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欧严,成功激活任务。】”
“【玩家欧严的任务——守护好自己最为富有的贵族身份】”
欧严开始诚恳地歌颂自己:“所以扣门守财就是我的任务,我根本一块钱都不会花,也根本不会赏任何来搭讪的美女。刚才我肯花两个金币打听你的消息,兄弟,这已经很感人了好吗。”
白翰点了点头,确实有点感动,又接着问:“那陆阳赫呢?K呢?其他人呢,他们在哪儿?”
欧严:“这艘船上对各个地方管得都很严格,贵族不能轻易出这个房间,其他人也不能轻易进来。估计你早也知道了,不然你也不会现在才能艰难地来见我。我没见到K,但是之前在窗口那里瞄到了一眼陆阳赫,他似乎是船长那边的人,你放心吧,他肯定过得比你好。”
白翰说:“谢谢你,我大概了解现在的情况了,但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欧严愣了下,脸色陡然变得有些难看:“不会吧,其实我这个任务深藏不露的吗?”
“也有可能,但这算未知的可能的第二个坏消息。”,白翰看着他,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要说的坏消息其实是,我是听你说才知道有鳞片这回事的,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鳞片,所以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欧严几乎要跳了起来:“不能吧,那你可怎么办?我还以为这次很容易呢!你再找找,是不是掉哪儿去了。”
白翰摇了摇头:“我确定从我睁眼起,我身上就没有任何鳞片。下层船舱有很多小偷,兴许鳞片被摸走了,我可能需要到处去找。但问题就在于,你也说过了,这艘船上根本不能让人任意走动。”
欧严沉默了片刻,对他说:“没事,我去问一问。实在不行我们偷偷去搞事,大不了接受惩罚,难道我们还怕了这区区的几个人不成。”
白翰却干脆地拒绝了欧严:“我有种直觉,这片海域太神秘了,里面藏着我们暂时惹不起的东西。欧严,这里到处都是怪物,我们这次最好先不要破坏规则。”
欧严收了原来玩乐的心,神情一点点地严肃了起来。
白翰说:“ 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次任务的时间吧,是三天,这艘船会在海上航行三天。”
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但却知道了任务的倒计时,欧严觉得这和让人等死没什么区别。
大半天已经过去了,但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外面的暴雨依然疯狂地下泄,白翰透过狭小的一点窗户,想仔细看清外面。但雨比之前下得还要大上太多,浓黑的云朵似乎直接抵着船。
他有点担心,这种情况下,他尚且都不能看清前路,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白船继续在不平静的海面上飘摇行驶着,任何一朵漆黑的浪花都像能把这个脆弱的载体轻易吞没,看得让人心惊。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尖叫声,让整个不平静的海面更加混乱。
船突然剧烈地振荡了一下,几乎让人无法站立。
欧严惊得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触——礁——了。”
“干活的都别睡了,都起来,快!快!!”
外面夜巡工作的人立刻乱成一团,欧严和白翰立刻起身,推开门,穿过若无其事狂欢的贵族,想出去看一下情况,但依旧被守门人拦下了。
这是白翰第一次见识到守门人,但他却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熟悉的、冰冷的鬼气,这和拖那个重病男人出去的那些人身上的鬼气是一样的。
白翰按住欧严,老老实实地退回去了。
他对大海向来没什么好感,太过神秘的东西总是能让人轻易心生畏惧。在这片海域上,要杀人都是太过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其实老实说,这场骚乱在他的意料之中。
从那个重病男人被拖出去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能预料到现在的局面。
欧严却不甚明白,问他:“所以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我们连我们小队人都没见完,甚至都不能互相帮助一把,这可怎么办?”
白翰轻轻地说:“会见到了,而且很快就会见到的。而且我现在知道了,我到你这个地方来,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欧严皱起眉头,简直一头雾水,但他还没来得听白翰的解释,就突然听见有人粗暴地拍着门。
“出来了,都出来了,还呆在里面干什么呢?!”
欧严的脸上一瞬间出现了非常难以置信地神情,简直是用脸告诉了白翰——
’你听见了吗?居然有人敢凶我这个船上最有钱的贵族。‘
白翰没忍心告诉他一些很残忍的东西,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带他走了出去。
外面居然诡异的安静,停止了歌唱,停止了舞蹈,停止了各种乐器的演奏。所有衣着华丽的贵族都站在一边,湿漉漉的平民站在另一边,中间由守门人分出一条分明的界限。
贵族看平民的眼神中带着厌恶和蔑视,平民看贵族的眼神中含着仇恨和掠夺,两边隔着显而易见不可调节的矛盾。
而门口则站着这艘船的船员们,是这片茫茫大海最不可挑战的权威,是凌驾于所有矛盾上的生机。
在这艘船上,他们的地位比贵族还要高,住在最豪华的三层。
在他们中,白翰看到了十分熟悉的三个人,陆阳赫、孟璇、沈汀,他们三人的运气让白翰非常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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