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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之张启山—18(H)
    张起山扯着嘴角,疼痛的嘶了一声,冬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担心的走了过来。
    “我煮个鸡蛋让你滚滚吧,不然明天肯定得肿。”
    “这点皮肉伤,算不上什么。”张启山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随后他搂着冬霜来到床上,难得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心情有些低落。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是灭了九门的元凶,就算是局势所所迫…”张启山神色带着一丝脆弱,想到还未发生的未来,他心里苦的话都不想再说。
    散落的发丝遮掩住了他一双大眼,将眼底的软弱情绪给隐藏起来,嘴角勾起了苦涩的笑意。
    “话不能这样说,你也是尽力了,至少替大家保留了各自本家的根。”冬霜抚着他柔顺的发丝,努力安慰道:“要怪,也只能怪这个世道,而且现在事情还没发生,你还有补救的机会。”
    带着暖意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摩着,将张启山的脆弱给抚去,他抬头看着冬霜,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水光,再低头眨了眨眼,眼底的水光如同错觉般的瞬间蒸发掉了。
    “傻乎乎。”冬霜扑哧一笑后,揉了揉张启山头发,难得看他这副弱气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张启山脆弱不过一分钟,便随即恢复了往常的刚毅心性。
    若是遇见难事,就成了缩头乌龟,这可不是他张启山会干的事情。
    他啧了一声,拍开冬霜捣乱的手:“男人的头可是摸不得的。”
    随后笑的邪气,拉着柔嫩小手往自己身下摸去:“不过我这个头,就可以让你随便摸。”
    被他黄腔这么一开,原本的温情时刻变得旖旎暧昧。
    冬霜红了耳根的啐了他一脸,嘴里骂他不知羞。
    张启山挺了挺胯骨,炫耀自己雄厚的本钱道:“有啥好羞的,你就帮我瞧瞧这把长炮有没有被人给打伤了。”
    他话说得好听,动作是一点也不老实,捏着冬霜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按了下去,触手便是鼓胀的一团火热。
    “你摸摸,都肿了,肯定是伤着了。”
    在他强势的举动下,冬霜只能被动的用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压在肉棒上,这情色的动作,让她面色粉扑扑的眼角带着春意。
    “都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你这个泼皮猴,当心我抽你。”这暧昧的气息下,冬霜手脚有些发软,嘴上不服输的骂着。
    张启山笑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低着头直接吻上了小姑娘的红唇,嘴里含着她粉嫩的唇瓣,含糊不清的道:“别抽,你帮我啜啜,这肿得把脓汁吸出来才行,好人儿,你就疼疼我吧。”
    还不等她的回答,张启山便动作俐落的解开了裤头,掏出自己半硬挺的长枪,放在冬霜的手心上,就着前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
    浓郁的男人味扑鼻而来,熏得冬霜双颊呈现一抹红晕,看着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她不禁羞涩了起来,双腿坐立难安的扭了扭,似乎是像阻止体内涌起的那股骚动。
    张启山看穿了她外强中干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厚着脸皮的继续怂恿着:“你帮我舔舐,我也帮你弄弄,我们一起快活。”
    冬霜垂下了眼眸,不发一语,只是顺势躺在床上,弓起了膝盖,让裙摆往腰间滑落。
    她这无声的暗示,张启山是看懂了,用极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衣服,窜入了床上,随手拉下了床罩,把接下来要发生的火热情事给遮掩起来。
    心急的张启山,压在了冬霜身上,撩起她的裙摆,反折在腰带上,一把扯破了亵裤。
    他喉头滚了滚,眼睛看着鼓胀无耻毛的花户,那粉色诱人的蚌肉藏在花瓣下若隐若现。
    随着他炙热目光的凝视下,能看见一道水润从缝隙中落下。
    张启山喉咙干渴的把头凑了过去,用粗糙的舌头想把汁液给舔干净,怎么舔都舔不干净,反倒是招惹出了更多的湿润,糊了他一脸春水。
    “欸…你轻点…”冬霜用莲足踩了下他的肩膀,勾勾绕绕的嗓音里,夹杂着说不清的妩媚,挠得张启山是满腹火热。
    解不了馋,反是添了一把火的张启山给热得满头大汗,他顾不得什么温存,精虫上脑的他此时只想把肉棒子塞进小嘴里,好好的肏干一番。
    他起身俐落的脱下冬霜衣服,倒过头来的将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一手扶着长枪抵在冬霜柔软的嘴唇上,一手拉起了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头埋在冬霜阴户里,用舌头囫囵吞枣的舔舐着。
    冬霜也回馈的张开了自己嘴巴,用嘴唇裹着圆润的前端,啜着前液,像是吃糖般的吸吮着,吃的可说是津津有味。
    张启山打了个哆嗦,舒爽的叹了一声道:“你这张嘴可真是宝贝。”
    随后缓缓地抽动起腰胯,让性器在湿热的口腔中抽插着,和操穴一样美妙的快感,让张启山腹肌一紧,肉棒瞬间膨胀起来。
    他二话不说的低头就是一阵猛舔,略略舔过了软弹的阴蒂后,便用舌头钻入狭窄的通道里,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内部,像是性交般的来回操干着,舌头往深处的泉眼迈进,舌尖勾着淫水咕噜的吞了下肚。
    “嗯…嗯嗯嗯…”嘴巴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塞住,只能发出哽咽声响,冬霜红着眼睛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来,大腿被男人强硬的分开,连想闪躲这无穷尽的快感都没有办法。
    也不知道被戳中了哪边的敏感点,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酥麻感从脊椎冲上了脑门,冬霜发出了一阵悲鸣后,从尿口喷射出一股清泉,直接浇了张启山一嘴湿,多余的花蜜从他嘴边流了下来,淫靡又情色。
    张启山抹了把脸,用拇指将剩余的淫水给扫入舌尖,扭过头来,对着冬霜挑眉一笑道:“你穴儿这发大水了。”
    沉浸在余韵中的少女也顾不得他的取笑,满脸酡红,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连抵在嘴唇的肉棒都无心力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