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什么?”,温斐然惊恐之中一脸懵逼。
“姿势啊!”,骆绎书笑着把头埋他脖子里。
“神经病啊,我根本没看!”,温斐然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张沙发的用途很多,他们吃面,看盘坐在上面,还可以用来做别的事,某些不可言说的事。
......
完事儿后,面对大开的窗帘,“骆绎书,你禽兽吗?!”
骆绎书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怎么说?”
见他装傻,温斐然觉得有必要好好说说。他背过身扣好扣子,然后转身神色严肃:“这两天都他妈第三次了吧!”
“你吃得消我吃不消,要不然你找别人去!”
每次一到周末,他们几乎哪都不会去,就关在房里面。他越说越觉得羞耻,无地自容,一张脸羞愤得能喷气。
他正经道:“考R大是让你好好学习的,这样下去你学习跟得上吗你操!”
听完,骆绎书扣子都还没扣好乐得摔倒在了沙发上,他一把拉过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学啊!”
“温斐然,我这次期中考考了全班第十,你呢?”
他们班一共也就小二十个人,这也好意思说!
温斐然没好气道:“我考了第20!行了吧?”
要不是骆绎书整天缠着他做这做那,温斐然觉得他的成绩绝不可能至此。两人荒淫无度,导致成绩直线下滑。他愤恨道:“骆绎书,你收敛点儿!否则我就搬回去住。”
骆绎书道:“搬回去住?你想见何屹伟吗?”,他笑。
“操!”,一想到那座瘟神,温斐然突然有点恶心了。
骆绎书顺势抱住他,“除了你我谁都不找,我为你守身如玉。”
“......”
温斐然开始觉得他也有点恶心了。
他突然正色道:”下礼拜李文莉约我们出去玩儿,你去不去?”
主要是李文莉连着约他们四个礼拜了,温斐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骆绎书放开他,转身抽了根烟:
“你怎么还和她有联系啊?”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罪一样,李文莉来找他也不能拦着吧。温斐然就道:“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跟她说一声“,否则李文莉能天天等他学院楼下。
骆绎书抽着烟道:“我去跟她说呗!”
他抽烟别有一番味道,洁白的手指很修长,像白玉雕的一样。但温斐然还是觉得抽烟不好,从他手里抽走了他的烟,直接扔垃圾桶了。
骆绎书“切”笑了一声:“老妈子。”
温斐然眯起眼睛:“老妈子称号送你。”
结果那天闹到最后饭菜都冷了,两人直接热了一热凑合着当晚饭吃了。
......
星期一下午,温斐然上完艺术选修课,正在洗手池下面洗颜料。
水龙头哗哗的,长长一排,反射着灼热日光。
已经到夏天了,午后蝉鸣。
本来心情不错,但过了会儿,何屹伟竟然也端着盘子来洗颜料了。
他洗个没完,而且这货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跟他报了同一节艺术选修课,不知道故意的还是什么。温斐然垂下眼睫,直接拧开水龙头,加快了水流速度。
何屹伟的眼神很扎人,好像是在看他脖子那边儿。
他的脸好像固定在了他这个方向似的。温斐然伸长手,露出点袖口甩干盘子。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他正想走,何屹伟却突然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温斐然突然一个激灵,感觉到那手指还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腕上摩挲了一下,顿时让他像吃了几百只苍蝇一样恶心!
他猛地甩开他的手,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踹开这个恶心的东西,暴怒道:
“滚!”
他不想多废话,转身就想走。
何屹伟却不放过他,在他身后大声道,“温斐然,你们做了吧?”,声音大得像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温斐然脚步一顿,庆幸这是个偏僻地方,没有人经过。他真的想一拳打死这个阴险胚了!
何屹伟走到他面前,指了指他手腕上,“这是吻痕?你们做过了吧?”,他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夹杂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意。很阴险,也很扭曲。
温斐然皱眉没说话,何屹伟死死盯着他的手腕。仿佛那上面有什么让他愤恨的东西。
他手腕一转,袖口遮住了痕迹。
昨天他睡着的时候,骆绎书亲他的手亲个没完,早上醒来就有吻痕了。
何屹伟冷笑道:“温斐然,你有胆做不敢承认?你这孬种!”
呵,孬种。
温斐然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骂他孬种。
他连开口都嫌费事儿,“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何屹伟,关你屁事儿!有病就他妈快去治!”
何屹伟道:“我没病!你才有病呢!你们两都有病,恶心!”
卧槽!温斐然实在忍不了了。他眉心直跳抬起腿往他胸膛上踢了一脚。
那一脚用了八成力,何屹伟被他踹得一个窝心脚摔倒在地上。连额头都磕破了。就这样他还是身残志坚地抬起头,死死地拽着温斐然的腿不放。
他执着道:“你们做了对吧!”
“哈哈哈哈哈!”,他丧心病狂地放声狂笑,“你们竟然真的做了,你们好恶心,你们两个恶心的死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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