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啊!
这便宜儿子大可不必啊,大可不必!
朱狗剩想通了这点,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的头儿是十方分舵总舵主,他对我有恩,我得报答他,所以自请到罪狱当细作。”
就,就你这么耿直的傻白甜真的适合当细作吗?周羽棠不忍吐槽。”得得得,我要先去找主……。” ”小糖,速归!”
脑中响起这道声音的瞬间,周羽棠一把抓住朱狗剩的手腕,朱狗剩只见眼前光影疾闪,简直是山川颠倒江河逆流,不过瞬息之间他就被带到了城门口,周围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主人!”周羽棠欣喜不已。
看到他好端端的,谢炀松了口气∶”你上哪儿去了?”侧目一瞥,看见了同行的魔修,谢炀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因为就朱狗剩这种等级的喽啰,他随便摆摆手就能叫他死无全尸。
周羽棠拉着魔修介绍道∶”夜宫的魔修,十方分舵二分舵一营三魔窟的朱狗剩,主人还记得吗?”
朱狗剩弱弱的纠正道∶”我已经是一营营长了。”
谢炀稍作回忆,面无表情道∶”没印象。”
朱狗剩早就被无视惯了,毫不气馁,他苦思该怎么叫人。谢炀是爹的主人,那么就算爹的上级,比爹还大的关系应该叫做……。 朱狗剩立正站好∶”爷爷!”
谢炀∶”???”
周羽棠∶: ……
在周羽棠不讲道理的拳头下,朱狗剩总算将”爹”改为了”恩公”。
周羽棠把事情跟谢炀说一遍,一行人果断启程前往空濠小筑。
朱狗剩在前方带路,黄鹂鸟紧跟其后,死灵海距离空濠小筑还是有段距离的,朱狗剩有伤在身走不快,谢炀倒也不着急。反正是罪狱跟掩月楼的好戏,江小枫不会有危险,所以早到晚到都可以。
用了两天的时间抵达空濠小筑,刚刚进入主城就听到摆摊儿卖古玩的小贩说瑶台月下逢有热闹看,隔壁卖豆腐的问他有什么热闹,小贩夸大其词的说道∶”魔君斗法,搅的风云变色暴雨倾盆,那是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啊!”
他话音方落,远处天空就飘来滚滚雷云,小贩立马把古玩团吧团吧要收摊儿∶”快走吧,别一会儿打到这来,咱们都跟着遭殃。” ”对对对。”那人豆腐也不要了,抱起自己的沙皮狗嗷嗷逃命。
周羽棠等人不约而同的前往瑶台月下逢,远远就瞧见了在半空中殊死搏斗的两个人。
说是殊死搏斗,其实战况很明显是单方面碾压。尹喻虽然技不如人,但他毫不退缩,放出灵宠颜如玉做帮手,同时提剑逆风而上,披荆斩云,长虹一剑气势磅礴,却难以劈开陆盏眠坚硬的护体魔息,累的冷汗攀上背心,各种明伤暗创让他呼吸乱作一团∶”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小枫那般待你,你居然绑架她!” ”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陆盏眠提气掐出一道剑诀,剑气穿云而过,远远望去像是将天空都给劈开了一般!
尹喻被迫接招,强烈的剑气劈头盖脸的压下来,五脏六腑都被狠狠挤压着,血腥气直冲咽喉。 ”咝咝!”紫貂不管不顾扑了过去,陆盏眠目露寒光,反手一把掐住紫貂的脖子,尹喻大惊,”颜如玉! ”
陆盏眠正要送紫貂归西,冷不防一柄墨色折扇凌空飞来,陆盏眠不得不分神躲闪,尹喻抓准时机斩断创气同时击出一掌将颜如玉抢了回来。
陆盏眠落目望去,冷笑出声∶ ”谢伶霄。”
折扇飞回到周羽棠手里,朱狗剩凑过去悄声说道∶”恩公,江小枫就在距离此地十公里外的破庙之z中。”
尹喻好好检查了一下紫貂,见宝贝灵宠安然无恙才放心,回头看见谢炀和周羽棠,顿时大喜∶”你们来了,太好了!陆盏眠这狗东西绑走了江小枫还死不承认,谢炀,快跟我一起打到他服!”
谢炀没有帮腔助阵,而是拽过朱狗剩问道∶”你们什么计划。”
朱狗剩本想说这是夜宫内部机密不能外传,但左右一想,谢炀是恩公的主人,那也是恩公,秘密可以瞒着任何人,但是不能瞒着恩公,不然会遭天打雷劈的!
再说了,夜宫内部早有传言,说是宫主相中了谢炀这根苗苗,正想法设法拉他入伙呢,甚至还要谣传,说是宫主许诺了谢炀圣使的尊位。
如此说来,那不就是自己人了?自己人就更不应该隐瞒了!
朱狗剩说道∶”总舵主早就把陆盏眠的灵宠引去了破庙,那金毛狮子看见被五花大绑的江小枫,肯定要设法营救,为了邀功必定会带来给陆盏眠。”
周羽棠直呼好家伙,原来是自己宠物坑自己啊!
陆盏眠眼底含刀,一时摸不准他们来空濠小筑所为何事,更搞不懂尹喻劈头盖脸就说他绑架江小枫是怎么回事。
倒是陆盏眠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有些心乱,正要召唤金毛狮子,目光无意间瞥见远处飘来的魔云,待看清云上玉立的白面书生之时,陆盏眠双目充血,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容尚卿!!” ”本尊来早了?”容尚卿依旧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但这并不能掩盖他远超常人的容貌。
瞧见这里静悄悄没打起来,太上仙门和天雪宗的人更是没来,容尚卿特别失望∶”早知道在罪狱睡-觉再来了。”
尹喻本能想喊”小心”,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不妥。陆盏眠出剑极快,电光火石之间便跟容尚卿过了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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