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尤理的指腹在肠壁上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我跟隔壁科室的大夫请教了一下。
这种事,嗯,南风喘着气,眉头都皱了起来,还、还能,请教啊
说不上具体是种什么感觉,在尤理抽送探寻的动作间,他的膝盖不自觉地微微支撑起腰腹,似乎为了更方便尤理进入。
膣道内的手指突然勾起,在内壁上造成巨大的刺激。
经过尤理耐心的开拓,手指在其中进出已经变得十分容易,他不停地试探着南风的反应,在这过程中自己下身已经硬得溢出体液。
啊!随着他的动作,南风一声惊呼,喘气声变得更大,你别碰那里!
为什么?
尤理冷静地问着,反而每次进入都在那片区域轻轻按压,惹得南风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只要张开嘴,羞耻的声音就会抢在说话前冒出来。
南风。摸着他明显绷紧的腰腹,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弄,各种刺激糅杂起来,尤理几乎被身体里叫嚣着的念头打败。他喉咙发紧道:我
嗯唔一声绵长的呻吟打断了尤理的话。
啪嗒
大脑被电击中般停止运作。
手指刮过敏感处,彻底离开了甬道。南风茫然地侧着头,努力睁开眼向身后看。尤理已经跪在他两腿间,接着股间柔软的入口便被火热的硬物抵住。
感受到腰被尤理的手扣住,坚挺的性器并没有费太大功夫,就挤进去了一点。翕动着的小嘴像是在热情邀请般,不停地吮吸着顶部。
视觉都被暂时隔断,南风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他手指紧绷地抓着床单,感受着身后的人逐渐用力,慢慢挺腰,狭窄的甬道被一寸寸打开,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又涨又痛,夹杂着微妙的快意。
随着他的呼吸,甬道不停收紧又松开,爽得尤理难以自持。
他伏下身,像是抱着南风般,赤裸的胸膛贴上南风的背脊,喘息着问:痛不痛?
不痛。南风红着脸,眼眶湿湿的,是平时根本看不到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尤理仍旧只是在他身体里,并不开始抽动。他再顺着南风的凸显的脊柱,一点点吻下来。
开始得毫无预兆,开始得温柔尽失。
硬物在炙热的内壁里来回摩擦,时不时擦过前列腺的位置。尤理也在试探,他很小幅度地变化着角度,听着南风在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哼唧,探寻着能给他绝顶快感的最佳方式。
啊、啊嗯唔硬物袭击到敏感点,南风的喘息倏地拔高,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这对尤理而言是种巨大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挺腰抽送,肉体相撞带清脆的响。
别忍着,尤理喘着粗气道,叫出来,你叫出来我才知道你爽不爽。
啊你、尤尤理,慢、慢点唔啊脱口而出的乞求被剧烈的动作撞碎,他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声音除了不同平时的娇媚,甚至还带着些哭腔。
尤理握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握住了南风的半硬的物事,随着他的节奏捋动。
无论前后都是令人快要窒息的快感,南风无意识地说着什么听不清的话,相比之下喘息声要清楚多了。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南风的身体里就算承认自己是变态也无所谓,尤理不知道自己盼望这件事,盼望了多久。
他想把南风翻来覆去的操弄。
想看着他潮红的脸,爽到流泪的眼。
南风有种缺氧的错觉,后半段他的嘴几乎一直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脱水的鱼。临近高潮边缘,尤理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握着他性器的手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反而威胁似的不轻不重掐住了根部。
呜你干、干什么南风无意识地喊着,别啊别、别这样。
这样怎么了?嗯?尤理嚣张地问着,伴随着说话的节奏,硬物捅进膣道的最深处。
尤理,我想射几乎已经没了羞耻心,快感将他淹没。即将登顶又被拦住的难受让南风眼泪一下就顺着眼角滑落,每一次发出声音,都像下一秒就要大哭起来似的迷人。
求我的时候该说什么?
南风哭着也不挣扎,顺从地喊:爸爸,求你了
这声平时开玩笑的称呼,对尤理的自控力造成了成吨伤害。
他握着南风的性器,重重了捋了几下。南风就乖巧地在他手里交代了。
在他高潮的瞬间,尤理顶进深处没在抽出来,死命收缩的后穴带给他莫大的享受,只消再一点点刺激,他可能就得缴枪卸甲了。
再次高潮让南风彻底变成死鱼。他闭着双眼喘着气,身上都皮肤都跟着红了。可尤理并不满足于此严格来说,跟南风怎么纠缠他都嫌不够,最好是一直纠缠到死。
等到南风稍稍缓过来些后,尤理突然拔了出来,抱起南风让他面对自己,然后再躺下,扶着南风的臀瓣,挺腰再度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