好不好?”
郁星澜低着头道了一声“好”。
他在心底暗下决心:我既看了,一定会负责的。
不,哪怕,没有这一次,也会永远守护她。
用内力捂热双手,郁星澜试了一下自己掌心的温度后,将药膏抹在她的穴位上轻轻按着。
抹到一半的时候,换元草的药效上来了,乔清悦实在忍不住痒,眼睛泛起红,雾蒙蒙地看着郁星澜,伸手想动手挠一挠。
“乖,别挠。”郁星澜用另一只没有碰药的手抓着她的手。
他为了转移乔清悦的注意力,不让她挠自己,就和她谈论着这换元草的功效,“你知道吗,这是换元草,可以帮助隐藏你的特殊血液,这样以后就不会再被别的人发现了,毕竟你的血液过于珍贵,一滴便可抵十年灵力。”
乔清悦撇撇嘴,“那也没见我自己的灵力都多高深莫测啊,看来果真是慷慨了他人啊。”
本着不浪费的目的,她无所谓地说,“既然这么珍贵,郁星澜,要不,我分给你一些吧?”
“不许胡说。”郁星澜当即就变了脸色,“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了。”
乔清悦讪讪住了嘴,不再逗他了,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开口再说话。
两人安安静静擦着药,天地之间,只有温泉水流的声音。
在抹到后背的灵台穴时,郁星澜手指轻颤地捏着布巾一角,不好意思询问道:“那个,我,我扯下来一点?”
“扯吧。”乔清悦心思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随后答应着。
经得乔清悦的同意后,郁星澜缓缓将布巾褪了下去。
仿佛剥壳一般,布巾掉了下去,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其间泛起的红色像特意描摹上去的桃花一般,姿容艳丽,勾人心弦。
郁星澜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手也顿在了原地不知该往哪儿放。
好半天没有动静,乔清悦好奇地扭头看了过去,行动间本就松垮的布巾更是往下滑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