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靠在栏杆上,一股股热气从心口腾升,她微微拢开了衣襟,试图凉快些。
而这些看在男人眼里,可是赤裸裸地勾引。
“倒霉蛋,你过来。”沉家临朝她勾了勾手指,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他向来喜欢什么就会去行动,现在也不例外。
即使脑子很晕,但意识一直是清醒的,她也知道他在刻意套她的话,因为问的是些无关要紧的事,倒也无所谓。
“我困了,想回去歇息……”她迈开腿就要走,身后那人忽然搂着她的腰。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处。
“撩了我,就不想负责了?”他说话声听起来有些低沉暗哑。
“那你想我怎么做?”她转过身,正对着发出危险讯息的他。
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他的心思早已被看透。
沉家临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也许自己多疑了,调整好自己思绪后,抓着眼前这个撩人心肝的小白兔,继续诱哄。
“你轻薄了我,我也要还回去。”说着挑起她的下巴,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唇瓣上。
软软的,还有点甜。
她挣扎着想推开沉家临。
他反而趁乱加深了这个吻,手掌抵住她的后脑勺,压在了旁边的栏杆上。
“唔,你身下咯疼我了。”在她得以呼吸的片刻说出了这句话。
亵裤中心撑起了一块蘑菇伞。
这话如当头一棒,立马松开了怀里的小家伙,加重了喘息。
不可以,沉家临你清醒一点。
他在心里一遍遍警戒自己,他差点就真的要把她拆腹入骨了。
清醒的沉沦才最可怕。
“我……我确实也醉了,你若困了,我先送你回房吧。”
他的眼神在闪躲,借口确实烂。
芩子清不明白他为何转变得如此快,他刚刚可是真的压得她喘不过气。
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的是,他身上有秘密。
她也没有多问,只好对着他点了点头。
*
次日醒来,一个长相可爱的少女走进了她房内,手里还端着洗脸盆。
见芩子清醒来,立马笑着上前,声音也是甜甜的:“姑娘,我是沉公子喊来专门伺候你的丫鬟小意。”
“小意?”
“是的,姑娘。”
他怎么会找个人来伺候自己,脑海里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心里一直有疑惑。
“他去哪了?”
“姑娘是说沉公子吗?小意来府上时就没见过他了。”
“姑娘先洗漱,我去给姑娘准备早膳。”话音刚落她便自觉地做事情去了。
拖他的福,来扬州还能像个大小姐被人伺候,她是真独立不了。
看到小意,她突然想如春了,也不知道她在长安那边过得如何。
想到这,她得写封信给如春。
简单用簪子挽了个发,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待小意端好早膳过来,她刚好写完。
“姑娘,洗洗手开始用膳吧。”
“小意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小意有些受宠若惊,“姑娘我是下人,不合规矩的。”
“我不是小姐,这里也没什么规矩,坐下吧。”芩子清笑着邀请她坐下。
看到她长得那么美,为人也没什么架子,突然觉得很是亲切。
“好。”她也没再推脱。
“小意,沉家临是如何叫你来的?”
她刚塞了口饺子,腮帮鼓鼓地说:“我上个主子病逝要将我发卖,刚好遇到沉公子,就叫我来府上伺候姑娘你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