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累得睡着了,今儿真透支体力,几次喘不过气得似要直接去了;睡梦中眉头微蹙,双手紧抓薄毯,汤药清香随呼吸弥漾。
陈映帮他掖了掖毯子,指腹抹向他眉间,想拂平那丝蹙纹,他疲疲抬眼看她,想说什么先讪讪羞赧,手指轻戳她手指。
“放心吧,不说出去,大景朝女子很有床德,不炫耀、不传播。”她揉了揉他一头也泛着药香青丝。
红云窜上他脸颊。
出来,收到陆紫和相府夫侍飞鸽传书,陆紫说只许他们派个代表写,要不大人看不过来;
小年代写了几行字,禀报盛侧夫郎病了,这两天好些,林洋小夫郎带小绍甥公子过老相府住,阿梅疯疯颠颠,他带着青松、小白管家,一切皆好,妻主大人无需挂怀。府上花草假山皆想大人;问何时可启程动身去藩地?
又:长睫掉了好多,数不过来,盼重罚!小年好想妻主!他们也想……
字与他勃起阴茎般粗圆粗圆。
揣起家书,她拐向花园,与楚如为欢时便听着花园里萧声悠扬。
沉淳在花廊下,脚边是绑在廊柱下的林伟,另一边栏杆坐着顾良,林伟嘲笑沉淳用箫音为广汉王幸楚相助兴,沉淳远望不语。
小青说,沉相咯了两回血,这段时间挺照顾夫郎。沉淳没跟她说这些。
一只信鸽停到沉淳肩膀,沉淳取下信菚,瞄了眼,用内力将纸碎成粉片,扬向风中。
石富许他既往不咎、兵部实权,又动之以情,小太子想先生呐、瘦了许多……
石磊无能、林雄战死,他虽非武将出身,但拎得清兵法、冲得了锋,此时不拉拢他拉拢谁。
陈映看着迎风长身玉立沉淳抬头追望破空而去信鸽背影,她知道,他看刘照她们练兵时,眼里有跳跃野火。
众多夫侍中,唯对沉淳,她并无老神在在把握、掌控感,如此时她完全不知背对着她的他,在想甚?看信后想回去?还是想恣意江湖?
有时,沉淳的阔朗风清云淡游离颇让人牙痒痒。
被完全掌控的人,又失韵味,这也是她从不将夫侍训、固成奴的原由。
她突然醒悟,她默认、首肯沉淳不依大景朝礼节是错的。——繁文缛节既是仪式,亦是形态压制。
沉淳察觉身后注视眸光,转身见她红漆拱梁下负手而立,唇角勾起浅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良。
她指他,他浅笑浓了些,俊脸披着暖阳,疏寥清阔如北番高远的云,无一丝腻丽味儿的俊郎。
撩起衣摆,他身影几个闪晃间,极快到她面前,“唤我?”
“不行礼?”她淡淡问,边向她寝宫小花园走。
他略怔,行礼:“见过广华王。”
“私下可称本王妻主大人。”语气依然淡淡。
沉淳不曾在床榻外呼她妻主大人,颊泛尬色,直到在小花园深处刑架下,也没喊出来。
“跪下,补礼。”
今天,她与往常不同,素来内敛式亲和浅笑不见,取而代之一派威凛、肃寒。
小青带兵卒搬了个大箱子过来放在刑架下,他想等他们走后再行礼或和她说点别的。
“嗯?跪下、补礼,别让我再说一遍!”从没有的外露强势,她素来强势霸道在骨不在皮,今儿怎了?
不想在部下面前让她下不来台,他跪下行礼,那句妻主大人依然没说出口。
兵卒打开箱子,一堆训罚器具,他蹙起眉,她弯腰拿出条尾指粗缚绳。
小青趁机在他耳边低语:沉相,人前被妻主大人训戒、训罚并不丢人难堪,是荣光。
他摸了摸鼻子不语,没人会喜欢在人前挨打、挨罚,这套说辞只不过上位阶层把戏,让下位男子开心受辱、臣服。
“来过几只鸽子?”陈映冷然问。
“叁只,”他如实相告。
“为甚不与我说?”眼神迅速变得更为紧敛幽寒。
小青兵卒急急告退。沉相这回有果子吃了,搞不好不是训罚,是家法!还没走出花园,沉淳已被陈映绑缚在刑架上。
“我暂时没其它想法。”沉淳自知理亏,没多做挣扎,边解释、边看她绑缚手法;力道极有讲究,缚绳吃肉绞皮、皮肉锐疼、骨头无伤,特制缚绳,运起内力无法绷断。
陈映满意沉淳这付理亏、随她处置态度,但极不满意他的话,什么叫【暂时】?
几声“嗤啦”,沉淳已一丝不着,被拉缚成大字形,长臂顶端拱起肩臂肌,斜直长腿顶端漂亮人鱼线终点,浅肉色鸡儿干净清朗,也不知是鸡儿如人、还是人如鸡儿。
沉淳脸上泛起红晕,对在花园里来事真不惯,何况这夸张姿势,“回宫里,任你处置。”他压低声音,有那么点恳求意思。
每个人羞耻底线不同,对沉淳来说,可能便是人前暴露为欢。
“继续说,本王倒要看你要犯几次错误。”陈映淡淡的说,瞥了他一眼,拉过缚绳一圈圈绕缠他未勃起肥软鸡儿。
沉淳低头看,她一只手扶着他鸡儿,一只手上下翻飞缓缓缠绕缚绳,缠得松松垮垮,但只要他勃起,粗胀柱身便会被绳圈狠狠箍束!酸痛得他忘了乡关何处。
这绳圈就像个小贞操笼。
她一脸幽冷认真,仿佛缠束一段木头?可明明很淫靡,沉淳倒看得软肥鸡儿半勃,瞬间顶满松垮绳圈!
红嫩大龟头被箍挤得变形,在绳圈里无辜地嫣红翕张马眼!鸡儿泛起酸重痛,他眸色重了!
她满意的扯高唇角。
将缠束阴茎绳头往他腿间穿过,缚至行刑架柱上,已颇硬阴茎完全违背自然姿态、被拉成反弓紧贴他腿间;阴茎根部酸重虐痛!
他重重呼了口气,抬眼看她,眼色斑驳,有不喜欢、不适、不习惯,也有奇怪的兴奋,她要玩甚把戏?
绑缚足踝的绳头被拉起来,巧妙压过大阴囊,本来总垂贴一处的两个大阴囊被扯开,瞬时,大阴囊酸麻得他要不是被绑着,立马弯腰驼背!
男子最脆弱部位被如此虐缚,像鸟被缚住羽翅。
指尖抚弄他敏感喉结突起、微陷梨状窝,一路向下、在并不贲张胸肌坡度上停留片刻、直滑向人鱼线挲摩;
指腹指尖摩挲处痒得厉害,胯下阴茎勃得更厉害,却又被绳圈完全束箍住、往后逆向拽扯,与勃起同时昂扬的是又锐又重虐痛!
他开始轻颤,唇线抿紧,眉头紧蹙。
用力扯动手腕,绳结纹丝不动,反而使缚绳吃肉更深,手腕皮肉锐刺的疼!
额头冷汗轻溢,风吹起他鬓边发丝,些微凌乱地狼狈,多了丝颓俊。
“劝沉相别扯,越扯缚绳吃肉越深,大景朝,本王绑缚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许久没玩,但愿不生疏,”她看赏着悠淡说道。
“荣幸。”他也淡淡的说,尾调微颤,这种不伤及筋骨的锐疼、性器上的酸重虐痛极令人抓狂,就像被人拈起一点点皮肉狠狠掐辗,他宁愿挨重打四十大板。
她那只作乱的手,依然在他性器附近人鱼线、耻毛间若有若无游抚,撩起清晰欢痒和膨勃欲望,随着阴茎膨胀和虐痛持续剧烈,他开始呼喘:“嗬、呼……”
“这么快就不行了?”她抬眼看他。
“继续!”——大景朝的男人他不知道,大林国的男人,听不得【不行】俩字!
他内敛清淡,却也狷狂!看她眸眼里有不浅深情,他当这是陪她玩的戏码。
“沉相又犯错了。”她拉起压着他大阴囊的缚绳、两指倏地松开,缚绳往下弹……
“啊!嘶……”他咬牙垂头,手腕扯动,又被缚绳绞得腕肉生疼!
指尖轻抚他臂弯处被自重拉出漂亮肌肉曲线,他痒得悸颤,眼睁睁看她捏开一竹夹、扣夹他臂肌上,他一声倒吸气的“嘶、别……”
“沉相又犯错了。”她摇头,“孺子不可教,上鞭罚吧!”从箱子里找出条蛇尾长鞭和个黑色小玩意,鞭尾比寻常鞭子多了条黑色小羽尾,看起来颇邪恶?
她的鞭功、他是知晓的,脸色白了白,今儿玩得有点大?
她闭眼,手摸向他头顶、滑过脸、颈脖、两手、躯干、腿,似在仗量,他眼底幽沉,舔了舔发干的唇。
睁开眼,看着他,她缓缓后退至十米远,抖开那黑色小玩意儿,竟是一个眼罩,单手戴好,原地左右胡乱踱了几步,转身面向他。
“沉淳,鞭打手臂、大腿外侧,痛疼、伤害最小,我蒙着眼,你出声提醒方位。刚才在你身上仗量过,应不致出错,不过,保不定也会失手,打向胯间正中……”她边说边甩着鞭子玩。
他咳了一声,嗓子眼干紧。
手扬,鞭挥,却是直冲他大腿内侧,脆而亮鞭响后、紧接他一声惨呼和淫喘!
惨呼是因蛇鞭尾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嫣艳红痕,血珠毫不吝啬地渗了出来!
淫喘则是毛绒绒黑色小羽尾轻扫过他大阴囊……
第二鞭、第叁鞭、嫣艳鞭痕呈漂亮飞翅样在他胸肌下缘绽开,黑色小羽尾扫过他乳蕾!
“啊哈”,他扭动,有那么点淫味了;
也不知是鞭打的兴奋还是羽尾的撩拂,阴茎激烈膨勃!被紧箍虐痛再次袭来,他“啊哈”几声痛呼后再次咬牙垂头!
“啾啾”两声破空而至的鞭声、嫣艳翅形鞭痕漂亮落在他颈侧,黑色小羽尾轻盈扫过他敏感耳后!
一道剧痛总伴着一道狂烈撩弄!
鞭伤灼痛、手腕脚踝束疼,都抵不过撩弄、膨勃滋生的既舒爽又虐痛的难耐,问题是,他挺贪恋虐痛难耐中那丝舒爽!问题是,他完全估摸不着她下一鞭会打向他哪处敏感地带?既企盼又略怵……
好像、他的敏感处她都知道?再玩下去,他会被玩坏,不只是身体、还有心、心志……
“妻、主、大人、不……”
她浅笑,“赏一鞭,”鞭尾轻扫过他手臂外侧;
所有疼痛、难耐终得以缓歇,他终于明白,再次喊:“妻主大人……”
第二鞭、第叁鞭,一鞭比一鞭轻,扫过他大腿、手臂外侧,都非过于敏感部位;
“妻主大人,”一句比一句喊得滑溜,巨罚过后,轻戒如糖……
他喘着望天,这个称喟不再难以呼出口……
她摘掉眼罩,缓缓向他走来,定定盯视他,指尖滑过他胸前嫣艳鞭痕,“可疼?”
“嘶,”他倒吸冷气,腼腆浅笑了笑,很是俊朗!
她轻舔他耳际鞭痕,解开他阴茎、大阴囊上缚绳,大家伙有力弹向腹部,发出一声闷闷地“啪!”
她扯拉他脚踝绳头,他呈大字型缓缓被升吊至行刑架顶端,慌乱看向四周、“妻主,放我下来,咱们回宫玩儿……”
“就在这玩儿……”——其实这园林深处,别人从外面张望不着任何!她就不告诉他!
她拉着绳头、脚下蹬踩刑架杆借力潇洒向上蹬跃、双腿圈住他,花穴侵罩掉他那根摆脱束缚欢乐昂扬的阴茎!
撑着他双肩,双脚踩踏刑架杆,在高处大开大合、腰臀耸动操套他!
从极度虐痛到激爽,不过就几息间!他昂颈【呃啊】压抑重喘……
四肢皆被缚,昂扬、灼烫阴茎任她掠夺,他真有被她完全主宰、被完坏的感觉!
她腰臀疾快耸动、花穴操磨,单手扣压他后脑勺,舌头侵进、狂乱吮吻、毫不让他喘息,待他收回发麻舌头,血锈味在舌尖绽开……
他迷离看她,心头和唇语同时喃喃:妻主梓佩……
雨丝突然绵绵洒洒,她没停下这场高处交欢,双腿圈夹他健腰、双脚蹬踩,腰臀抬起、疾重挺动,花穴口从大龟头快速裹磨过柱身侵吞向根部!花心压着他大龟头旋磨……
他被她吸搐出精水、又被她强行裹夹勃起!
雨水冲洒,鞭伤灼刺刺地疼,全被极激荡快感、高潮淹没!连头发梢都在激绽高潮欲欢!他不停重喘:“啊、哈!”
她操得疯狂,却比他清醒冷冽多,抬起他欲蒙蒙俊脸,“叁只鸽子不上交来作烤乳鸽?暂时没其它打算?嗯?暂时?”
“沉淳、沉斯昂,你是我的!”她一字一顿的说,“连你一身能、耐,都是、我的!”
阴茎随即迎来激烈绞缩!快感如钻心钻脑,他即将再次喷射时,她抬起腰臀、将大龟头晾在雨水中片刻再悠然吞套掉,“明白?”
刚晾走射意,阴茎再次迎来大开大合疾烈操磨!一下比一下狂暴狠重!大龟头几欲被花心吸搐进她宫腔吧。
沉淳从没这么欲望、欲欢激昂过,也从没这般身心尘低过……
“明白!哈、呃,”顿了几顿,他补充,“妻主。”——品过最浓烈欲欢,哪怕坐江山顶端也觉无味吧?
亲和浅笑再次上脸,眼神扫过他琵琶骨,他并不知晓,他若答错,她可能会不惜禁锢他……
她今儿训罚得很爽,相府里那些夫侍玩不了太烈鞭罚,唯有沉相,倒是最好烈罚对像。
顾良远望刑架上不太真切风景,丧丧回房。
一路想适才林伟讥嘲他总自恃探花郎,“探花郎,你知沉淳是甚吗?”林伟自问自答:“大林国有史以来唯一双科状元——文武双状元。”
妻主大人被赐封广华王后尚未排定后宫夫侍序,既可延封正夫郎为后,也可另封,正夫郎为侧后,随藩王心意。
夫侍里,最配后相的,不得不说还就是沉淳,风清云淡、风光霁月,一身文武双全、无双本事,脾性疏阔清淡内敛,和妻主大人一脉相承。
谁将为藩王后?
沉淳?那、他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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