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勾引我?”白洛川轻轻地咬上白玦的耳垂,牙齿咬着那块肉慢慢地磨着,这种极为缓慢的前戏简直像一场折磨,惹得白玦双腿都在轻轻地颤抖。
“......那也得你上钩我才算勾引啊,”白洛川的头发扫在白玦的脖颈边,有些痒,他微微侧过头,懒散的笑声中都带着喘,“你上钩了吗?”
白洛川被他的坦诚逗得笑出了声,放出白玦快要红得滴血的耳垂,凑到他的耳边,唇瓣轻碰着耳廓,低声喘气:“上什么钩呀,先上你吧......”
白玦感觉耳边温热的气息骤然退散,然后身体被不由分说地抬住双腿抱了起来,几秒钟的时间还不够他回味,就传来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床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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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毕后重新回到床上时,白玦的脑袋已经非常疲倦了,眼皮都抬不起来,神经却莫名地紧绷着,他虚握住白玦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腕儿,缓慢地摩挲,犹豫了好久,才转过身面对着白洛川。
月光皎洁,他们没有拉窗帘,白洛川的睫毛都根根分明清晰可见,白玦伸出手在白洛川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摸着摸着就突然来了气,手劲儿也越来越大,从抚摸变成了揉捏,手法堪比揉面团。
“......大白哥哥,你睡不着就想着谋杀亲夫啊......”白洛川睡意朦胧地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握住不许他再动。
白玦和他头靠着头,气息交融,亲密无间,心里却有些酸涩,他借着这股深夜里内心莫名生出的勇气,问出困扰了他好多天的问题。
“我最近才发现,你和司绮好像很早就认识了,是怎么认识的?她说过她以前是护士,那你们......是在医院认识的吗?”
白玦的声音有些哑,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还带了几分颤抖。
白洛川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这都被你猜到了,你男朋友我考研考了医学院,成了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样,帅气吧?”
白洛川语气轻快,白玦眼里的难过却像水似的淌出来,知道他在乱扯,小声道:“得了吧,就你那毅力还考得上医学院?神学院都考不上吧。”
“诶......”白洛川微微叹气,睁开了眼睛,白玦眼中赤裸裸的悲伤情绪让他的心脏都泛着酸疼,白洛川搂过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磨蹭安抚。
“你是不是那时候......生什么病了?”白玦拼命地想要回想起分手时白洛川的状态,但能想起的却总是那阵无法忽略的痛楚,“你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这个?”
他虽然是这样问的,但白洛川了解他,他既然已经问出口了,就表明在他的心里这件事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怎么瞒也瞒不过去了。
“难怪你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的,还常常精神恍惚,是想这件事去了?”白洛川又忍不住叹气,这样的状态好在是存在于火车上,要是在站台世界里精神出走,那这傻子都不知道陷入危险多少次了。
“难道这件事不值得我想吗?不值得我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吗?”白玦诘问道,他知道自己的语气可能变得尖锐了,可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他在白洛川面前都控制不住自己。
“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那个样子?”白玦定定地看着白洛川的眼睛。
“......是。”
白洛川顿了好久,才终于承认。说出那个字的时候,他感觉面对着白玦时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就像是这几年间压在心上的那个巨石终于落下了一般。
说起耿耿于怀了这么多年,他又何尝不是呢?不然怎么会被这辆火车选中。
白玦数年里洗脑自己‘对方只是不爱了’这一理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但此刻才发现事实却比他想的更加悲戚,更加难以接受,更加让他心痛难耐。延迟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
“别哭啊......”白洛川无奈道,疼惜地擦着白玦脸上的眼泪,却越擦越多,“心都被你哭碎了......”
“不许碎!”白玦紧张地揪住他的睡衣领口,哽咽地抽泣。
白洛川哭笑不得:“碎不了碎不了,又不是心脏病,哪有那么容易碎,你怎么大半夜变得傻乎乎的了,夜色封印住了你的智商吗?”
白玦凝视着他,蹙眉道:“那你是要让我自己用智商想?你在这个世界里的武器是以血凝物,那你在现世里的病是跟血有关?白血病?”
白洛川颓然地在白玦颈窝里蹭了蹭,撒娇似的瓮声道:“真聪明啊,我再也不敢说你傻乎乎了。”
白玦竭力憋住鼻头的酸涩和眼眶里的眼泪,颤声骂道:“白洛川!你大爷的!”
“是是是,我大爷的!”白洛川顺着他骂。
第49章 雪岛孤狱(一)
第二日白玦醒得很晚,一睁眼便感觉眼中酸涩刺痛,大概是昨晚哭了太久的缘故。身边已经没看到白洛川的身影,床单凉丝丝的,应该已经起床好一会儿了。
白玦慢吞吞地洗漱完毕,还没从昨晚的悲伤中缓过来,出了门都是一副阴沉的模样。
走到餐厅才发现司绮正一人霸占了一桌,吃火锅吃得正嗨,桌上满满当当的菜品不说,手边还放着一杯奶盖茶,两手齐上阵,脸上连眉毛都洋溢着幸福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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