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够让这支笔停下来,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停止这一切,如果运气好的话,那这支笔直接画个他们找到金花牌那不就更好了!
想到这一招,丁白立马跟陈知非说了,但是对于这个想法陈知非也无法判断是否可行。
“管他行不行,先试试再说?”丁白说到。
思考了一下,陈知非决定可以试试。
本来陈知非想自己上的,但是被丁白拦住了,丁白撸起袖子说了一句:“我倒想看看这玩意儿有那么难搞不,而且有你在旁边看着我也放心一些。”
陈知非也觉得这样比较好,于是便让丁白去夺那支笔,自己在旁边守着,以防万一。
丁白深呼吸一口,两只手伸出去想要抓住那支笔,刚开始碰到那支笔,丁白的手还止不住跟着笔的走势走,随着他的力气加大,那支笔被他握得越来越近速度也越来越慢。
看起来丁白好像没使多大的劲儿,实际上他手上的青筋都鼓起了。僵持了一会儿,笔尖渐渐脱离画板,丁白一使劲儿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那支笔被他给拔了起来。
随着那支笔的脱离,不断往外吐纸的打印机也没了动静。
“成了!”丁白大喜,坐在凳子上擦了一把脑袋上的汗,“要不要试试直接画个金花牌出来?”
“能行吗?”陈知非有些不大放心。
“试试再说。”丁白握着笔的手往前伸了一下,虽然对于画画这种东西他不怎么在行,但是画个四四方方的牌他还是能画出来的。
笔尖在绘画板上滑动了一下,一根线条出现在屏幕上,丁白心里觉得有戏。于是便开始照着记忆中的模样开始绘画金花牌的模样。
当然丁白也觉得直接画一张金花牌摆在桌子上可能不现实,所以他画的时候特意画了一只手将金花牌从柜子里拿出来。
随着丁白蹩脚的画逐渐完善,打印机再次启动,一张纸从里面吐了出来,画风奇异的画面上,一只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他们找了很久的金花牌。
陈知非试着按照画的内容去找金花牌,果然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那张期待已久的金花牌。
他正想告诉丁白可以了的时候,发现这台打印机开始疯狂往外吐纸,心中觉得不妙,一回头发现丁白此时像是魔怔了一般手指不停的在绘画板上划动。
那速度跟之前那支诡异的笔自己画画的时候一模一样!
“丁白!丁白!”陈知非跑了过去,看见丁白面的屏幕上多了很多内容,他来不及细看,想要将丁白拽离座位。可是,此时的丁白像是入定了似的死死的坐在座位上,手里的笔还在不停的划动着。
而那个打印机也疯了似的疯狂外外吐纸张。
电脑屏幕上,墨色的天空里,丁白站在顶楼的边缘,似乎想要往下跳。
陈知非看的眼皮直跳,他伸手想去夺走丁白手里的画笔,可是无论他怎么使劲儿丁白把那支笔握得死死的。
而坐在位置上的丁白一言不发的盯着屏幕,恍惚间脸上一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掉落了出来。
夸嚓一声,面前的屏幕碎裂,肩膀一紧,丁白惊醒。
陈知非死死的抱住他的肩膀将他从凳子上拖了起来。
“丁白?丁白!”陈知非摇晃着丁白的肩膀,嘴巴一张一合的喊着,“你看看我!”
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丁白盯着眼前人突然很难过,他努力咽下情绪说了一句:“我没事了。”
陈知非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他抓住丁白的手说了一句:“金花牌拿到了,我们赶紧出去吧,这玻璃墙也快碎了。”
此时,这间玻璃围起来的会议室墙面上出现了很多细小的裂纹,几个人飞快的准备逃离。
走出会议室之前,丁白看了一眼还在往外吐纸张的打印机,带走了那些画满画面的纸张。
“走!”陈知非打开楼梯间的门,狂风吹得他的头发肆意飞舞,几人飞快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几个人坐在楼梯间止不住的喘着粗气。
“卧槽......”李平邑缓了半天说了一句,“太他妈的刺激了。”
确实是刺激,不过这里的每一层楼,那一层不刺激?
看了一眼时间,几人发现距离五点已经没多久了,便决定先回十楼去休息休息。
只是陈知非看着丁白,总感觉此时的丁白好像有些不对劲。
一晚上的刺激事件,让几人累的无法言语,宋月和李平邑倒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丁白和陈知非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相顾无言。
聪明如陈知非,他隐隐猜到丁白刚刚或许看到了什么。只是此时丁白不说,陈知非也不问。
他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丁白。
“睡吧。”陈知非说到。
丁白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那些画面就这样再次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丁白的脑海里。
“庄家丁白。恭喜你成为本次小鬼局的获胜者。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继续挑战大鬼局......”
“或者跟我走。”
“又是你。”。
“我选什么最后的结果不都一样,你们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生不如死。”
“但是我这个人吧,就喜欢唱反调。”
“老子两个都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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