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游镌只是微笑地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是不小心的。
见了。宋亭玉似乎并没有心思多谈见前任这件事,既然你们夫妻俩在一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明天自己回嘉城就好,具体等回去见了面再说。
那好,你回去路上小心呀。许明漪怕游镌再作妖,草草结束了通话,一等宋亭玉那边挂断电话,她就报复性地用手在游镌腹部拍了一下,气呼呼地道,听到了吧?我没骗你,我就是陪她过来见前任的。
游镌把手机扔到一旁,好整以暇地说:我没说不信。
许明漪举起被领带帮着的双手,委屈巴巴地控诉道:那你今晚还故意这么折磨我?
你管情趣叫折磨?游镌双手扶上许明漪的腰,让她后仰把人放倒在床,倾身压上去,黑漆漆的狗狗眼无辜地望着她说,姐姐,说话可要凭良心,难道爽的只有我一个?
许明漪抿了抿红.唇,好吧,她承认,她也不是不喜欢新花样。
只是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今晚的游镌就是和平时不太一样,跟她做的时候好像多少带了一些惩罚的目的,但她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只是因为她用出差的事骗了他,那她解释也解释过了,如果还揪着不放,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又能是因为什么呢?
许明漪实在是想不通,只能抱着侥幸心理但愿只是她想太多。
我指的是你大半夜不让我睡觉。许明漪不着痕迹地转移走话题,伸出双臂圈住游镌的脖颈,又勉力抬起腿环上男人的窄腰,轻言软语地埋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都累了一天了
那我争取早点结束让你睡觉。游镌不再多言,低下头准确地封住许明漪的双唇,掠夺走她的呼吸,继续刚刚被电话铃声打断未完的事。
第二天中午,游镌开车带许明漪离开C市回了嘉城。
许明漪因为内疚自己昨晚抛下宋亭玉一个人,转头去和弟弟开房的不仗义行为,一回到嘉城便立刻约上了宋亭玉见面。
许明漪那边有闺蜜要安慰,而游镌这边也有亲妈等着他去安抚。
趁着许明漪下午去见闺蜜的空当,游镌则回了梁宅给游馥欣负荆请罪,虽然回去之前早有心理准备,也大包小包买了许多礼物赔罪,但还是免不了被亲妈劈头盖脸好一顿数落的命运。
我也算看出来了,我这个当妈的,在你心里的地位啊远不如你媳妇儿还有工作来得重要!你居然昨天晚上把你.妈一个人扔那儿自己回来了,你说你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嘛?你这个混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您别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实在不行,您也可以打我两下解解气。游镌边说边把脸给游馥欣凑过去,一脸诚恳的表情。
走开!别以为说两句好话这事就能翻篇。游馥欣一把推开儿子,挪动屁.股坐得离游镌远点,忽然又想起来一件要紧事,转过身来语气严肃地问游镌,对了,那个胸针呢?你有没有给我找到人把胸针还给人家?
游镌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地说:找到了,已经还了。
真的?游馥欣皱起眉头表示有点怀疑,你没骗我吧?
怎么会,游镌挑了下眉,那位借您胸针的小姐穿黑色裙子,除了钻石胸针,还戴了一条蓝宝石项链,年纪大概二十来岁,人长挺漂亮的,我说的有没有错?
游馥欣听游镌语气这么笃定,心里也信了十分,冷哼了一声,总算你还能派上点用场。
游镌不以为意地扯了下嘴角,多大点事。
游馥欣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那胸针起码值个三十万,你要是不还给人家,万一人家报警找上门,那你.妈的老脸都要给你丢光了。
游馥欣是收藏珠宝的行家,看东西很少走眼,她说胸针价值三十万,那基本八、九不离十。
不知怎地,听母亲提到许明漪那枚胸针的价值,游镌忽然又想到了她昨晚穿的那条裙子,他朋友昨天十分肯定地告诉他那条裙子的设计是出自于某高定品牌,但后来又改口说现在市场上也有很多模仿款,所以要看到实物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正品。
假设那条裙子就是正品,再加上一枚价值三十万的胸针,这一身价值上百万的行头,一般人要是没有门路,就算是想借都不一定能借得到。
他其实昨晚就心存了疑虑,但许明漪那时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他实话,他若执意刨根究底,可能会把关系闹僵,所以他才选择先按兵不动。
游镌眸光微闪,装作语气随意地问游馥欣:妈,您知不知道嘉城哪里有租晚礼服,租珠宝首饰的店?
游馥欣奇怪地看了眼儿子,说:出租礼服的店倒不少,但租珠宝的店不多,珠宝和衣服不同,一来是借出去可能会有被人调包的风险,二来物件小很容易丢失损坏,出借的风险太大了,一般很少有人做这生意,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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