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暴君这背手感真不错!
自己没有,摸摸别人的也挺好。
却不料盛卿这抚摸的动作让魏凛背部的肌肉更加绷紧起来,不仅如此,还会边绷紧边发烫。
青年轻柔的动作就像是用羽毛划过了他的背脊,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电流从皮肤渗入体内,勾得魏凛全身燥热、心痒难耐。
魏凛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地吼了一声:“不要乱摸!”
魏凛的吼声很大,声音立即从寝殿传出,传到了那群已经被魏凛忘到脑后的群臣耳中。
待到如今,众臣已经麻了,似乎从寝殿内再传来什么声音都不足为奇。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带他们见能者为假,陛下暗戳戳地秀恩爱,顺便满足自己喜欢别人听墙角的小癖好为真。
魏凛这一声吼过后,盛卿的手立即老实了,心中却不禁道:真小气!给你免费按了这么久的背,摸一下怎么了!
半个时辰过后,盛卿收工,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双手,这可真是个体力活!
他以后再也不为了讨好暴君就提出给暴君按背了,这背按得可太煎熬了,暴君背上的肌肉简直跟石头一样,还越按越精神,越揉越硬,弄得他的手都要断了。
其实这场按摩下来,煎熬的不止盛卿,魏凛也是一样,盛卿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身上的肌肉忍不住绷紧,不仅如此,到最后不仅是肌肉硬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跟着反应起来,魏凛只觉得这一场按摩真是痛苦又快乐。
魏凛穿好里衣后,立即快速地将那件宽大的的朝服套上,以遮掩身上的变化。
“按得不错。”为了掩饰尴尬,魏凛说道。
“陛下满意就好。”盛卿见魏凛正在穿衣,就要上去给他扣腰带,毕竟服务要到位,给人衣服脱了也要给人穿好。
只是不等盛卿碰到他的身体,魏凛立即避开,“不必,朕自己来就好。”
“是。”
魏凛都开口了,盛卿就收回了手,只是他怎么觉得暴君有些不对,怎么好端端地耳朵红了。
难道是刚才没穿衣服冻出风寒来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是马屁没拍对地方,弄不好,还要被马蹬一脚。
让皇帝龙体抱恙这种罪责他可担当不起,所以盛卿立即道:“陛下耳朵怎么红了,是不是感染风寒了,要不要叫太医来?”
盛卿装作紧张担心的样子说道。
事实上,魏凛感没感冒,发没发烧,他摸一下魏凛的额头就知道,只是皇帝有病还是慎重些,请太医来比较好。
“不用,朕没事。”
像是被看穿了什么似的,魏凛摸了摸发热的耳朵,强装镇定道。
“真的不用吗?我看陛下……”
“朕没事。”
魏凛被人抓到了小尾巴,心情很不好,刚想直接把一直不停地说的盛卿吼回去,但见青年一脸担心,满眼都是他,魏凛的心骤然软了下去。
盛卿这是在担心他啊,他说盛卿做什么。
魏凛一再强调没事,盛卿也不想多管闲事,反正最后感冒了别赖他就行。
“陛下,天色已晚,要是没有什么事,您能帮我叫台步撵来回未央宫吗?”
伺候完魏凛,盛卿也觉得累了,应该回去休息了,这一天,为了密道和讨好魏凛他都快累死了,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出宫的密道让他找到了。
“你现在这样怎么回去?”魏凛淡淡道。
“所以才想请陛下帮忙叫台步撵来。”盛卿看着魏凛有些不解,他又是研墨又是按肩地伺候了这狗皇帝一天,魏凛不会连台步撵都舍不得给他坐吧?
“没有步撵送你回去。”
盛卿没想到魏凛居然这般绝情,他脚现在连步都不能走,居然还不让他坐步撵!
难道他还能爬回去吗?
“陛下……”盛卿红着眼尾,祈求地看着魏凛,他可不想爬回去。
“你不用回未央宫了,朕看你这么喜欢朕寝殿中的这张龙床,甚至趁着朕不在都直接躺上去了,那你今后宿在紫宸殿吧。”
?!!
听到魏凛这一通话,盛卿惊了,暴君这是想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啊。
不行,不行!
要是留在紫宸殿,天天在魏凛活在魏凛眼皮子底下,他还哪有机会谋划逃跑的事,这件事坚决不能答应魏凛。
“陛下,这……这不好吧,我怎么能留在陛下这里睡呢?这不合规矩,会被朝臣们诟病的。”
盛卿试图跟魏凛讲规矩礼法,但他显然忘了魏凛可是暴君,虽然重生一回,暴戾恣睢的脾性收敛不少,但本质上魏凛骨子里就不喜欢被人忤逆,更加不会在乎什么规矩和朝臣。
“朕看谁敢说什么,谁敢多嘴朕就杀了他!至于规矩,朕现在就能把它改了!”
魏凛是铁了心要留盛卿入住紫宸殿,不仅是因为想把盛卿留在身边监视,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盛卿陪在身边的感觉,他希望时时刻刻一回头都能看到盛卿的身影。
“我不要!”
知道跟暴君没法讲道理,盛卿索性就不讲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天天和魏凛形影不离在魏凛的监视下生活,这样他可就很难跑掉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硬刚一回了,就是不知道他这条小命能不能陪着他刚到底。
盛卿这句‘我不要’说得斩钉截铁,丝毫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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