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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盛颜拱腰姿挨操弄(H)
    陈映让小青将正夫顾良和几个侍子喊到琅欢阁,走至临湖长廊才想起,琅月轩已赏与盛颜。
    长廊下,一袭白纱舒展如鹤,翩翩起舞。
    长年习舞,盛颜确有真功夫,纤颀柔韧,恍若无骨,如叁春柳风情迭荡,俊魅如妖,舞至尽兴,袍摆随身影旋转如初绽笼烟昙花。
    她缓缓向他走过去,他连功架也没来得及收,两臂呈晾鹤状、颊泛桃花,眸带春潮看她,一袭白纱着出万分妖娆,她伸手轻抚他俊美如画脸,他确实来得有些儿、晚了。
    “阿延刚来,大人便要出征,”他眨了眨眼,春潮张了两分,似将溢,更楚楚魅人。
    “来日方长。”
    “阿延随、大人出征……”他欲下跪,眼里志满意得,似要甚都捶手可得。
    她扶住他下巴,摇头。轮不到他。
    ——午前,朱逸收好行囊浅笑俊慧看她,她点头。几年前,随她出征的是林洋和朱逸,朱逸一路为她沐发、侍浴,归来后,不管新增多少侍子,她都只让朱逸为她沐发,内甥小绍则交予林洋抚养。
    她喜新,也念旧。
    他抿了抿嘴。自恃这府上,没人俊美过他,也没捞着个小夫名份、吃了他一回没上瘾?不带他出征?带谁?他不服!
    轻抚他耳侧,滑抚至精致如翅锁骨,又滑上来捏弄他喉结、俊俏下巴、两瓣儿浅樱色淡唇,手指毫无征兆撬进他唇舌间、直压舌底!指腹一转,缓抚他上颚、又退至编贝,两指捏弄他舌瓣,如交欢操套霸道他舌儿!
    他无辜张大嘴、任她玩弄,舌头大约被扯得厉害了,颈脖抻得老长,春池般美眸终于水满溢出,渍湿潮红眼角。
    她推他成下腰拱胯姿,半勃阴茎在白纱内,蒙胧漫美,如邀请人采摘!
    他将纤长身子调整如矮榻般拱腰姿,她手指隔着白纱在他胸腹游走,指腹推着略糙绢纱在他乳晕画圈挲靡,每一圈都更靠近乳珠、到乳珠边缘偏又往外……
    酥痒麻渍漾开来,“嗬哈,”他轻喘、轻颤,阴茎更加抖昂,将绢纱高高顶起。
    掀开白纱,盯视下那阴茎勃起完全!她扯开衬裤、亵裤,跨了上去,“保持这姿势,若塌了,便将你关小黑屋训罚。”
    “嗬?大人……”他求饶,怎么可能边承欢边保持下腰姿?
    她如蹲马步般虚跨他胯上,将他勃起粗长侵纳入花穴,花穴口抬起至龟头处、摩擦套弄到根部、又抬起,两人间只有性器相嵌套弄,其它肌肤竟全无碰触;
    因此,摩擦感异常清晰,穴壁与柱身、冠沟都暴绽无比欢愉高潮……
    约摸膝上高度、以及他极长阴茎都极适合如此操弄!她花穴悬他胯腹上、吞吐他粗长阴茎,上身稳实、臀胯微翘、像骑战马,颈脖仰昂!
    快感如潮下还得坚持撑住拱腰身姿,他狂乱喘吟、腿臂抖颤,若坚持不住塌倒在地,莫说关不关小黑屋,砸折阴茎就坏了,他咬牙硬撑,全身剧颤;
    她越发疾快操弄花穴里也在狂乱发颤阴茎!呼着舒爽长叹抬头赏月……
    “阿延,月色真美,你比月色俊美;”她轻缩阴,他臂腿一抖,整个腰往下软塌,她长臂往下捞住他细腰,顺势拉撞向自己花穴,重心向下墩坐,花心重重撞磨向他大龟头!
    “啊、哈”,他打了个哆嗦,险些泄精;
    她继续捞着他腰,花穴墩砸、撞磨、晃臀旋磨……,频频重重缩阴,花心吸搐他软弹大龟头,掠夺、操欺他!
    他整个下腰形全塌了,只剩腰身被她捞在身下,一根坚硬阴茎任她肆意操弄、取乐!
    白袍在她身下沐着夜风飘曳,遮盖着他无法自持剧颤,虫鸣蛙叫和着他几乎崩溃乱吟,夜色无边淫美……
    妻主在他身上时疾时重驰骋,他完全抓不着节奏,只能任予取予夺!却又异常贪恋迷恋这被掠压、欺凌,那根硬烫玩意被她全操磨碎绞碎最好!
    几个侍子和正夫顾良被小青引进琅欢阁,她余光瞄了眼,将他放到地上,双手撑地,疾速上下狂暴起伏操套!
    湖边如刮起台风海啸,他俊美脸苦蹙,“啊、哈啊呃”,喉底发出哀吟哀喘,粗长阴茎被一遍遍凌厉操磨,花穴口像要将它裹箍磨成针?
    破处后的第二回,比第一回还蚀骨销魂,他依然没感受“温柔点的疼爱”,又被她操了个尽兴!
    再度重重缩阴,将他十几股精水全吸搐出来,她爽得一身通透,伸臂舒展、扭了扭颈脖,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
    他像条靥绯若春花、眼角湿潮人形白纱抹布,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下裙摆,她走进琅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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