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从来不忌惮于说喜欢这个词,夏方浥也听过她说这个词很多次。
可是被这样连续告白, 夏方浥还是第一次。
“秦柔。”夏方浥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了。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夏方浥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脖颈, 在她的腺体周围停下,“我可是下流的Alpha啊……”
秦柔的手好像更暧昧地握住了她。
“可以的啊……夏老师, 你欺负我吧。”
秦柔脸颊带着因为发烧产生的红晕,看起来脆弱而又让人心动。
夏方浥手指冲动地压住了秦柔的肩膀,但是看着秦柔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她又松开了。
“你现在是病人。”
夏方浥轻轻抚摸着秦柔的脸, 从耳朵到下巴, 又从下巴到脖颈,吻了她一次又一次。
“还是说你以前的事吧……”夏方浥摸了摸秦柔的额头。
“其实……”秦柔躺在她的大腿上翻过身背对着夏方浥。
“真的就是很没意思的故事……”
“我已经习惯了。”
秦柔慢慢地望着远处地板上的一处旋涡似的痕迹,继续说了下去。
两个母亲在很小的时候离婚了也罢……
她十岁左右分化了也罢……
那次分化, 她的Omega妈妈把她的抚养权又让给了Alpha妈妈也罢。
后来又把秦迟晴送她的东西全部扔掉也罢……
秦柔没有什么掩饰地告诉了她, 明明秦柔说话的声音很低,就像是在说另一个人的故事一样淡淡地描述。
但夏方浥听着听着眼睛就红了,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望着秦柔的后脑勺。
尽管秦柔是那么地客观, 又是那么地平静。
可是夏方浥一想到那个故事里面,那个被母亲丢来丢去不被重视的小孩就是秦柔, 她就无法不去心疼。
秦柔为什么会这么理智的讲述?
难道不是因为,如果不保持这份理智,不保持她的客观,那么就一定无法承受。
反反复复地被抛弃,一次又一次,夏方浥无法去想象那该是一种多么疲惫又惆怅的过程。
这对于当时还是一个孩子的秦柔来说到底有残酷?
为什么,她的小猫要经历这些呢?
“夏方浥,你是在为了我哭吗?”
秦柔看着夏方浥的眼角,语气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不行吗。”夏方浥语气生硬又死板,可是眼泪也还是无克制住地往下落了下去。
“你这一点,我也好喜欢……”
秦柔笑了,她坐起身子舔了一下夏方浥的眼泪,“好甜,是薰衣草味……”
夏方浥看着她这幅样子也舔了舔她的眼角。
“你比我甜多了。”
“夏老师,那我好吃吗?想吃多一点吗……”秦柔抬起头望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动人。
夏方浥看了看手表,伸手把药塞进了秦柔的嘴里,“……病人就别挑拨人了,你想你的病情加重吗?”
秦柔吐出了自己粉色的小舌头,“我想看你忍得难受的样子……”
夏方浥拧了拧秦柔的耳朵。
她确实很难受,另一种意义上的。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秦柔,却被秦柔用手指堵住了嘴巴,“别对我做什么承诺,也不要多说什么话……夏老师,我困了。”
秦柔伸手把床头的灯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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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修学旅行。
两人几乎是踩着线到的机场。
班主任看着她们两个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说过九点二十,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再晚一点你们行李等没办法托运了!”
“对不起……”夏方浥一个人,满脸疲惫地对班主任道歉。
而秦柔则已经开始融入进了班级里,开始和班上同学聊天,完全没有一点愧疚之情。
“……”夏方浥叹了一口气。
昨天夏方浥一直守在秦柔的身边,直到半夜的时候,秦柔的烧终于退下了。
在早上再测她的体温确定没问题后,夏方浥才把自己的行李准备好了。
因为秦柔病了,去旅行的事情变成了一个不确定的事情,所以她一直没有准备。
夏方浥收拾行李一向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整理好了,和平常出去时一样的,就是多了一些备用的感冒退烧药而已。
要是以这样一个速度去准备,也不至于那么疲惫,踩着线到机场的。
问题就在于这个刚刚恢复的小猫。
她让整个收拾流程陷入了僵局。
在急急忙忙的早晨还打开了电视,看纪录片。
电视上放的是一款美食节目,秦柔收拾着收拾着就开始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了。
“比起看美食节目,我觉得你更应该专注于你的行李。”夏方浥把电视关掉了。
后来,夏方浥探头过来一看,发现秦柔竟然抱着行李箱睡着了。
看着那个几乎和空着的一样的行李箱,又看了看为数不多的时间,夏方浥一把把秦柔提到了一边。
“够了,你到一边去,我来整理。”
最后,连秦柔的内衣都是夏方浥整理的。
夏方浥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炸开了。
夏方浥最后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了,慌慌忙忙地带着两个行李箱和秦柔踩着线赶到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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