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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吞虎咽的吃完,丁白抬头发现不知何时,那女主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当丁白对上她的目光时,女主人冲她咧嘴一笑。
    这一笑差点没让丁白从椅子上弹起,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察觉,那女主人的目光像是锁定了自己一般。
    而不管他怎么变换姿势,那女主人就像是自动识别的摄像头一般盯着他。一直到晚餐结束,众人离开。
    管家带着一群人上二楼的客房休息,丁白走在最后发神,他心中有种预感,今晚恐怕要出事情。
    “诸位的房间在左侧的二楼,请大家自行挑选。不过有一点请诸位客人注意,庄主不喜欢有人打扰,还请大家不要到右边的房间打扰庄主的休息。”管家站在Y字楼梯中间的平台上说到。
    这个Y字型的楼梯略微有些夸张,在分叉路口处还有一个很宽的台阶,台阶对着的墙上挂着三幅巨大的画,画的是庄主和他夫人。
    画作精致又细腻,画上的人栩栩如生,连庄主夫人死气沉沉的眼睛都画了有十分像。
    “夜深了,请大家早点休息,做个好梦。”说完管家便离开了。
    丁白抱着胳膊站在楼梯口上,对面就是管家说的庄主的房间,Y字型的楼梯下就是大厅,那个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的很亮,他歪了歪脑袋发现从这个位置看过去水晶吊灯变了模样,从水滴状变成了一个椭圆形。
    设计的还挺有意思。
    过了几分钟庄家们分好队伍各自找到了房间,剩下几人也跟着丁白一样胡乱的看着,一个男生走过来冲着丁白问了一句:“看什么呢哥们儿?”
    丁白回头,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一双眼睛有些狭长倒是多了一点媚态,他抱着胳膊指了指水晶灯:“看那个灯,还挺有意思的。”
    “是吗?”对方抱着手也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还真是,不同的角度造型不一样。”
    身边的人看了两眼被人叫走,丁白回头看着那个男生与他的伙伴一同进了房间里,走廊深而远,两边的灯不如大厅里的亮堂,丁白盯了一眼靠在不远处抱着胳膊的陈知非。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等自己。
    上次的不欢而散后来想起来丁白也觉得自己挺没有礼貌的,而且刚刚陈知非还提醒了一下自己,不过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这人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他清了清嗓子慢慢靠过去,陈知非盯着他不动,像是在等待他自己找上门来似的。
    “那什么......”丁白扣了扣耳后,“上次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没关系。”陈知非说,“早点休息吧。”
    “......”这一次,倒是轮到丁白没话说了,他愣了半晌才点了点头,“那就,早点休息?”
    陈知非站直身体冲着他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房间。
    人都散完,丁白待在走廊上也觉得无趣,便找了一间空房。这层楼就都是这样的房间,房间不大,但却算得上很精致,床上铺的像是丝绸,丁白上手摸了一下心中感叹手感很不错。
    床对面放着一张梳妆台,典型的西式风格,不过这庄园的主人也太讲究了一些,梳妆台上居然还准备了不少化妆品。
    夜已深,丁白躺在床上有些困倦,也不知道是丝绸的床单太过于舒适还是怎么的,这一觉睡的很沉。
    陈知非手里摸着那张黑色的卡牌,记忆中的那张脸还是模糊不清,甚至最近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他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鼻尖突然多了一股香水味。
    第10章 闻香识人
    这样的夜里,有人却睡不着。
    躺在床上的人有些兴奋的拿着手里的牌,这还是第一次在赌局刚开始就得到了金花牌,虽然有些微小的差别,但是这还是证实了一点,这一局他的运气不错。
    或许明天早上一醒来,荷官就会通知到他可以提前获胜出局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却没发现自己的房门已经悄悄的打开了,而空气中多了一股浓烈的香气。
    等到他放下手中的牌时,床边多了一个人。
    晚宴上的庄主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床头,那双灰色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视线相对,庄主夫人咧开嘴冲她一笑。
    “就是你了。”
    *
    丁白是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的,他顶着一头肆意乱飞的毛出现时,走廊上一已经聚集了一大堆的人。空气中一股血腥味弥漫来开,细细的闻似乎还有一丝香味。
    “好像是昨晚拿到牌的那个人。”
    “怎么就死了。”
    人群围住的中央,一间房门开着,血迹从门里拖到了门外,消失在楼梯处。丁白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见有人捂着嘴直接冲了出来,紧接着就在旁边吐的一塌糊涂。
    他伸个脑袋朝里面看了一眼,顿时也是一阵反胃。
    怪不得这么多人都围在门口没敢进去,就这种凶案现场,一般人还真的顶不住。
    不过非一般的人还是挺多的,这间房里此时就站了三个。
    陈知非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用惨不忍睹来说都不为过。整具尸体只有面部的皮肤还在,从脖子往下被人活生生的剥掉了皮,血迹沁透了真丝的床单。尸体的胸口插着一张卡牌。
    不过很奇怪的是,尸体脸部皮肤很完整,甚至被人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抹着口红的嘴唇居然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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