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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
    屋内漆黑如墨,喘息声声入耳,仿佛最柔软的鹅毛搔人耳朵,惹来千般万般痒,在场的人情兴不禁,不好作观,眼神仍不自主三番四次往那浪摇处观望。
    黑暗隐藏了一切,也火上调油,弄得众人更加心痒痒,恨不得钻到床帏里随之摇曳一番。
    趁着黑,暗枭指尖触到王妃腰际的肌肤,一触即撤,仿佛被火苗舔到似的,热辣辣的,有种犯错的尝试。
    将冷徽烟的双腿搁在双臂之上,季修持一顿耸动,犹如狂龙奔水,蛇走泥x,阳物不休不止地在阴户里迭进迭出,霎时间淫水迸溅。
    牝户被操得翕张,昂健于其中翕忽往来,媾和间,冷徽烟飘摇的发丝骚动着暗枭,他不禁心神逸动,魂逐楚台。
    季修持寻着香唇,柔情万般,密密细细地吻过去,啖着她的软舌,把她的舌咂的紧紧的,下边愈发坚劲,直搠搠往里挺送。
    莹莹汗珠顺着脖子滴在冷徽烟锁骨,他辗转侧吻,舌头一毫一厘,每个角落都不愿放过,探里,翻搅,交换涎唾......不分你我的水露被将带而出,挂在两人的唇角边。
    帖服着冷徽烟的下巴直转而下,滑过光洁的颈脖,舔过锁骨,舌尖尝到点咸,是融于她身上属于他的味道。
    扶着她的双腿提在双肩,季修持直捣长驱,鱼水欢娱,无所不至。
    上下盘旋,两具赤赤条条的身躯缠绞在一起,翻来覆去,如得水的鱼儿般欢雀。
    一朝过龙门,季修持深深刺进冷徽烟的宫口,于她体内释放,刹那间,飞溅若泉,他尽数交代,滚烫的精液沾湿着她的腔壁。
    然一旁观望的司空见离可不管他是何般快活,他时刻惦记着冷徽烟,扫兴的话自他口出,“王爷,雄风震震,不容小觑哪!”
    季修持幽幽地撇了他一眼,不语。
    司空见离一无所惧,他双手向后,手肘落在桌上,笑的人畜无害,“可要快些了,切莫如往日般纵欲到深夜,否则不够六人来。”
    季修持目光霎时间变得深厉,他转过脸,依旧是那副沉默如金的模样。
    抖落最后一滴糜液,季修持终于叩开双唇,“暗枭,接下来由你。”
    暗枭身体震颤,耳朵嗡嗡的,整个人怔得脑海里只有主子那句由他来。
    恍然间,周遭仿佛万丈深潭,又恍如茵茵绿草,花开锦簇。
    “还愣着做甚,注意时辰,赶紧做完让高钰上,他才是今夜的主角!”司空见离拍着桌子催促道。
    恍恍惚惚与主子交换了位置,暗枭还有些状况之外,他难以置信,为主子感到委屈的同时心里有无尽带着愧疚的窃喜。
    “暗枭啊暗枭,你是畜生么!”他于心里咒骂道。
    催促的目光投来,暗枭深嘘一口气,他垂首贴近王妃的面容。
    呼吸渐渐逼近,他吐纳的气息缠绕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鼻息仿佛蜗牛的触角,才一碰触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他突地一颤,有种想近不能近的矛盾。
    受惊似的后仰又迫近,暗枭的眼神深深粘在她的眉梢,视线随着时间的转逝下移到她的唇部,暗枭目光凝结,凸起的喉结咕噜地吞咽着,口干舌燥的缘由是如此的清晰,近在咫尺。
    一遍遍心里建设,暗枭复而缓缓叩下颅首,唇瓣触及两片冰软,他慢慢地放出舌尖这条蛇兽。
    舌尖探入,点触辗转,仿佛一条被人掐住七寸要害的蛇,暗枭在冷徽烟的口腔里扫舐,力道矫健又莽撞。
    他追着她的唇紧贴,双手交臂搂着她的身躯,仿佛两株纠缠的藤。
    季修持轻嗅着冷徽烟香气四溢的墨发,修长匀称的手指撩开她后颈的密发,吻在此处细细流连。
    隔着冷徽烟,他能清晰听到暗枭的喘息声,隐藏在暗夜里的眼神闪过一丝丝不悦,季修持敛下心头隐隐作痛的情绪,紧闭眼眸,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地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暗枭分不出心神去在意主子百折千回的惆怅,他突刺而入,绞着冷徽烟的身躯在起起伏伏。双唇胶着着,自然而然地由着她身体的曲线而下。两座峰峦拔地而起,海拔从两道沟壑处延伸,随之陡然升高。
    他猛地低头衔住冷徽烟r丘上的樱珠,轻舔丝绒,啖住乳珠吃上两口,随后吐出,再吃进去,又伸手捏住另一座丰丘,五指收拢,用力地肉挤。
    沉浮间带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冷徽烟的小穴被动地套弄着他的龟颈与龟脑袋。
    暗枭双胯大力耸动,每一下都竭尽全力,每一处力气都没有白费,每一动都深刻捅到花心。
    掀起两股,换个角度深凿细碾,直媾得她两r颠颠,山丘上栽种的樱果随着花直埔颤。
    身上的汗与底下迸出的浆液混着浇在一起,三人的胯间里里外外都是黏液。
    暗枭的利刃在冷徽烟体内冲撞,仿佛雄峰在花粉中打滚,扑棱着透明的翅翼,晶莹的液体犹如花粉飞散到空中,最后落回那情意绵绵的花房。
    臀部颤抖,一股股精液犹如被激起的浪花,一波又一波。
    帐幕里靡靡的麝香气味添上焕新,羞人的气味浓重厚烈,已欲冲天。
    司空见离抬起袖子,幽幽地打了个哈欠,进而拍了拍高钰,“去吧。”
    高钰瑟瑟缩缩挪动脚步,司空见离嫌他慢,出声催促。
    高钰只好加快脚步,小跑到绣榻边上定定站着,这边不敢出声,那头不敢违背,一时两头难上难下,招架不得。
    司空见离啐他没出息,高钰听着没有吱声。
    季修持裸身下榻,目不斜视从高钰身旁经过,暗枭紧随其后,同样的作态,高钰丝毫没有被他们放在眼里。
    其他人不以为意,就连萧燕支也没有觉得不妥,在他看来,像季修持那样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季修持来到窗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能宣之于口。
    暗枭双膝跪地,背挺得笔直。
    膝盖敲击地面的声音引来众人侧视,暗枭漠视背上探究的目光,漫过窗棂的凉风吹动着他的长发,暗枭静静地等待一个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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