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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写的时候觉得姜焕问题好大。
第70章 不行
“你问我愿不愿意和打你炮,我愿意啊,我肯定愿意,但是不行,姜焕,我不行,我精神状态不行,你现在这样忽然频繁的找我,跟着我,我压力真的特别大,就算我和昨天一样跟你睡在一起,但是我起来的时候我很焦虑,我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妙安说到这里的时候闭上了眼,他缓缓的吸气,又缓缓的吐气,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草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上次我这样子还是在我前男友站在我身后指挥别人割破我腺体的时候。”
妙安的声音很轻,不像以往那样的潇洒,他一只手摸了摸颈后的位置,那里在他离开姜焕没多久后又变得平滑了。
“你是不是看不出来我这边被割破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有钱,医生可以帮我遮掩的很好,可是里面的腺体是坏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有信息素紊乱症,我和你这样突发病症是不一样的,你吃药就可以控制,但是我不行。我是个实实在在的病人,生理上我有残缺,心理上我有损害,我不知道你了解我多少,可能你也没有想过去了解我,毕竟我看起来过得还挺不错的,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我的心底防线就崩溃了。我曾经那么喜欢他,那么信任他,可我最后就得到这么个结果,我很多次在夜里惊醒,我会梦到那些事,当时被我连累的一个男孩子他的腺体是直接被割掉了,都挽救不回来的那种,事情结束之后我俩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炮友,就是你说的那种没有喜欢,纯粹相互可怜而已,我以为日子也可以这样混沌着过,可是对方却先离开了,他说他得往前走,过自己的生活了……他比我强。我也试图想走出去,可是,姜焕,我发现我失败了,而且我又多了一个噩梦,就是梦见你在飞机上说要到此为止。”
粉红色的香槟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弱的光,妙安的手指从草皮移到了酒瓶上,他细细抚摸着香槟光滑的曲线,想着人生要是也能这样顺滑就好了。
“姜焕,也许之前我可能还行,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行了。”
妙安喝上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姜焕什么时候走的,他不是很清楚,因为他坐在那里然后一直低着头。
BaN他全部的脆弱也就是这样了,再没多的了。
说了那些话之后妙安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可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再直直的注视着姜焕的眼睛,他所有的伪装都在那一刻结束了。
所以姜焕的离开也没有引起妙安的注意,他在那个时刻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他想自己终究还是坦白了。
他也想原来坦白并等于坦然。
直到小黑轻舔他的手背的时候,妙安才又缓缓的回过神来。
两年多没见,小黑已经变成大黑了,但是它依旧很乖,默默的趴在了妙安的身边。
妙安像以前一样抚摸着它的头。
其实妙安之前对它并不算太好,遛弯之类的基本是妙然或者佣人代劳,再或者是姜焕,姜焕会特意跑过来就为和它玩一会儿,妙安甚至很少抚摸它,他总觉得小黑是一条真正的狗,而狗需要的是忠诚和服从。
可是现在小黑趴在那里,轻轻的晃动着尾巴,妙安摸它头的时候,它还会微微扬起头迎合着妙安。
妙安有些想哭,他很看不起自己,三十岁了,还是会哭。
小黑睡了,它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妙安起身,把小黑放进它的房间里,它只是醒了那么一下,然后找到自己的窝之后就又睡着了。
妙安拿起自己那瓶粉红香槟找到椅子坐下,他像自己开始设想的那样,猛烈摇晃香槟,蘑菇塞在压力下喷了出来,液体也奔涌而出。
很多白色的泡沫流到了妙安的手上,它们汹涌的爆发,又瞬间消亡。
妙安拿着香槟遥敬明月,今晚的月色真美。
日子好像真的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妙安本来想马上飞回意大利,可是时年带人闹了桑榆的订婚宴,圈子里传的好不热闹,时年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约妙安吃饭,说是他和连清给妙安接风。
妙安想着也好,接风和送行可以在这一顿饭解决,也省得再和他们啰嗦了。
时间约在了周末,地点就订在了连清的酒庄,妙安在电话里开玩笑的说笑这俩人小气,连花点钱请他出去吃一顿都不肯,就专门挑这种自家地盘应付他。
时年已经不似两年前那样还带着点拘谨,反而是落落大方的问妙安来不来,他和连清可是做好了准备,保证不让他失望。
啧啧,语气俨然是一副主人的口吻,妙安轻笑,想连清居然就这样和时年安定下来了。
妙安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赴约,因为是和老朋友见面,又是在私人产地,所以妙安穿的很休闲,T恤牛仔裤配着外套就去了,时年见到他这样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他说我以为你上厕所都要穿西装。
三个人都很熟悉,出国的那两年妙安和时年联系算比较多,他还帮时年的妹妹介绍了医生,外加他经常给时年工作,算时年半个甲方爸爸,所以时年对他亲切了不少,不过他们在酒庄聚会,却没人给他准备酒。
“我觉得你还是别喝酒了,我和连清今天也不喝。”时年打开一瓶可乐就往高脚杯里倒,“你看这个颜色和葡萄酒也有些像,你就喝它吧,我看你平时也爱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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