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过去,或许真的比自己想象的更精彩吧。
但是要问起来的话,她也不后悔今天插手就是了。
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这里的人记恨过不下去。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是她跟斑一起继续流浪呗。
说不定还能在路上恢复记忆或者遇到其他同伴。
现在留在这里主要也是为了收集更多的情报,以及看看有没有自己能报恩的地方而已。总归不会长久的代下去的。
而对于自己流浪的事情,阿缘还是持乐观态度的。
真离开了的话,她自认为只要不被性别歧视,那凭她所拥有的技能学识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应该不难。
其实就是被性别歧视也没关系。
想办法解决掉歧视的那个人就好。
咦。
阿缘眨了眨眼。
怎么了?
宇智波斑看她的表情变来变去不由开口。
就是觉得我说不定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暴力。
她抬手比划了一下,我刚刚竟然想着如果没办法解决歧视,那就解决带头歧视的人。
她说完看向宇智波斑的脸,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一副我在听,然后呢的表情。
没了?
见阿缘确实没有想说的意思了,前?战场战力天花板(之一)扬了下眉。
这还不凶残?
阿缘震惊。她说的可不是打一顿,而是解决诶。
这凶残么?
宇智波斑反问。
比起屠城、灭族,打断全身骨头挖出眼睛内脏的拷问,只是解决一个人,怎么能算得上凶残。
倒不如说只解决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已经可以说是仁慈了,说出去就算是柱间听到了都要感动的程度。
说不定还会兴致勃勃的直接问杀谁?去哪儿杀?怎么杀的程度。
不过会有这样的认知差别也不奇怪,她如果不是这样和平光明的性子,自己还有其他忍者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追随了。
于是他只是沉默的把阿缘要的布递给了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阿缘:?怎么回事,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敷衍了?
当然敷衍是不会敷衍的,最多是善意的沉默。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夜深思熟虑的阿修罗把自己绞尽脑汁拼尽一切写出来的解决方案放到了阿缘面前。
这次总算没有出现只写三行的情况,给出的答案也有条理多了。至少明确的指出了错误,也给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惩罚方案。
不仅因陀罗点了头,阿缘阿缘也十分感动。
她总算是看到一个正常点的方案了。写方案是痛苦,但看一个鸡同鸭讲不知道在讲什么方案也是一种痛苦。
不好说这就是最优解,但就现状来看,这就是进步了。
剩下的自然就是评判了也没等阿缘主动开口,兄弟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树是村子的财产,那么他就得种到村子里的人原谅他为止。
至于限度就让太藏赔偿他用掉的金额怎么样?
那你怎么确定他不会为了少受惩罚而撒谎呢。因陀罗的声音仍然冷漠,但这次阿修罗却不再害怕了。他信心十足,一晚上没睡不是白熬的!
提前规定好数额,只要太藏完成了就算结束,这样我们也可以把结果公布给忍宗所有人,让他们知道犯错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他们从中得不到一点好处,这样不就能起到警示的作用了么!
这次,因陀罗终于点了头。
可以试试。
阿修罗心花怒放,他好了,他可以了。
他第一次跟哥哥达成一致了。
那接下来就是父亲了。
于是他看向坐在缘小姐旁边的父亲。
父亲大人,您怎么看?
面对儿子几乎两眼冒光的样子,大筒木羽衣欣慰的摸了摸胡子露出笑容:
因陀罗、阿修罗,你们做的很好。既兼顾了仁爱,又考虑到了村子,这是很好地决定。
虽然绕了一个大圈,但结果是好的,他很高兴。
听到父亲夸奖的阿修罗也很高兴,于是他十分诚恳的开口了。
都是哥哥把控的好,要是只有我自己,肯定想不出来的但我还是太笨了,左思右想只能到这个程度,但总觉得还有很多空缺不够完美。他说着,露出羞涩的笑容,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充,父亲大人作为忍宗之主,一定早有准备吧,能给我讲讲么?
大筒木羽衣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展开,但他毕竟是忍宗的首领,轻咳一声之后,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惩戒始终只是一种手段,归根结底还是应该心中有爱,只要心中有爱,人们就不会再次犯错。
如果是平时的话,他的答案一定会得到两个儿子的回应。
因陀罗固然不会赞同,却也不会对父亲的看法表达反对。而相信世上无邪恶的阿修罗更是会点头同意。因为他一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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