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断裂,理智,兵败如山。
狂乱的亲吻在锁骨处,颈侧血管,美丽胸口上,星星点点擦枪走火,他情不自禁的覆住她胸前的充盈,触感柔软,犹如她的嘴唇。
在这场情欲禁地中,两个人输得一败涂地,何见的上衣被他一下子撂了上去,江予河迷乱的低下头,埋在她胸前含住眼前莓红色的硕果,着迷的吸吮,用嘴唇摩挲。
牙齿品味着果实的甘甜,怕她疼痛轻咬一口离开,继而用舌尖勾勒着周围泛红的乳晕,一如和她唇舌接吻那样,缠绵爱欲,留下湿润痕迹。
何见攀着他的肩,嘴里小声呜咽。
江予河撑住她瘫软的身体,不让她下坠,手掌在她后背的肌肤流连忘返,顺滑的让他忍不住想留下草莓印。
然而面前的乳房美好的让他心动,只好用手掌探进衣襟,去抚摸她的脊背。
他们都为彼此着了魔,陷入了禁忌深渊。
何见头脑发懵的看着江予河舔吮她的胸乳,被他吻过的前胸透着微微的刺痛,连乳肉都被他手掌握着,形状白皙丰盈。
她微微的喘气,难捱的低吟,承受不住的将他推了开来,力气很重,江予河被推得撞在了后面那道白墙,差点绊倒。
他反应过来,深深地呼吸,走上前替她把衣服整理好,随即抱住她。
秦远这时正好上厕所闯进来,门被一下子拧开,何见立即推开他。
秦远摸不着头脑的望着眼前二人,只见江予河嘴角留了一个流血的伤口,嘴唇红润,额前发丝凌乱,站在原地看何见。
而何见脸红耳朵红,衣衫还稍微凌乱,他疑惑道:“阿河,你又欺负你姐了?”
江予河一脸被打扰的不耐:“你来干嘛?”
秦远傻呵呵笑:“上厕所呗!能干嘛。”
江予河一脚朝他腰部踹过去,挡何见身前笑骂:“你丫滚一边儿去,这是浴室不是厕所,厕所在隔壁。”
秦远委屈的揉揉被踹痛的老腰,稍微尴尬的远离这暧昧燥热的氛围。
“滚就滚,老子不就是来错地方了吗?至于这么对我,操。”
他心底隐约有个声音觉得江予河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仔细想了想,认为是他看何见的眼神不对劲。
他和他做兄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睛看其他女人,面前的小女人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
想到此,秦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恶心自己怎么能那么龌龊去怀疑江予河,安慰自己道,那货生来就是桃花多情眼,看一只路边的流浪狗都眉目含情,绝逼是自己想多了。
秦远走后,江予河红着耳朵,不自在的摸了摸后颈,替何见整理没有穿好的衣服,手伸进衣服里,把她肩部滑下去的吊带重新整理好。
何见穿的bra很薄,日常吊带清新风,天冷她没有穿排扣的文胸,刚穿没几天,一下子被江予河看了去,不仅看还亲了。
两个人都有点害羞,江予河摸了摸她的手,红着耳朵道:“走吧,去吃饭。”
“嗯。”
何见跟在江予河身后,抬头望着他这个大高个儿,很想在他后背上写几个字,偷偷喜欢你。
夜晚这顿火锅,几个人吃的很爽快,吃着吃着,还畅聊了一下对未来的理想抱负,秦远爽快的喝着啤酒说:“阿河,你打算毕业做什么?”
江予河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何见的手指,面上一本正经,随性淡然。
“我没什么远大理想,饿不死能养活女朋友和家人就行了,我现在主要是跟着我女朋友走,她做什么我就支持她,我自个儿是无所谓。”
他立即把话题抛给秦远:“我可不像你小子,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回去继承家业,普通人永远不会天下掉馅饼变成亿万富翁。”
秦远怼他:“拉倒吧你,你爷爷在清河市没几个人不认识他,搞不好以后你也得回去继承家业。”
李鱼赶紧拽了拽秦远的衣袖,警告他你说太多了,你忘了江予河爸爸和他亲爹决裂了?
她一个眼神秦远就看懂了,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不住阿河,虽然但是,父辈的矛盾不应该甩锅在你们两位子孙身上。”
江予河倒也不咋在意,他喝一口啤酒,冒着泛白雾气中说道:“这就是命。”
“多多少少是有点儿想念老爷子,因为人心的距离,我和老姐没法儿过年去看望他,每次都是只打个电话,还是助理接的。”
秦远大少爷翻白眼感叹,真是怪异的家庭关系。
何见摸着玻璃杯杯口摩挲,沉寂的想着,遇见江予河,也是她的命。
周末过后,迎来新的开学周。
何见上了一下午的美术课,大学里的美术老师和高中集训时期的老师两者不一样,前者是为了让学生考试不挂科,后者是为了让孩子上大学。
用A4的纸张画人物素描头像何见已经好久没动过手,以前高中时期A4纸张只在初学者时期才用,后来统一采用了8K大小,素描水彩速写人物半身像全部用8K。
教室里画板堆积的很乱,空间却很大,地上扔的全是橡皮碳笔头子。
美术女老师开着电脑悠哉用手绘板画自己的立绘,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包括技巧上的小问题,打光怎么打,投影往哪里投过去,明暗调子怎么上,有疑惑别忘了问。”
“大学和你们高中集训不一样,画的烂集训老师会骂你们画的跟屎一样,气的头顶冒青烟,我不会,我甚至会主动教你们步骤怎么画。”
画室里热闹的小声聊着天,女老师低喝一声:“安静!”
吼一句不仅没有安静反而更加喧嚣起来,她气愤抬起头,“你们嚷嚷什么呢?能不能安静点儿?”
画室里随即安静下来,也就比刚才静那么一会儿。
女老师索性摆烂不管了,爱咋咋滴吧,人到齐就行。
此时此刻,画室男女同学目光全部聚集到了何见这里,何见坐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拿着画笔给素描人像上调子,江予河坐她旁边,全神贯注的等待她画完带她走。
“为什么嘴唇下面要画黑糊糊的一片?”
江予河对何见的技术很满意,就是不懂为什么把好端端的美女嘴唇下面画那么黑。
何见解释道:“这叫唇下投影,你晚上站灯下,看看自己嘴唇鼻子眼窝会不会黑糊糊一片。”
他似懂非懂,佩服会画画的女生都有一股子流氓艺术气息。
六点钟铃声响起,何见收拾好自己的笔纸放入白色帆布包里,江予河日常帮她挎包,俩人一起去一食堂吃了饭。
魏绍白跟自己的朋友坐扶梯上二楼,偶然看到了何见挽着江予河的手臂擦肩而过,两人幸福的有说有笑。
他差点眼睛出问题。
我靠,这不是她弟弟吗?
俩人在一起了?我操,到底什么身份的弟弟还能演变成情侣?
夜晚来的很快,明明没有待多久,就要到了分离的时间,江予河不想走,他牵着何见的手来到了校园处的小树林里。
小树林的环境很优美,湖面碧波微荡,白天鹅在水里遨游,种植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他道:“见见,咱们学校有一颗许愿树你知道么?”
何见的脸被冷风吹得有些生疼,她瞅了一圈儿周围的大树,“哪里有?我怎么不知道。”
江予河弯下眼睛笑道:“我带你去。”
这是一棵从明清时期延续下来的大榕树,足足有六百多年光景,腰杆粗到十几个人才能环住,他拍了拍那棵树,“就是这棵。”
“传言只要对着这棵大榕树许愿,任何愿望都会实现。”
树枝上悬挂的有红丝带,还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风一吹,清脆悦耳。
何见索性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
许完,江予河问道:“许的什么愿望?里面有我么?”
“不告诉你。”
江予河也不着急逼问她,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嘟嘴,将何见困在胸膛与大树之间,撒娇道:“亲亲。”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江予河双手不老实,说着亲亲还去挠痒痒,何见被挠的笑呵呵,“我亲。”
她学他说话:“来,亲亲。”
她迎上去,贴上他的嘴唇,江予河仰起漂亮的下颌骨,打开唇齿,陷进去,唇舌交缠,一记湿热的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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