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们手拿着棍棒找上神女,最后将那对男女生生吊死在了神女祠的房梁上。
而后续的内容再次消失不见。
“这故事倒是有些凄凉。”
陈知非转头,地上的丁白还抱着脚趾头努力的平复,另外那个人凑到壁画前说出刚刚那句话,紧接着对方又说了一句:“不过这群信徒也是太偏激了,天要下雨那是一个扮作神女的女子可以决定的?”
“那些人的骨子里就信奉神明,或许他们心中所有的天灾人祸都是因为神女并未恪守本分导致的。”陈知非说到,目光在庙宇中徘徊。
如果猜的不错的,这件庙和之前他们所看见的破庙是同一间,只不过因为存在的时间点不一样,所以所看到的内容也不一样。
如果想要看见完整的内容,恐怕需要将屋子里所有的门都进一次。
“外头好像没动静了。”丁白试了试站起来,好像脚也没什么问题了。
“我看看。”那仁兄看不出来,胆子还挺大,猫着身子从门缝里往外看,“好像是没......!”
话音未落,一双手破门而入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顷刻间那人便被提了起来,脑袋狠狠的撞在了门板上。
陈知非反应迅速,手中捏着一张黑卡,上前一挥鬼手顿时断成两半。
“咳咳咳!操!差点没了!”落地之后那人迅速往后退,“门扛不住了,怎么办?”
陈知非目色凝重,他看向神台中翩翩起舞的神女像,为什么没有变化?
‘碰!’神庙大门碎裂开来,披头散发的女鬼爬了进来,三人被迫往后退,这一退倒是更加没了退路。
女鬼的指甲在地面抓出的声音让丁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神色紧张的朝着屋子中最冷静的那位看过去。
“喂,这位大神,怎么办!想办法出去啊!”旁边的人急的跳脚,陈知非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壁画都变了,为何神像没有变化?
之前他就观察过,神像的目光似乎像是一种指引,目光走到哪里,这神庙之中就会有什么变化。例如壁画,他能注意到壁画也正是因为神像的目光落在了壁画上。
但是这一次,神像的目光还是在壁画上。
到底是哪里不对?
“门可能是在那个地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丁白说了一句,“你一直在看神像,神像的眼睛就盯着那面墙。”
陈知非转头看向身边的丁白,这个人,一身睡衣上又是泥又是血,光着脚颇有些狼狈。这个人好算是细致,能感觉到他在观察神像的眼睛。
只是,为什么陈知非自己看的时候神像的目光还是在壁画上?
“你确定吗?兄弟?我怎么觉得那神像就是盯着壁画的。”另一个人已经爬到了神台之上,那些匍匐前进的女鬼已经爬到了三人脚下。
丁白再看了一眼神台之中的神像,确认自己看到的神女像眼睛是看着旁边的墙。
“你确定?”陈知非问到。
“在我眼中,确实是。”丁白肯定的回答。
“走!”陈知非不再犹豫,手中黑卡飞速变化,脚下移动朝着那面墙跑去。两人也不再犹豫,跟着就冲了过去。
墙面平整,陈知非触手一推似乎确实是有古怪。
“啊!”身后一声怪叫,两个人踉踉跄跄的撞了过来,三人挤做一团,颠倒间碰在墙上,遂即没了人影。
“靠!我衣服破了一个洞!”身边的人大喊。
丁白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要饭去了,身上脏就算了,胸口被那女鬼划了一道,走快点都觉得漏风。
三人中也就这位一身黑的陈知非还算是整洁。
“兄弟,很厉害嘛!多亏你刚刚的火眼金睛带我门找到了出口,我叫方书函,你叫什么?”方书函拍了拍丁白说到。
“丁白。”丁白回答道,觉得这个兄弟情绪转变还真是很快。
“这位大侠呢。”方书函转头看向另一位,陈知非的冷静在赌局中很是难得,不过就是看起来有些高冷的样子。
“陈知非。”陈知非冷声回答。
转而陈知非的注意力落在了一旁的丁白身上:“你刚刚看神像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丁白回想,“貌似没有,怎么了?”
“刚刚我们在神庙之中能看到神像的变化,但是在跳完红鼓舞之后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见神像的变化。”陈知非说到,“我猜测,是因为你是那个才在红鼓上完成舞蹈的人,所以你才能看见神像的变化。”
“而且,根据壁画的变化,我推测后面还有内容。”陈知非看向对方,“我希望你能跟我进下一扇门。”
红鼓上踩的那几下也算是舞蹈?这位大侠对舞蹈的定义还真是低。不过这个所谓的赌局算是刷新了丁白的认知,这种一不小心就玩命的状态,倒是让他觉得与人结伴好过独行。
于是丁白欣然同意,陈知非立即想要进入下一扇门。
“现在?”丁白惊了,“不等其他人回来?”
“用不着等,刚刚只是因为有人在赌局中拿到了首张金花牌,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越快越好!”方书函抢先回答。
原来如此,丁白这才发现,屋子里的门都开着,或许早就有人进入了第三扇门。而正在此时,头顶的牌又灭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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