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真的是......?
温斐然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变脸,他将信一手揉成纸团,直接扔进抽屉里!
下课后,何屹伟直接走到他面前,拦住他去路,幸灾乐祸道:“那封信你看了没?”
温斐然什么也没说,直接背起书包一把撞开了他,往门口走。
他走得风风火火,何屹伟被他撞得一个趔趄,锲而不舍地像块狗皮膏药似地追上去,嘴里喋喋不休:
“温斐然我已经把信送到学院了!要是你俩跪在我面前向我磕头道歉,我还有可能把信收回来!”,他无不快意地道。
连陈瀚闻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推了他一把,“别挡道!”
温斐然停下脚步,转身道:“你什么东西?!”
见他终于理自己了,何屹伟牛逼哄哄地道:“温斐然,你怕了吗?”
怕?
怕个鸡毛!温斐然一把推开他,“滚!”
“温斐然你就不怕我在这里当众说出来吗?你的秘密!”,何屹伟激动地道。其他同学突然都转过头来看他们。
温斐然瞬间加快脚步,他走得飞快,何屹伟追不上他不得不跟他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他得意地道:“温斐然你还是怕了!”
温斐然突然回过头,冷声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何屹伟指着他,“你脖子上和手腕上那个不就是吗?!恶心!”,他愤恨地道。
温斐然真不知道他哪里惹到他,“谁他妈信你啊?”
“哼!”,何屹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白顿时翻上天,“温斐然我不需要别人信,我只要把你们名声搞臭,我要你们身败名裂就成!”
温斐然瞬间觉得他就像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疯狗,没救了!他扫了眼他浑身上下的名牌,嘲讽道:
“怎么,一万块钱不够你花的吗?”
“又想来要钱了?”
何屹伟瞬间跳脚:“谁要钱了!我不要钱!有钱了不起啊?!”
温斐然的眼神冷冰冰的。
心想大少爷的钱果然是肉包子打狗。
何屹伟瞬间冷静下来,冷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跪下来向我磕个头道个歉,我就既往不咎!”
看他那个嘴脸,温斐然都懒得骂他变态了,说变态都是抬举他。
他直接走上去,想给他当胸来一脚。但没想到何屹伟直接撞了上来,不怕死道,“你打啊,你有本事打死我!打死我我告老师那里去你罪加一等!”,他像个泼妇骂街一样等着温斐然来揍他。
温斐然:“......”
他收回脚,做土匪真的最怕这种脑子不清楚上来就搞自杀式袭击的。
妈的,他不和傻逼一般见识!
见他转身想走,何屹伟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反反复复道,“温斐然你怕我了是不是?!”
温斐然回头一把推开他,忍无可忍直接朝他那张扭曲的脸上“呸!”了一口,口水整个吐在他脸上,倒是让他成功闭嘴了。
何屹伟抹了把脸,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满脸阴沉。
......
下午,他被辅导员叫到了办公室。
同理,还有骆绎书。两个学院的辅导员凑在一起,给他们做思想辅导工作。
日光高悬,麻雀鸣翠枝头,透过玻璃,骆绎书站在他身旁。两人站得很近,沉默无语。
温斐然脊背绷得笔直。
老师似乎也难以启齿,看了他们好一会,才开口:
“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刚才有学生交到我手上。”
“请问你们哪位能跟我解释一下?”
他的语气不重不缓,也不带偏见,似乎只是想搞清楚事实。
这俩学生辅导员都眼熟,因为长太帅了一开学就成了全院女生讨论的对象,没想到现在会不清不楚地凑在一起。
“同性恋”啊......老师一听就头痛。
骆绎书正想开口,温斐然一把捉住他的手臂,难得主动开口道:
“就是一神经病罢了。”
老师看他们碰着的手皱了皱眉,温斐然迅速放开了骆绎书,他难得激动道:“那同学就是一诈骗勒索犯!”
老师这下眉皱得更深,“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同学,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骆绎书直接把口袋里的录音笔扔到他桌子上,老师也没因为他的行为不敬生气,但听了录音后他觉得证据也不是很充分。沉默,他手指揪了下头发,眉心皱得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
辅导员先把录音笔放在一边,但心里面已经偏向这两个学生了。
温斐然和骆绎书看起来都是正经人,倒是刚才那学生,行为鬼鬼祟祟的不怀好意。
老师开门见山:“那你们俩到底有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
温斐然又一次按捺住了骆绎书,他主动道:“没有!”
骆绎书看着他侧脸,也艰难地选择了沉默。
老师松了口气,另一位老师全程看着他们,下结论道:“那么也许是刚才那位同学误会了。这封举报信是无中生有。不过你们两位同学平时的行为举止也要注意,不要再让人产生什么无端的联想了。”
“这样行不行?”
“行!”,他话说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温斐然抿唇点头:“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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