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隽牵着木芳颜出了地牢,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
夫妻二人回了荣王府,宋道隽一进门就把门栓上,神色不悦的看着木芳颜。
木芳颜抿唇,心虚道:“你做什么这般紧张,我又不会去做坏事。”
宋道隽:“刚才我要是不拦着你,你怕是要点头答应了吧。”
木芳颜耳畔响起那妇人的哀求,她哭得很伤心,激烈的哀求木芳颜,一定要出手相助。
否则阿若姐弟二人,承受大祭司的业障,他们的魂魄,是要被打入阿鼻地狱,最后沦入畜生道,来世做牲口,受尽苦楚。
她要求木芳颜,一定要救救定国公一家。千万不能让大祭司得逞,否则西南部族再次落入大祭司的手里,会重新沦为人间地狱。
这些事,就算她不求,木芳颜也是会答应的。
但问题在于,如果木芳颜要救阿若姐弟,就必须先想方设法,把依塔从九幽之地带出来。
要从那里将魂魄带出,她必须冒险再去一次九幽之地,。
宋道隽可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再冒险离魂,一想到自己若没有及时阻止,木芳颜可能就点头答应了,他就气得肝疼。
“我想着你,念着你,时时刻刻担心你,你倒好,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知不知道上一次你出事,我有多痛苦?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的命你可以自己做主,完全不需要顾虑我的感受。在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这是第一次,宋道隽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他十分生气,与以往的那些闹醋意完全不同,他是愤怒却恐惧的。
他害怕失去自己。
木芳颜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哑口无言,没法反驳。
因为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渣男。
像极了那些自以为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不顾一切,完全不顾虑自己妻子心情,也不考虑这个家庭的人。
她忽然意识到,她不再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只顾自己的小姑娘了。
她结婚了,有丈夫,她应该考虑丈夫的心情,应该考虑到这个家庭,她爱的人会害怕担忧她。
木芳颜心里觉得暖,而不是心情不爽。
更没有觉得被人干涉摆布的愤怒与痛苦,反而有一种被人在意的快乐。
她站起来,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宋道隽,然后抱着他的腰撒娇,“好啦,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她就这么软软的扑到宋道隽怀里,小猫一样的撒娇讨饶。
宋道隽愣住,还有一肚子的牢骚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本以为木芳颜会生气反驳跟自己闹腾,谁知道她居然这么乖乖的认错了,而且来哄自己。
宋道隽愣了一下,然后唇角微微扬起,抑制不住的高兴。
他努力把笑容压下去,推开木芳颜:“你真的知道错了?”
木芳颜笑嘻嘻搂住他的腰,抬头看他:“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绝不会再冲动冒险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毕竟我有这么好的夫君,人家才不舍得离开你。”
宋道隽看着她,半信半疑。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若是他阿耶这样与他阿娘说话,他阿娘要么当场跟阿耶吵起来,要么就示弱认输,但背地里该干嘛还干嘛,想做的事情一定坚持会做。
他阿娘别看温温柔柔的,但骨子里是个有主见有个性的人,否则当年也不可能与他阿耶差点做出私奔的举动来。
鉴于这个经验,宋道隽对木芳颜的话表示怀疑。
“你发誓。”
木芳颜愣住,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这.....不至于吧?”
“怎么,不肯?哈,我就知道,那是糊弄我的,发誓都不敢。”
宋道隽冷哼一声,有种怪异的软萌感。
木芳颜感觉自己受不住,踮起脚尖又亲他一口,这个男人太可爱了好吗!
“好了好了,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就让我再也亲不到你,抱不到你好不好?”
宋道隽:“娘子这誓言,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我呢?”
木芳颜顿了一下,好像是有点误伤了。她哈哈哈笑,没心没肺,宋道隽好气又好笑,直接把人横抱起来,上了卧榻。
“这....天还没黑,我们还没吃晚膳,这....这就....那啥,不太好吧。”
宋道隽哼道:“我看最好的誓言是,你要是敢背着我冒险,做不该做的,我就可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永远合不拢腿,下不来床!”
他说着就一把撕坏了木芳颜的衣服,是真的撕,木芳颜听见布料裂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被他堵住嘴,狠狠亲吻。
他很生气,亲吻的力道很凶残。木芳颜感觉他像个吸盘一样,在自己的嘴里肆虐张狂,撩拨她的舌尖。
他的舌头软软的,那样塞进来,偏偏灵活又有技巧,弄的木芳颜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他亲够了,木芳颜的脑子也晕乎乎了,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烂丢在一旁。
这好似被人强奸的粗暴感,让宋道隽身体里的禽兽欲望觉醒。
木芳颜半遮半掩的肚兜,碎掉的裙子,遮挡着她的底裤。
浅色的底裤在宋道隽看来,真是致命的销魂。
他一用力,那裤子就被撕扯掉。木芳颜娇羞又气恼:“你干嘛,就不能好好脱,疼。”
宋道隽坏坏的笑:“小娘子生的肤白貌美,不枉费本王费尽心机将你掳来,今日本王就要尝尝,这强抢民女,是个什么滋味。”
木芳颜顿住,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个心思呢!
木芳颜装出惶恐的模样:“混蛋,你不要过来,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宋道隽压着她,撑开她的双腿,看着淫靡的小穴,那里竟然泛出一丝水光。
他冷笑:“小娘子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实诚的很,瞧着倒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莫不是早也被野男人占了身子吧?”
木芳颜抬脚踢他:“你才是野男人,臭男人,我让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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