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太阳,我的耳朵。它要掉了!”男人被疼痛刺激的清醒,红色的头发乱甩着向我求饶,“我是被迫的!”
这种事情还能被迫?但好歹将他放回到沙发上,我冷笑一声,“解释!”
男人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嘟哝着,“杰鸟也喝了,你怎么不说他。小太阳你偏心也明显了!”
“罗伊。”我插着腰叫出男人的名字,“这是两回事,我知道你需要帮助,我们也在帮你,但你自己也要尝试着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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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哈珀AKA快手,绿箭侠的助手,杰森在少年泰坦的朋友。现在据他本人所称他已经和绿箭掰了,已经改名军火库。不过他改名也只是近段时间的事情。他是我和杰森在夜巡中从下水道捡到的。
当时我们刚从杰森在GCPD下面的新建造安全屋出来,在警局地下建造安全屋这个决定很疯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喜欢杰森的这个想法。
可我觉得更疯狂的在下水道约会,我这辈子也没想到我能在下水道和人约会,虽然布鲁斯在知道猫头鹰法庭的事情后,派人大力的清理了整个哥谭的下水道,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这我可没想到,如果不是我确定你没有中途被换人,我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个上次在冰山餐厅里举办宴会人能想到的约会地点。”我踢着脚下的水渍,看着绿色污水从白色的长靴上滑下来。
“作为犯罪巷的孩子,我们有时候讲究贴近生活。”
认真的?我挑眉看向杰森,握住他的手转了圈向他靠近,向他伸出手用小臂虚晃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具象化满头问号的表情下,别问我为什么能看出他的全包裹式的面具上能出现表情,这个问题就像是哥谭市民永远无法把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联系到一起一样,令人费解。
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杰森将除了大种姓之刃以外的魔法技能全点亮在他的头盔上了,他可爱到在第一次‘家庭式’夜晚活动中,看到企鹅人在北方冰库里堆积成山的美钞时候,脸上具现化出冰块状的呆滞豆豆眼表情。
他和迪克两人坐在钱堆上数钱数到手软,不过最后这笔钱被GCPD给充公了。
“你真的不考虑将你的下半脸露出来吗?”我贴近他的怀里,用手指敲击他的头盔的表面,“就像大家一样,包括我。”我在飞机上提出的设想最终被实现,我得到了一副黑色蕾丝一样的假面和一套简单却相似的新式制服。
“为什么?”他钳住我的腰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我猜如果不是我们在下水道而是在餐厅,他肯定会带着我在空中旋转一曲。就像那个晚上,在给我戒指之前我们跳的华尔兹圆舞曲一样。
“因为这样我就不能吻到你/性/感的嘴唇的了,帅哥。”
“你知道,我们不在夜巡里干这种事。”机械的电子音让他看起来不为所动。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看到蝙蝠和猫玩的很好。”我假装的发出惋惜的声。
“蝙蝠和谁都能玩的很好。”
布鲁斯知道你这么调侃他吗?我乐出了声音。好吧,我得承认调皮或许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他越是不为所动,我就更想一脚踏进雷池里。不久前才被他修剪好的圆形长甲从他的红色头盔上刻印着代表下颚骨的黑线。一路向下滑到他印着红色蝙蝠胸口,围绕着蝙蝠形状转圈,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越发靠近,我想我新衣服上的那个红色蝙蝠标志或许已经与他的标志贴在了一起。
我把手慢慢放回他的头盔上,与他白色的护目镜相对视,“我还以为我也可以和可爱的红色小鸟渡过一些美好的时光。但我现在在想或许是我想错了,或许应该是另外一只小鸟。”
红色的面具与我的脸越发迫近,头盔里排气声和电子音转化器工作时发出的嘶嘶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相比这两个,正在意我的脖子正在向我不停发出‘受到攻击’的警告。
他的喉咙传来低沉的笑声对发出戏谑的笑声,“你总是以惹怒我作为乐趣,是吗?”
“大部分时候。因为我有个很好的老师一直在教导我。”我毫不怯弱迎面而上,“对吗?头罩老师。让我猜猜?你脸的颜色会跟你的头盔很搭配。”
“我知道有两个好地方能让我们摘下面具。”我靠近他面具的耳部,“向后转或许我们现在回家。”
“好提议,但还有第三个选择,我们先将访客赶走。”杰森搂着我的腰,将我带到他的身后,掏出枪只向下水道分支的一个出口。“我的传感器已经监测到你了。”
“滚出来,韦伦。”
“总是那么粗鲁、没记性。蝙蝠没教会你怎么说话吗?小鸟。这里是我的地盘。”暗处发来粗狂的嘘声,金黄色的兽瞳在黑暗中发出幽光,他发出野兽一样的笑声。
“我猜小丑也没教会你,对吗?”
“我更喜欢自我学习,韦伦,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去医院跟他谈谈。”
“很好的威胁。”野兽再次发出嘶嘶笑声,渐渐走进我们的视野内,异于常人高大的身材与绿色鳞片皮肤,说话间嘴中若隐若现尖利牙齿。
韦伦·琼斯AKA杀手鳄。
他的眼睛在我们之间巡视,咧开了嘴角,“原来如此,背着你的蝙蝠爸爸再和你女孩约会。我知道你,女孩,你在化工厂和小丑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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