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魁壮的林中,全身精赤躺在厢房正中大床上。
布满细小青筋孕袋高高隆起,手脚都有些浮肿,青丝湿乱,额头围着条绢巾,大概是防头风?隔一会便张开口长吁、哀Y;毫无从前丰彩;
陈王带着顾良、沈淳、楚如等也过来,凑热闹围观。
林中知道纱帐外影影瞳瞳围着一堆人,特地来看他生猴子,哦不、生娃娃;可应对孕袋腹肚高频阵痛,他已精疲力尽,再说,就算他有微辞,陆紫也不理会,别太矫情!
男子生产,瓜熟袋开,无需敞开双腿,一阵阵直坠下腹的阵痛,让林中总屎急感,于是他像女人生产那样两腿大张,勾起颈脖“啊、哈、哈”痛喘,像女子生产那样使劲用力——他、真的拉出、一泡屎……
产婆、药童等面面相觑,药童慌忙清理干净。
——大景朝男子生产极少出现这样的情状,爹爹会提前教他们:那不是想拉屎,乖乖安静等着瓜熟袋裂则可。你一卑男,没法像女人那样生产!别摆出那种姿势。
他身边没人教他,陆紫其它小侍都等着看他笑话呢,谁叫他淫荡的整天占着陆大人承欢。
陆紫脸色黑沉。
外面响起稀稀啦啦笑声。
阿珠看向林伟:诶,你弟弟生了泡屎诶……
萧婉儿:他生产那么辛苦、那么疼,你们还笑他,良心不会痛?说完却笑得花枝招展:明年夏末,她家夫婿和小侍也要生了……
难怪,最近秀才们集结请萧太史撰文痛批陈王逆天作乱,太史皆闭门不理,一旦得了益处,屁股难免就歪。
拉了泡屎后,林中阵痛更频密,已无屎可拉,他鬼哭狼嚎放空P,狼狈又尴尬;高大壮魁男子哭唧唧、委屈看着妻主,颤巍巍伸出手,向妻主讨要些许安抚。
陆紫牵握他的手,“没事,莫怕,孕袋已薄如纸,裂开诞下娃娃,袋T、胎盘剥落,你便可以舒服坐月子了……”
舒舒服服坐月子啊?他傻傻点头,仿佛美好春光已向他洒照过来,产婆瞟了他一眼,暗嗤他傻……
孕期欲重,陆紫又总与他彻夜交欢,闻着近在咫尺妻主身上熟悉馨香体味,下腹阵痛刺激着,他猩紫阴精竟颤巍巍支楞起来。
围观众人惊呼:“哇!”
楚如抚额。
沈淳握着短萧,手指在萧孔上按着玩。
陈映低声问沈淳:“可要一试?”
沈淳低声回:“我当先生吧,教广华王府里一众娃娃习武识字兵法丹青歧h……”
陈映点头垂眸。
陆紫环握林中半勃阴精,缓缓撸动,以性器酥欢为他消减些疼痛,林中不再哭唧,却嘤哼着“要……”
“且先这般受用,”现在哪能交欢,真是胡闹!
陆紫老道地边撸弄他柱身,指腹边顺抚按压他鼓突青筋,往上撸时,中指腹在他大龟头圈抚画圈圈,拇指旋磨他翕张马眼口……
“哈、舒爽、啊、又痛了!”林中y喘浪叫、一会喊爽、一会喊疼;阴精舒欢和腹肚剧痛交织,又爽又痛,此等酸爽,他永世难忘。
——瓜熟袋开属实痛极,不逊女人生产。
孕育下一代的艰辛让围赏者渐有不一样的动容。
病骄楚如善感了些,“哎,将来可要知他爹爹艰辛才好。”
林湘冷嗤。
“怎的,难道生产不神圣辛苦?”楚如抬眼瞥她。
“生产神圣,你们男尊国就别说甚产房晦气、月子晦气、月事晦气!经血、产血有何晦气?!比精液不知崇高多少?!说甚一滴精血如何金贵,女人经血才金贵,你娘亲若无行经,如何生得下你?
生产神圣,又为甚低视生育的女人?你等何时真正认为生产神圣?子宫崇高?”林湘面无表情回视楚如,“如今生产落在你男子身上了,会说生产神圣!?要知爹爹艰辛?痛不在你身,不知死字、痛字何感!”
楚如:……
沈淳摸了摸鼻子,顾良垂眸。
萧婉儿等不言语。
良久,楚如抬眼看陈映,陈映摊手:资政林大人就是这般尖厉。
楚如是亡国废相,陈王也还没予其任何名份,林湘才敢公然发难;冷静下来,林湘还是对陈王躬身行礼,陈映摆手示意,无防。后宫如衣衫,重臣如手足。
林中一声惨叫将大家注意力引了过去,他“嗬嗬嗬”凄厉哀喘!——覆满他整个肚腹高高隆起的孕袋已崩裂开一条细痕!
陆紫也是第一回陪产,不再撸弄他阴精,怔然看着他崩裂开的硕大孕袋。
“别停!妻主、求撸……”他双手凌空乱抓,哀求陆紫继续撸弄,极贪恋些微撸动欲欢消减、分散孕袋生生裂开的剧痛!眼泪横飞、哀嚎不止、惨不忍睹;
陆紫遂他,一手继续撸弄他疼得萎软下来的阴精,一手轻肉他两个大阴囊,尾指抚弄他会阴软肉,给他各式欲欢酥爽。
这点点舒爽实在敌不过皮肉生生裂开的痛!
尾椎如骨裂似酸痛,又渐绵延至全身,仿佛每道骨缝都被什么生生撑开!“啊!我、不、生了,”他嘴吧大张,双眼圆瞠、布满血丝!实在不怎么英俊了,相比纱帐外几个潇洒自如的男子,狼狈得让人心疼;
孕袋越绷越紧!裂痕缓缓扩大……
陆紫紧张得越撸越快,林中【嗬嗬】剧喘,大腿根疾颤,脑中激爽白光绽闪——
——他、射了,陆紫满手浊液;
——同时!耳可闻地一声皮肉暴裂【嗤】响!孕袋沿着裂痕崩开!
“啊!”一声惨叫响彻云宵!沙哑尾调颓颓无力从云宵掉下来,当真可怜……
只见裂开孕袋瓣间拥着个泡在水膜里的娃娃,产婆用力扯掰孕袋瓣,戳破水膜,另一个产婆将娃娃抱出来!林中不再大叫,脑袋颓仰,脸、唇疼得死白死白色……
产婆极快剪掉脐带,打了个漂亮的小结,将娃娃抱到一边抹净,暗暗向娃娃PP拍了一巴掌;
“哇伊哇!”娃娃张大嘴巴大哭特哭!嚎哭响亮冲天!
林中疼、累得几失神识,他抬了抬眼皮,很想看看他的娃娃,但实在太累太累,脑袋颓颓歪向一边,任产婆拾掇剥落孕袋胎盘,陆紫瞧了他一眼,略犹豫、还是冲产婆大步跨去。
“恭喜陆大人,是个女娃娃!哭声响亮,五官、四肢、痛感知觉健全。”产婆禀报,将娃娃包在金丝铜钱纹大红襁褓中抱给陆紫。
“这、是女儿?我、我的女儿?!”陆紫欢喜得语无论次。
产婆再三回她:“大人,是、是女儿!”
“重赏!”陆紫甩出一大绽银子!抱过娃娃窝进怀里,转身面向纱帐,激动大喊:“梓佩,是、是女儿!陆玉辰我有女儿了!陆府嫡长女!你、你、赐名!”
陈映朝陆紫点头,大声道:“好!”
她双手团握,似比陆紫还高兴、激动!
义气姐妹,年少同逛花楼,相府同床y乐侍子……;一听她诈死还魂,即运了一大车她急需的器具过来,在蕃地开商号工坊,驻足扎根!初到番地那天晚上,醉后抓着她的手说:从此,梓佩在哪、玉辰在哪!不再听别人传甚消息,余生,玉辰要亲见你安好……
如今,她亲见陆玉辰有了传宗接代的女儿!怎能不激动、欢喜!“大赦蕃地!请大师供斋三天!为陆府玉辰嫡长女积德积福!”
“喏!”林湘应。
回过神来,陆紫才抱着娃娃走向林中,不舍的将娃娃抱至他跟前,问他,“可要抱抱她?妻主的嫡长女,赐你抱抱。”
林中疲累的点头,抱过娃娃,一脸幸福满足痴笑,再不肯放开,这是他的娃娃,九月怀胎、剧痛分娩的娃娃,不是S一精、爽一息得来的娃娃……
众人不胜唏嘘,被陆府管家请至花厅喝酒。
只有林伟看着弟弟一脸孕产男浮肿、痴笑相默然,也不知在想甚。
顾良发现自己一手、一头热汗,他似挺激动、兴奋的?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