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琛效率极高,回到住宅就赶着人去舞蹈室,并且要求--
一丝不挂。
孟晚清自然不依,他却故计重施,说这般练习能够改掉她动作太收以及害怕他人眼光的缺点,为了比赛必须如此。
被骗了一次,她怎会上当第二次,和他大眼瞪小眼,最终,半推半就,拜下阵来。
「别开灯。」
她只有这个要求。
温以琛自然允了,关了所有灯光,只仰赖窗外一缕秋日太阳光,照亮几坪大的空间。
几分钟后,孟晚清裹着铁灰色睡袍漫步来到昏暗的舞房。
睡袍底下空无一物,空调一吹,白皙肌肤泛起了疙瘩。
温以琛看着把自己抱得紧紧的人儿,心里亢奋,表面不显,静静地等待佳人站上舞台。
孟晚清红着耳根,站到镜前背着身,咬着唇办将手放在系在腰间的腰带。
只要轻轻一拉,睡袍滑下,里头春色便一览无遗……
可她这小手迟迟不肯动作。
脑海里涌着过去上台时出丑的画面,许是比赛将近,那些细碎私语越发清晰,环绕在耳边不肯散去。
「《胡桃夹子》里小弹腿比重高,从小弹腿开始练习。」
男人的声音驱散了些许闲言。
孟晚清愣了愣,咬牙抽开腰带。
下一秒,睡袍刷地滑落,一头黑发掩住美背和胸前的白兔,即便如此,也难掩那白皙胴体在昏暗中放光。
视线从那圆润的足跟慢慢上移。
她的小腿秾纤合度,往上连接着两个漂亮的膝涡,一双大腿线条优美。
黑发长至T下,掩住整个背部和半个美体,从背后只能见着半个浑圆的W字母,以及若隐若现的肩头。
镜中美人杏眸紧闭,红唇微抿,即便长发掩着粉嫩乳晕和蒂头,那细致的颈与性感锁骨也足够引起男人的欲望。
两缕长发尾端勾勒着肚脐眼,小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
两条并拢的长腿呈现漂亮Y字,耻丘完美无杂毛,中央一颗粉色珍珠隐隐探头,令rEn欲采。
昏暗中,小姑娘的肌肤晶莹剔透,如天使下凡,百看不厌。
他觉得世上最美的形容词放在她身上,都是种亵渎。
孟晚清咬着红唇没有动作,垂在两侧的小手掐得老紧。
「还发愣啊?开始跳了。」
温以琛滚了滚喉咙,小老师见她没有动作,勃然大怒,决定狠狠惩戒这不听话的学生。
理想中的白兔跳跃没有出现,耳边响起一串断续的啜泣声。
他猛然回神,往上一看--
他的小姑娘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了。
「晚晚?」
温以琛快步上前,抓起落地的睡袍罩着她赤裸身体,「怎么了?」
孟晚清抱着膝盖蹲地,脑袋左右晃动,可鼻音一吸一吸地,哭声一啜一啜,绞得他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的错,我不该贪玩,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我的错,我该罚……」
温以琛慌张地将小姑娘整人搂进怀中,嘴边轻啄她发顶,低声轻哄,搂在两臂的手轻拍安抚。
明知裸舞对女孩子是多么耻辱的事,他竟仗着训练名义强迫小姑娘做这种事。
就算这样的训练能帮助她不畏惧他人眼光又如何?
他现下只觉自己蠢得,想赏自己一巴掌。
脑里这么想着,手也这么做了,「我该打!我不知耻!我胡乱出主意!」
「不是你……嗝……」
孟晚清哭到直打嗝,话说不清楚,只能握住他手掌不断摇头。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平时温以琛提再奇怪的要求她都能接受,可今天的裸舞却让她委屈不已。
那些流言让她回忆起国中时的失败。
当年,她站在全校讲台,跳着《天鹅湖》的独舞,本来表演顺利,连孟妈妈都满意,可尾声展现高难度『挥鞭转』时,她的舞衣从腰侧撕裂开来。
整件舞衣脱离身躯,即便她连忙蹲地遮掩春光,依然挡不住人们Hui语和有色眼光……
那些猥亵表情、嘲笑言语,如今越发清晰,比赛日子越接近,梦魇越是紧随,逃也逃不掉。
「晚晚乖,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温以琛拖着她脸颊,指腹抹开泪水,吻了吻那被咬肿的红唇,捻起自己的睡袍让她擤鼻水。
孟晚清鼻尖和眼尾染了醉红,气息渐稳,偎在男人怀中,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那些莫名情绪安稳了些许。
温以琛一直很有耐心,见自己不说话也没强迫她,将衣袍拢了拢,目不斜视地抱着她。
良久,她吸了吸鼻头,将那些往事说给他听。
男人沉默着,孟晚清感觉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心里有些不安环着他的腰,撒娇似地把头埋在那穴口。
温以琛摸了摸她的头,说:「晚晚,抬头。」
小姑娘身子微颤,不肯抬头。
他无奈,由下而上捏起她下颚,直视那双楚楚可人的杏眼,二话不说,俯身吻了上去。
孟晚清一震,恍神瞬间温以琛粗壮的舌已窜了进来,裹起她的小舌,吸入嘴里嘬。
她的气息又不顺了,趴着他穴口,迎合着突来的深吻,男人似乎觉得不够,含咬起了她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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