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次一早,天空才刚露出鱼肚白,睡梦中的苏月娘便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惊醒了。
她双眼一亮,咧开嘴笑了,小声嘀咕道:“一定是二叔来了。”
她连忙从枯草堆上爬起来,准备出去迎接,却忽然想到了昨晚苏忱跟他说过的话。
此刻,苏月娘的身体依旧是赤裸着的,她一低下头,便看到了还未痊愈过来的肉穴。
她犹豫了一会儿,便张开双腿,捏住了下面的那个肉核。
手指头才刚触碰上的瞬间,苏月娘浑身一抖,一种非常奇怪的情绪立刻流窜到了全身,她那双眼睛陡然睁圆了,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身下。
好像开始流水儿了,真奇怪。
苏月娘呼吸了几下之后,再一次伸出手,这一次,她咬咬牙,便捏住了那个肉核,小心翼翼地揉搓拉扯,方才的那种情绪陡然变得猛烈起来,几乎让她浑身颤抖,喉咙里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来。
正想在破庙里歇歇脚的猎户郑康冷不丁听到这一声撩人的呻吟,顿时浑身一震,眉头都皱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破庙里面。
他是邻村的猎户,经常在这两个山头打猎,偶尔遇上猎物多的时候,就会在这个破庙里歇歇脚,破庙里没有人过来,他也乐的清净。
乍一听到那阵令人销魂的声音,郑康还以为遇到了什么迷惑男人的狐仙,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经常听那说书的先生将一些诡怪的故事,心里头也知道一些。
那声音似乎越来越急促了,郑康单单是站在破庙的门口听了一阵,就不禁觉得面红耳赤心窝发热了。
他长得五大三粗的,面容却又是那种很俊朗的模样,浑身的腱子肉,看起来格外强壮,村里有不少的姑娘家喜欢他,可他这人老实,没有宅子田地,整日住一个茅草屋,靠打猎为生,刚刚好能够让自己吃饱肚子,再养一个妻子,是万万不行的,因此,他那方面几乎过得格外克制,只用自己的手弄过。
郑康呼吸急促,胯下那玩意儿逐渐的肿胀起来,将松松垮垮的裤子都支撑起了一个小山包。
他看了看远方的天空,这会儿已经呈现出一片金h的颜色了,再过不了多久,日头就会从云层后面钻出来,照亮整个世界。
他忍不住想,这青天白日的,应当不会有什么狐仙吧,毕竟说书先生讲过了,那些害人性命的狐仙,都是晚上出来,因为他们怕大太阳。
更何况,若真的是一位女子呢,她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怕是受伤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郑康这才走了进去。
苏月娘浑身赤裸的靠坐在佛像后面,她先前是记着苏忱说过的话,要玩弄自己的小穴给他看,可是,听到外面的呻吟久久都不进来,苏月娘便玩弄得更加激烈了,直到此刻,她已经不在乎苏忱进不进来了,因为她自己也玩得挺开心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肥厚的阴唇,往小穴里面扣了进去,学着苏忱的模样,来回的抠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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