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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的记忆迅速清晰起,那时候她还在国外,和彭格列闹了点误会,而那个误会就是由曾经在花开院家工作过的人造成的,沢田纲吉给她过照片,她对这道缝合线的印象非常深刻。
    没想到是这个人……在彭格列内部捣鬼不够,居然还要和羽衣狐联手消灭阴阳师……
    她比较了两件事情的相同之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青年当年要害的人不光是沢田纲吉,还有她。
    “的眼神带着些许意外啊。”羂索故意放慢了语调,恶趣味地调侃道,“也是,以沢田纲吉的能力调查出那个时候的身份不是什么难事,一定把‘’的照片交给了吧。”
    “当然。”弥衣一点退却的迹象都没有,有话就直说了,“这几年见过的术式太多了,只要见头上的缝合线和前几年完全不一样的躯体就能猜到想要杀了,操控的尸体。”
    而她的生得术式也的确有那样的价值。
    羂索心情大好,不光是为了女人的聪明,还有自己即将达成的目的:“说得对极了,但要杀的不是,只是负责处理死后的而已。”
    不然也不会一进门就盯着的脑袋,脸上还闪过了一丝恍然大悟。
    “知道要做什么了吗?”
    抬起手,下一秒,弥衣背后的空气就出现了波纹,一道漆黑的身影慢慢显形。
    弧形刀刃出现在距离弥衣脖子不过一毫米的地方,她被迫仰了仰头,感觉到身后威压骇人——
    “危险!!”
    龙二:“她听不见。”
    “当然知道,可是——”柚罗再可是也可是不出什么了,她从没有这么紧张和愤怒过,那刀要是再往前挪一点姐姐就会被砍中了!
    旁边的魔魅流也是同样的心情,奴良组众人虽然不认识弥衣,但根据阴阳师的反应完全能判断出即将被杀的这个是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此刻的心情也都跟着紧绷起。
    赛斯那边则是不怎么在意,只希望对方动作能快点,别耽误们时间。
    水镜中,泷夜叉姬已经做好了挥下薙刀的准备,见弥衣只是安安稳稳地坐着,一点儿畏惧的意思都没有,她不由得垂下眸,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而后忽地目光一凝,手指收紧。
    羂索的笑容在她动手的那一刻僵硬了。
    “在……干什么?”
    方块状物体被泷夜叉姬抛出,与此同时后者冷静地念了一声:“狱门疆,开。”
    霎时间,特级咒物被开启,方块分裂成四分后扩张开,被拉扯成X字型,那正中间的渗血眼珠对准了羂索的方向!
    反客为主就在一瞬间,无论是羂索还是水镜外的人们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
    弥衣:“离开花开院家离开得太早,要是再多留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知道比叡山上发生的事了。”
    羂索迅速从回忆当中抽离,可已经晚了,紧盯着眼前的一人一妖,讶然的表情渐渐变成令人生寒的笑容。
    “是吗……原是这样……”
    当初从狱门疆里把泷夜叉姬解放出时后者说过,她曾是阴阳师的式神,但同样也是被阴阳师封印的,羂索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对阴阳师的憎恶,那种感情很真实,因此才判断出她能为所用。
    却不想反被摆了一道,人家是上门找主人了。
    最关键的比叡山被提起,羂索一时失误,条件反射地回忆起了自己还在花开院家的时候,脑内时间超过一分钟,狱门疆启动的条件均已达成。
    身体在刹那间被束缚!
    真可惜,本还想收服她当做可供自己操作的咒灵着。
    知道聪明,泷夜叉姬也不多做解释:“其实一开始是有帮办事的想法的,在知道想杀了这个人之前。”
    她伸出细长的手指,点了下弥衣的发旋。
    得知羂索的目标是弥衣后,泷夜叉姬当即决定调转枪头在前者身边当卧底,一步步获取的信任,熟知的计划,以巧妙的手法盗取狱门疆,给心怀不轨的诅咒师个致命一击。
    羂索眼眸微眯:“所以一直在暗地里和这位大小姐通消息,用们主仆二人特有的方式?”
    否则没法解释为什么弥衣会遣所有的护卫,独自留在这里,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了都那么镇定。
    也没法解释泷夜叉姬为什么会找到这个隐蔽的据点,并且笃定弥衣就在里面。
    “没有。”
    泷夜叉姬的回答颠覆了的猜测。
    “能做到这些,只是单纯因为……”手中的薙刀化作粒子消失在空中,泷夜叉姬慢慢俯下身,从身后拥住了弥衣,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蜿蜒出漂亮的弧度。
    她贴住弥衣的后背,伸出手,食指不安分地在对方左胸前打转,指尖于衣料上滑动,左边一弯,右边一弯,画出一个可爱的桃心形状。
    讲出后半句话的同时,她扬起唇角暧昧一笑,无论何时都透着寒意的眸子里流露出罕见的妖冶光芒——
    “们心有灵犀而已。”
    第126章 前夕
    羽衣狐,四百年前的魑魅魍魉之主,附身于丰臣秀赖之母淀夫人,后因掳了奴良组初代首领奴良滑瓢的意中人被奴良滑瓢和花开院十三代目秀元联手击杀,现已成功转生复活。
    现在,她要重新攻占京都,把这片被阴阳师夺的土地变成妖怪之城,并在二条城平安诞下孩子。
    “能到今天这一步少不了的帮助,诅咒师。”羽衣狐坐在欧式餐桌前,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发尾,“事成之后该怎么感谢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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