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揉着她软哒哒的脸,跟她说那个是妈妈,是梨梨最喜欢的妈妈,以后不可以咬她知道吗?
我们是梨梨像只小狼崽一样,好凶哦~逗着逗着,季千千自己笑了出来。
这孩子不愧是她哥的崽,凶的一批,以后肯定是她们那一代纨绔大少里的扛把子,就是这身子骨遗传了她妈妈,看着厉害其实就是个纸老虎。
另一边,白茶眼见着离那个房间越来越近,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恐慌。
因为季禾绪的那个房间,联通着地下室,她先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再次进入,让她以为季禾绪又要把她关起来,不要,季禾绪我很乖。
我不跑了,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没有什么比回到那个房间更让人恐慌,绝对的安静,漆黑的环境。
永远的等待,等待神明来拯救她,太难熬了,也太容易让人崩溃了。
她的声音不大,全部落入季禾绪的耳朵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回到楼上锁上门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因着害怕被留下。
白茶用尽了自己的力气,死死的抱着他的腰,她不想被留下,她是真的害怕。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弄哭那个小孩,求求你不要把我丢下。她不知道这次又要被关多久,她只能祈求被关少一点。
没有人能救她,神明不会出现。
也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会救她,她的命就是烂
白茶不是没想过去死,可死亡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实现。
也不是那么好下定决心的。
高楼跳下一滩烂泥,痛苦会持续1~2个小时,肚子破裂,肠子流了一地。
喝药腹部会被被毒药先腐蚀。
不吃不喝,痛苦持续的更久。
撞墙吗?下不去的太疼了,第一次犹豫接下来的一生都可能会躺在床上。
季禾绪也不可能让她去死。
他对她是占有,是偏执的爱,不是想让她去死。
他要磨她的心智,他要惩罚她逃离她,但不是要把她玩死。
女人恍惚的神情,痛苦的声音都让他心生怜爱,他沉默着没说话只是去吻她。
你没有错,是梨梨太小不懂事,她太喜欢妈妈了,原本是想亲你只是有些不知轻重才会伤到你。
不要讨厌她,好不好。
那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爱的结晶。
他们一起相拥在床上并没有做什么,白茶的情绪也不适合做什么。
他在安抚她他告诉她,他们是一家人,那个小宝宝叫梨梨,叫季梨是他们的女儿。
再确定季禾绪不会在把她关起来的时候,白茶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她不爱说话,也没有话可以和季禾绪说。
她躺在他怀里,闭着眼沉默着。
眼泪已经流了太多,让她知道那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季禾绪并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对她有什么良心。
自她从地下室出来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这段时间她都在季家的这栋别墅里,从来没外出过。
花园里有玫瑰有鲜花还有许久不见的阳光,她很喜欢在下午搬把小椅子独自坐在树下看着院子里的,阳光花朵还有某些漂亮的飞虫。
空气里都是清新的味道。
这边好像是一个山林,大片的花草树木。遮盖了房子以外的世界,白茶看不清也不被允许看清。
她能触及到的东西很小,除了这些就是季禾绪不对,还有一个那就是季梨,季禾绪的女儿。
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实在是没办法孕育孩子,季禾绪也不知道从哪里抱回了一个小娃娃。
可能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吧。
毕竟那个孩子太像季禾绪,简直就是亲女,而且脾气也像讨厌的很,那个孩子现在叫她妈妈。
可她并不是她的妈妈,但她不敢反驳也不能有什么意见,她叫她妈妈,她要接受还要把她当自己的真正孩子。
说起来,白茶也有一点同情这个孩子,和孩子的母亲。
季禾绪毁了三个人的人生,失去孩子的母亲,一出生就没有妈妈的孩子,以及并不爱那个孩子的养母也就是她。
白茶不太喜欢那个孩子,太吵太凶,也因为太像季禾绪了。
在地下的那段时间,因为没有办法见到人,也没办法接触阳光,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个人。
如果他不来,她就要一直被关在黑暗的,所以她会期待。
但出了那个地方,她也就不在意季禾绪了,甚至还期待他永远别回来,最好能死外面。
面对和他长得很像的季梨,你让她怎么喜欢的起来?所以她是尽量能避就避开,也好在季家有专门的保姆照顾她并不需要她真正的去照顾。
下午花园里的微风吹的人心旷神怡,她喜欢一个人坐在花园里,没有人来打扰她的日子。
就像此刻惬意的。
除了先生在家,女人的脸上很少有笑她永远都是这样安静的,没有生机带着一股死气沉沉。
草丛里有什么东西跑过,原来是一只白毛兔子季禾绪的女儿喜欢兔子玩偶一类的东西,所以家里会养这类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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